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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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当初是谁说的对那孟家嫡孙毫无兴趣的?怎么就偷偷背着所有人跑到了姑胥,连苏珮都不带在身边。若非当初收到你要假扮何喜的消息,我怎么着都想不到一个堂堂长公主竟然耐不住闺房寂寞,跑到未婚夫家中去了!”

“呃……此事说来话就更长了……以后也慢慢跟你解释吧。”话落,她一个机灵就欲逃跑,不能被这女人缠住,否则就说上七天七夜也不能够。

“站住,别跑!”刑元元一把揪住她,磨磨牙:“我连休书这档子事都交代了,你也太不够义气了。还是不是姐妹儿了!”

“呵呵。”

刘僖姊僵笑两声,不知从何说起,此事当真是说来话长。

第二日,孟金缨留在主人家,孟玊、刘僖姊和刑元元三人前往官衙。刘僖姊本想效法昨日,乔装打扮一番,结果遭到了孟玊和刑元元的一致反对。孟玊反对她倒是可以理解,刑元元却说何珩不易对付,这点儿雕虫小技只怕是瞒不过。刘僖姊见她如此说,便知她心中做了打算,不再担心。谁知到了官衙门口,刑元元二话不说就要直冲进去,搞得刘僖姊和孟玊一头无语,在拐角死死拉住了她。

“姑奶奶,你这般做,岂不是暴露行迹。咱们想个完全的法子,只需悄悄进去将人带出来便可。”刘僖姊打心底不希望刑元元为了帮她再把自己给搭进去。刑元元虽未主动说过她与何珩之间的关系,但昨日一番谈话,她猜想刑元元多半是不愿意何珩找到她的。

“何珩手底下高手如云,个个不俗,且都是用兵的好手。我并非脑子不好使,而是你觉得这如若在战场上,你究竟有几分胜算能从敌人帅营劫人。这官衙我先前便探过,把守十分严密。这几日何珩虽不在,但他的手下却大部分留了下来。我们要救人,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你相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他们奈何不了我。两日后,我便去寻你。”刑元元提到何珩,一改往日神态,表情有些严肃。她深知自己夫君是一个怎样的人,但她此刻帮助外人来对付何珩却是淡然的很,全无愧意显露。

刘僖姊拗不过她,看了眼孟玊。后者态度明显,除非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否则继续磨缠下去,只能是耽误时间。刘僖姊自然知道那些人不会对刑元元怎样,她怕的不是这个。但眼下情形无奈,只得依她行事。于是,刑元元带着他二人至官衙门前,从怀中掏出一黑色令牌亮给人看。不多一会儿,立刻便有五六个人出来迎她,口口‘少夫人’称呼,态度十分的恭敬卑下。

“他们是我朋友,你们安排一间厢房给他夫妻二人住下,务必招待周全。”

三人进得官衙内,刑元元对底下的人交代一句。莫名其妙成为夫妇的俩人,一个怔愣片刻,一个心中苦笑。刘僖姊悄悄瞪了两眼这女人,后者全无自觉,反冲她眨眼,着实可恶。

刑元元说的没错,这官衙外头看似风平浪静,里面却留了不少人,且看起来个个都是练家子。这些人行动有序,必然是经过严苛训练的,刘僖姊与何珩见过数面,知此人乃是旷世不遇的将帅之才,此刻见到这些人也不足为奇。那些属下领着三人从外院穿向内院,这官衙不大,一路经过几个房间,都有人把守,三人都心下留意着。

“这房里是谁?”途径一间房时,刑元元突然顿住脚步,往那房间看了一眼,又喝住了刚刚从那房中出来端着药碗的婢女。

那几名属下神色未变,却没有立刻回答。刘僖姊不知这房间是否有古怪,可这些属下虽说素质淡定,但细微皆落她眼,显是有所隐瞒。随后其中一个人站出来回禀:“回少夫人,这是少主抓来的人,命我们严加看管,其身份我们也不知。”

刘僖姊听着这含糊不清的解释,与刑元元心领神会的对看一眼。刑元元未敢试探过多,冲那些属下点点头,最后又看了一眼那房间,道:“既是重要的人,那便看管好,替你们少主多分些心。”

“是,少夫人。少主近几日听说少夫人失踪,已经暗中派了很多人去寻。少夫人能平安归来,我等方才已经遣人去通知少主,还请少夫人在此委屈几日。”回禀的属下一副恭敬模样,不敢有丝毫懈怠。刑元元听后不过轻轻点头,便径直越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去。

刘僖姊与孟玊的房间被安排到了刑元元的旁边,而刑元元的房间就是何珩的。一番折腾,及至傍晚,刑元元以共进晚膳为由,命人将他二人唤至隔壁,屏退左右,共品菜肴。

“今日路过那房间,药味颇浓。鲜丹素有神医之名,里面关着的人多半是他了。”刘僖姊夹了口青菜,轻尝以后便放下筷子,随意说了一句。这还是头次,他与两个姑娘家共同用膳。

刘僖姊怕隔墙有耳,示意他小声些,可孟玊却轻笑一声,道:“便是隔墙有耳,你可曾见过有哪家人安排探子偷听主人说话的。”他说完看了眼对面的刑元元,刑元元也表示她担心多度,同时也反思自己这个少夫人在刘僖姊眼中究竟是多没用。

刘僖姊却总觉方才那些人不可尽信,怕夜长梦多,便道:“何珩眼下人在城外,最快也要明日午时才能返回官衙。咱们今夜便动手。”

刑元元正有此意,孟玊也无意见。这三人皆是足智多谋之人,片刻便商量出对策,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拍板定下。晚膳过后,刘僖姊与孟玊要回房,刑元元却以叙说悄悄话的理由将刘僖姊单独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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