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 2)
拿过他手上的书,崔如月看了两眼,满不在乎的说,“就是那个意思。”
萧裕明拿起另一本,快速的往后翻了两页,指着一行蓝字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崔如月拿过他手上的书,依旧无所谓,“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呗。”
萧裕明被她的话气了个仰倒,宋桢一时也不知道国公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崔如月上前要拿他手里的书,萧裕明立刻就收了起来。
“这书里玉环见到邕帝明明是因为得见心上人所以动情流泪,你说是因为见到倾慕敬仰之人。”指着书上的那一行蓝字说,“还有这里,邕帝对玉环已是男女相思之情,你非说是困于其情,不知该是兄妹还是男女。合着你比鉴明堂还明白?”
萧裕明越说越激动,翻书的手都有些哆嗦,说话音量也高了上去。
崔如月见他如此曲解,心头烧起一股无名火,大吼道,“这书不是你写的,你恼火什么?那桃花艳说玉环是淫人,你不说桃花艳如何,过来说我写的不对。”
“你整日对着那群给你添堵的朝臣和带着点事就吵个没完的言官,你懂什么《邕奴传》!”
宋桢深吸了一口气,他此时已经不敢去看国公爷的脸,低着头不去看争吵的两个人。
“我不懂?”萧裕明气极反笑。
“对!你不懂!你一个男人怎么会懂姑娘家的心事,”崔如月想到桃花艳那些对书中玉环的评语,她就气的肝儿疼,更让他火冒叁丈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拿走她的书不算,还指着书说自己写的不对。“玉环如果对邕帝没有崇敬仰慕的心,怎么会得选侍读就喜极而泣,她只和邕帝见过一次。哪会只一次就因为邕帝要死要活的?”
萧裕明觉得自己被她气的肝儿疼,崔如月看他脸色不善,嘴上不肯饶了他,宋桢见崔如月还要再说,赶忙上来打圆场,“娘娘,国公爷这几日诸事不顺,您就饶了他吧。”
“宋桢!”萧裕明一声怒吼,宋桢立时缩了回去,他回头对着崔如月,“你懂,你比那鉴明堂还懂。他一番心血被你如此曲解,你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说着就要冲上去撕了崔如月的书。
宋桢一看萧裕明要往前去,以为他气昏了头要打贵妃,赶忙去拦,“国公爷,国公爷!”
崔如月被他发火的样子吓着了,立时就哭了出来,萧裕明被她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随手抓了桌上的一个杯子掷到地上。
这一摔不要紧,吓得崔如月哭声更大了。
宋桢从后面双臂紧紧搂住萧裕明的腰,“国公爷,这书人人皆读,玉环在看书的人眼里一人一个样,贵妃娘娘读书有感而发,您这是何必呢。”
萧裕明是练武的人,宋桢能拦住他已经是费了吃奶的劲,说话的时候还要躲着萧裕明的胳膊,省的他一个手肘捣了自己头上。
高福和莺珠在一边看到两个人闹得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了,还是宋桢在那儿嚷,“高福,赶紧送娘娘回去,等会外臣就过来了。”
“别走,你别走,今儿你跟我说清楚,咱俩到底谁对!”萧裕明见崔如月被莺珠和高福簇拥着出去,挥着胳膊蹬着腿跳起来,说什么也要追出去。
听动静好像走远了,宋桢也不拦了,松开拦着他的手,气喘吁吁的说,“国公爷,为了部书,您这是何必呢?”
萧裕明这一下跌了椅子上,喘着粗气说,“你给我闭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