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thHeart把一切藏在心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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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车库多了辆陌生的高级轿车,应该是大伯新买的。

大伯的目光在兄弟俩身上扫视,像在检查无生命的货物般冰冷。

那种审视的眼神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大哥余光瞥见弟弟瞬间绷紧的背脊,沉默片刻后扬起温和的笑容,直视大伯:“大伯,不如我们先进去?”

“我正要走了。”大伯微微摇头,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淡漠,“很久没来,和你爸聊聊。倒是没听说你今天要回来,季宁。”

季宁这个名字,总让人误以为是个女孩的闺名。

“我只告诉了逾白,让他来接我,哈哈,我想给大家个惊喜。”

时季宁脱了鞋,拿出两双室内拖,一双放在弟弟脚边。他顺手把大伯那双锃亮的皮鞋摆正,鞋头朝外。

大伯迈步到玄关,自然而然地抬脚穿上,仿佛这本就是他应得的服侍。他就站在时逾白身边,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逾白。”大伯突然开口,嘶哑的烟酒嗓像砂纸摩擦。

时逾白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后背。他脸色煞白,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大伯,慢走。”

大伯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见了长辈要立刻打招呼,要有规矩。别给你爸丢脸,更别给时家丢脸。听清楚了?”

封建教条就是时家的家规——不讲道理,只讲辈分,只讲名利,只讲脸面。

“啪。”

玄关的门合上。

时逾白大脑一片空白,一些破碎的画面在意识边缘闪现又消失,像是被刻意封印的记忆,怎么也抓不住。那种无助感让他几乎窒息,整个人陷入惶恐之中。

突然,肩膀被一只温暖的手拍了拍。

少年吓得一瑟缩。

他慢慢转头,对上时季宁担忧的眼神,才慢慢找回呼吸的节奏。

“小逾,你怎么了?”时季宁蹙眉问道,语气里满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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