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黏人的牛皮糖 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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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的一番话说完,李若初直接从李若兰的身前越过,迈着步子出了房间。

房间内,李若兰独自一人愣怔的立于房间之内,双眼不自觉的流淌着热泪。

此生不能嫁给太子殿下,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此生不能亲眼看着李若初落难,她又岂能甘心。

李若初刚出房间没多大一会儿,杨氏便和李若灵母女二人,连同伺候李若兰的两名贴身婢女也进了房间。

待杨氏看到李若兰双眼呆滞,泪流不止的模样,吓了一大跳,紧忙跑上去,拉了李若兰的双手,担忧的问道,“兰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李若灵看着姐姐李若兰这个模样,只觉得心疼,凑上前拿帕子替李若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姐姐,别哭了。”

对于李若灵的安慰,李若兰并未理会,也不想理会,只抬起迷蒙的泪眼看向杨氏,“母亲,大姐姐说,皇上给女儿和那人赐婚了,是真的吗?”

闻言,杨氏身子微微一怔。

只心道李若初那丫头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她的兰儿说这些呢,还说能劝她的兰儿能想开些。

眼下将赐婚的消息告诉她的兰儿,无疑是将她的兰儿往死路上逼啊。

见杨氏的目色迟疑,李若兰便更加肯定了这个消息是真的了。

李若兰只泪眼婆娑的咬着下嘴唇,瞧着羸弱的身躯因为抽泣不住的轻颤。

“兰儿,这赐婚的事儿”

杨氏的话还未说完,李若兰憋着一股委屈就朝塌上冲过去。

杨氏走过去想要继续劝慰,李若兰却一把扯过被褥蒙在头顶,任杨氏说什么也不予理会,只一个劲儿的蒙在被褥里哭。

此时的李若兰哭得有多伤心,杨氏这个做母亲的就有多痛心。

李若兰不理会,杨氏也只能一直在塌前陪伴着。

李若灵这个做妹妹的瞧着自家姐姐伤心过度,也在塌前寸步不离的守候着。

晌午的时候,李锦来看过一回,李若兰却只背过身去,只说自己想要静一静。

李锦见到李若兰这般,也并未过多劝慰,只跟杨氏问了李若兰的身体情况,又吩咐杨氏好生照料着,随即负手离开了如意院儿。

那厢李若兰寻死觅活的,这厢丝毫不会影响到李若初的心情。

早几日,李若初便派人跟胡大勇他们通了消息,月夕第二日众兄弟一起在庄子上补过月夕。

这不,李若初刚从如意院儿劝慰完李若兰之后,便独个儿一人只身前往京郊的庄子。

原本李若初是有意带着一月和二月一同去庄子的,可一转念想着,带着这两个丫头,务必还得套一辆马车,套了马车还得叫个赶马的车夫。

加之去京郊的路程不近,若是坐马车来回,这一日的光阴光在路上跑了,就甭提在庄子上跟大家伙儿一块儿喝酒一块儿众乐乐了。

出了府邸大门,外面自是有人备好了马匹。

李若兰一袭青衣,戴了帷帽,一个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手里的缰绳一勒,马儿便飞奔而去。

李若兰出府,黑风和黑影二人自然是要暗地跟随的。

若论身手来说,黑风和黑影比起成欢和成喜二人要厉害很多,这也是秦瑜坚持让这二人一直暗地里保护李若初的缘故。

有黑风和黑影暗地里掩护,李若初这往庄子的一路上都极为顺利。

只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眼前突然有一抹黑影窜了过来。

李若初下意识的勒了手中的缰绳调转了马匹奔跑的方向,同时,自袖中飞出一道银光,目的地直指向那黑衣人的方向。

烈日当空,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过,那黑衣人见状,身子一个利落的旋转,顺利躲过了那道一闪而过的银光。

黑衣人眸光扫向那道银光落下的地点,唇角微微勾起。

但见一颗大树的树干上,密密的银针整齐的排列着。

那黑衣人见李若初远走,只足尖轻点,朝李若初的方向飞身而去。

被那中途而来的黑影一闹,李若初只能勒了缰绳朝庄子相反的方向而去。

嘴里骂了一声你大爷的,心道真他娘的倒霉,不会又遇到刺客了吧,还没完没了了。

还有黑风黑影那俩爷们儿呢,刚才那道黑影闪现的时候都没见现身的?

莫非是撒尿去了?还是拉屎去了?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耳根子微动,似乎有人紧跟了上来。

还来?

“你大爷的,老娘跟你拼了。”李若初朝天大骂一句,勒了缰绳,迅疾拉了马儿调转头,预备同那跟踪她的人决战一回。

只一转身,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便听空中传来一道熟悉的音色,“是我。”

闻声,李若初只黛眉微蹙,犀利的一双眸子警惕的环顾四周。

下一秒,一道玄色身影从天而降,衣诀飘飘,青丝飞扬,端的是风姿绰约,清逸出尘之态。

明媚的阳光倾泻于彼身,使得那人看起来金光熠熠,宛若天神降临一般。

见此情景,李若初只没出息的感叹一句,好一张天怒神怨的俊颜。

待足尖落地,男子只凝视着马背上的女子,眸光温润,直让人沉醉其中。

不待李若初回神,只见男子足尖轻点,随即飞身而起。

顷刻间,男子的挺拔的身躯便落在女子身后的马背上。

“你”

女子一句话还未出口,便觉腰间一紧,低头看向腰间,已然多出了一只大掌。

还未反应,女子手头又是一松,手里的缰绳也被身后的男子夺了去。

“走吧。”男子的嗓音依旧清润有磁性。

随着男子手里的缰绳一勒,马儿便迈开了步伐,朝庄子的方向飞奔而去。

马儿奔跑的速度很快,李若初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耳边只闻呼呼的风声,还有身后强有力的心跳声。

如此这般的近距离接触,李若初只觉得一阵面如火烧。

联想到昨日的事情,李若初没打算理会身后的男人,只任由着身后的男子带着她骑马向庄子飞奔而去。

对了,此番半道拦截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李若初那未婚夫,天晋的太子,秦瑜。

到了庄子口上,有庄子的小兄弟见了二人,连忙上前打招呼。

秦瑜让马儿停下,还未停稳,李若初从秦瑜怀里挣扎出来,纵身一跃,翻身下马。

秦瑜见状,只微微勾唇,继而翻身下马,将手里的缰绳递给守卫的小兄弟,随后笑而不语的跟着那抹青色的身影跟了上去。

李若初摘了帷帽,拿在手里,也不顾身后男子的跟随,只一股脑儿的朝前迈步,往庄子里面走。

李若初一面朝前走,一面拿着帷帽朝脸上扇着风。

刚才在马背上一直被某人抱着,李若初觉得热得不行,这会儿一下马,顿时觉得凉快多了。

李若初只没走两步,便被身后的秦瑜快步追了上来。

眼看着秦瑜就要走到李若初的身边了,李若初连看都不看对方一了步子往前走。

秦瑜见状,亦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见身后的男子跟个黏人的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李若初只朝天翻了个白眼儿,依旧疾步朝前走,不打算理会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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