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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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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你转身,苍白的脸孤傲又清冷,再后来默许我进屋休憩,制止了一路跟随的亡女,虽凶巴巴地又有些不近人情,还故意把脸裂成两半吓人,又骗我签订鬼契。但在姬老娘鬼坊里,你我同睡、一直无意识循着温度滚进我怀里紧抱住不放时,我能感受到你内心无尽的孤独与凄凉,想着一定要暖回怀里这具冰冷身子。”

“......”

“被半人半鬼抓走后以为会命丧大宅,心里却莫名相信你会来救我,后来你真的来了,义无反顾,不死不休,身形差点消散。从那时开始,我便完全动了心,大病时,你又为我取回灵草。一桩桩一件件、谢椿无以为报。”

“......”

“厉姑娘,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喜欢你,也想娶你。”

这一番话句句真心、字字肺腑,厉桃心中酸涩退散,刚才的话听进去了,又没听进去,良久,径直凑上来反吻住人,害羞回应道:“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谢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缓腹部囚着的那团火,想挪开身却迟迟舍不得动作,只能闭眼再缓缓,忍耐克制道:“厉姑娘,我忍耐力一天比一天差,你不要...再撩拨了。”

厉桃不知事态严重,偏要靠在他怀里不肯放手,“那你今晚陪我睡。”

“不行。”

“为什么?”

谢椿身上烫到冒热气,手心也湿着汗,下半身硬起的阴茎强行挤入她腿间摩擦。

硬硬地,比火山还烫。

“会控制不住,就像...这样。”

“控制不住又如何。”

“......可能会伤到你。”

厉桃不信,倔性子张嘴咬上他凸起的喉结。

一声闷哼,随后是极度压抑的粗喘,暴雨如注,男人眸子在黑夜里却像燃着的一团烈火。

天边雷炸开。

谢椿伸手钳住她下巴再次吻得喘不过气,手挪到肩膀褪下薄衣,凉气刚盖上皮肤,立马又被温热的唇沾湿,衣物摩擦声音越来越紧,到后面一件件掉落床沿。

厉桃身体里涌出一股奇怪感觉,麻,酥痒,带着一丝渴求。

而谢椿满脸透红,鼻尖聚着一颗汗,下一秒,那颗汗滴落进白皙胸脯沟中,脸埋下去含住起伏的胸乳,牙齿轻咬住红梅顶尖。

厉鬼身上冰冷,活人则带着炙热,一冷一热交替,融化两颗生死心脏。

手顺着她腹部一路往下摸进腿间,指头轻碾上那处地方,厉桃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难耐呻吟,手骤然抓紧底下铺垫,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胀感涌上来,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

她平时说话清冷,带有些厉鬼该有的跋扈凶悍,刚才那一声则相反。

微颤的哭腔柔软动听,像被人堪折的雪霁。

听得谢椿手上力道又重一分,指尖顺着那道湿润缝隙探了进去,窄小甬道里紧致无比。

“烫...”

厉桃身子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并腿躲开,大掌把她摁了回来,迟疑着没到最后一步。

刚才手指探进去的时候,紧致甬道里是冷的,就如她身上般一丝温度也无,作为现时代人,谢椿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宁采臣。

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肩窝里做最后的挣扎。

“厉姑娘...”

“嗯?”

“我...我可能...就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

入眼一片漆黑,如她的眸子般幽暗。

“谢椿,”厉桃轻声念着他名字,很轻很轻,语调近似虚无,“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真正成为你的妻子。”

她不想再经历轮回孤独,即使有一天谢椿注定会离开,至少今晚是无憾的,能牢牢抓住且不会随岁月消逝。

意志本就在摇摆不定的悬崖边缘,这句话无疑是踹了他一脚直落悬崖。

“...我尽量快些。”

撂下这么一句,谢椿把她身上衣物彻底剥了个干净,沉甸甸的充血阴茎压在阴唇上蓄势勃发,等待着主人最后声令下。

巨物滚烫,谢椿有意照顾着她感受,即使是刻意放缓速度抵进,厉桃还是忍不住瑟缩。

“嗯~好大好烫...”

谢椿安抚亲吻她额侧,以为是不舒服,稍退出了些,只剩半根在里面缓缓抽动。

“难受就说,我停下来。”

厉桃摇头,手拥紧男人后背,腿夹紧暗示着索要。

甬道里湿滑冰冷,像一张含满冰块的小嘴在紧紧吸吮着器根,谢椿脸上布满豆大汗珠,雷电交加间,映出淋漓隐忍的俊脸,在厉桃夹紧的那一瞬紧着一颗心挺腰直入到底。

“啊~好烫...”

“嗯...有点胀...谢椿~啊……”

“谢椿...慢一点...我有点...额嗯~”

厉桃双腿蹬着床面,眼尾潮湿转变成泪珠,巨大快感使她说不出完整话。她说了,他没听,只顾耸动着臀部狠狠抽插,魔怔般沉迷进足以绞杀他的无边性事中。

急速摩擦带来无尽快感,厉桃初次尝试到人间欢爱滋味,如滋如味,愉悦且上瘾。

肉柱外壁经络与内壁胬肉良好契合,凹凸相补,一次次摩擦的致命快感让其濒临虚脱,腹部一缩直接到了高潮。

谢椿摁着她的腰闭眼缓冲阴囊要开闸迸射的冲动,被夹得闷哼,哄着:“别动,乖一点,我很快好。”

刚才途中一直在喊着烫,估计是受不了人体温升高的双倍温度,如果射进去,她会更受不了。

他不忍心,打算等高潮劲过去里面松一点后抽出来外射。

一人一鬼情浓之际,一双小手覆上厉桃手背,她整个人处于无力思考状态,以为是小道士,便反手与其十指相扣。

后知后觉又感知到这双手过于冰凉细小,未等出声,床边先冒出一道熟悉幽叹,

“夫君,妾好想你。”

谢椿未抽出的阴茎刷地破开软肉,滚烫浓精淋漓直射到底,屋内响起女人撕裂般的一声娇喊,惊飞院周围停歇的夜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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