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秦瑜之身陷囹圄(2 / 2)
李若初心知,花漫天和青城的死,一定跟自己有关。
毕竟,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见李若初站在戏楼前望着戏楼的门牌怔,成喜道,“姑娘,不若咱们去那间茶楼坐下歇会儿吧。”
成喜指的是与戏楼相反的方向的一座茶楼。
“不必了,就这儿吧。”李若初说着,便抬脚迈进了戏楼。
依旧是那名熟悉的小二,满脸堆笑,热情的将几人迎进了二楼雅座。
戏台子上,正在上演着一出土财主嫁女儿的戏码。
李若初双眼盯着那戏台子的方向,小口小口的抿着小二口中的新茶。
戏楼里听众们看的兴起,掌声一阵盖过一阵。
唯独李若初听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待得一台戏听完,戏台子上换班的空档,戏楼里的看客们讨论八卦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李若初满脑子都在想那深宫中的老皇帝究竟是个什么心思,耳边的关键字眼却传入了她的耳中。
太子被软禁在东宫,大势已去。平南亲王独得恩宠,大有希望等等。
成喜见李若初的眉心越蹙越紧,不由得气恼道,“姑娘,看奴婢去撕烂他们的嘴。”
话音落,李若初摆了摆手,“罢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怎么说是他们的自由。”
成喜气不过,“可是他们说的真过分。”
李若初无语失笑,“说好说歹,全凭人一张嘴,天下那么多人议论,总不能让人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了吧。”
李若初一句话才说完,又听一人说道,“你们说那皇太子是个克妻命,未婚妻一个接一个没了。这回倒好,遇着个命硬的,将自己给克进去了。”
那人话音一落,随即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又有人说道,故意压低了声音,实则声音大得出奇,“哎哎哎,你们有所不知吧,据说那位相府的嫡长女,也就是皇太子订了婚的那位未来太子妃,她也是个克亲命。”
说着两眼四处滴溜了一圈儿,继续说道,“据说她就是因为是克亲命格,才被送去乡下养了十几年呢。”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一人道,“哎哟哟,怪不得呢,敢情太子真是被人给克了。”
另一人道,“可不是,一个克妻,一个克亲,还真是登对啊,哈哈哈”
笑声未了,只听有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公众之下议论天家,你们的胆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脑袋经不经得起砍”
话音落,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只不过,才片刻的功夫,众人意识到不对劲。
对呀,这妄议皇子,可是杀头之罪
成喜冷言看着那议论的众人,眸底闪过一抹鄙夷。
待到众人回神,一个个皆噤声,不再议论。
但见李若初倏尔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道,“走吧,今儿的戏听来也没什么意思。”
说罢,手中的折扇一摇,潇洒转身。
下楼之际,李若初的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那些人的议论。
太子大势已去,平南亲王有望登位。
那右相杜士昭是平南亲王的亲舅舅,此番东宫搜出龙袍一事便是由他揭。
这么明显的举动,怕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
只不过,李若初有些疑惑。
按照那杜士昭的段位,即便是要陷害一朝太子,也用不着这样拙劣的手段吧。
只怕是,另有隐情
李若初只顾埋头朝前走,并未注意前方。
临出门之际,正好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不待李若初反应过来,成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
李若初见成喜气势汹汹,摆手阻拦,“没事没事,是我没看路。”
的确是她刚才只顾着想事情,没看路。
成喜皱了眉头,“公子,这人是故意撞上来的。”
成喜看得很清楚,虽然自家姑娘走路没看路,但不至于撞上那人。
她亲眼看着,是眼前这男子故意撞上来的。
登徒子。
成喜在心间暗骂了一声。
却听一道熟悉的男声在身前响起,“李若初,别来无恙啊”
闻声,李若初一愣,倏尔抬眸看向被她撞了个满怀的来人。
但见来人一身靛蓝锦袍着身,腰间坠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墨高梳,玉簪束之,好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
李若初冲着来人轻笑一声“哟嗬,胆儿挺肥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若初在北境时,三更半夜,一举将他扛至匈奴大营的人。
此人的名字唤作义律。
义律好整以暇的瞧着李若初,笑了笑,“这话,怎么说?”
李若初冲义律翻了个白眼儿,“你可知你脚下的土地姓甚名谁?”
义律耸了耸肩,“小爷知道自己在天晋的土地上,但是这又如何?”
李若初抱着双臂倏尔一笑,“此时此刻,只要我大声一喊,匈奴人你猜会如何?”
义律伸手,敲了一下李若初的额头,“傻姑娘,匈奴已经降了天晋,这事儿你不会忘了吧”
这话一出,李若初差点儿石化。
她只记得眼前这个人是敌人,此刻的脑子里又乱哄哄的,一时间哪里想到这些。
李若初摸了摸自己被义律敲过的位置,咬着牙瞪着对方半晌未说话。
片刻之后,李若初扭身就走。
义律见李若初扭身就走,不由转身对着李若初的背影大喊,“喂,你去哪儿?”
李若初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句,“干你屁事。”
留下义律一人站立在戏楼的门口,傻笑了好一阵。
快要天黑的时候,李若初收到风声。
便是关于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
其中,以杜相为首,联名众位大臣列举了太子一系列的罪名,齐齐弹劾太子,要求皇上废黜太子。
当然,也有一部分官员支持太子一方,认为仅凭龙袍一事,不足以对太子定罪。
并且,要求彻查此事。
李锦更是列举了太子这么多年来,在朝堂之上的功绩。
对于李锦的行为,杜士昭第一个反驳,认为太子在位这么多年,顶多算是功过相抵。
便拿这一次出征北境来说,身为主帅,居然带头破坏军规,实在是荒谬。
朝堂上,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终究,以皇帝震怒,激动之余昏厥过去而终结。
之后,便传出皇帝病危的消息
李若初知道,龙袍一事只不过是个引子。
杜相等人就是要趁此机会,打压太子,逼的皇上废黜太子。
杜相此举,昭然若揭,当今皇上又岂会不明白。
只不过,杜相此举太过招摇,而且是以正当的理由,令得当今皇上一时都无法反驳。
一个晚上,李若初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一连问了府上的下人好几回,问李锦回府了没有。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李锦自早朝入宫,便一直未曾回府。
甚至于,李若初还探到消息,李锦今日根本就没有出宫。
李若初不知道宫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所收到的消息又有几分的准确性。
若真如消息所说,皇帝忽然病危。
在此时此刻,生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对秦瑜的处境几乎是大大的不利。
一旦皇帝忽然说不了话,局势被那杜相和淑贵妃一手掌握。
之后的结果,李若初几乎是想都不敢想。
不行,不能这般坐以待毙。
李若初再也坐不住了,不顾成欢和成喜的劝阻,不顾黑风和黑影的阻拦。
自腰间抽出软鞭,往地上一挥。
软鞭打在地上轰然一响,随即,地上的青石板转出现了一条深刻的裂痕。
李若初凝眉,看了一眼地上出现泪痕的青石砖,沉声道,“今夜,谁若拦我,有如此砖。”
说罢,李若初足尖轻点,飞身而起,目的地直指东宫。
成欢和成喜,黑风和黑影四人见状,紧忙要追上去。
但见下一秒,一道黑影迅疾一闪。
李若初只觉得脖颈一重,随即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来人是府上的隐卫长薛洋,黑风黑影与之交过手。
成欢和成喜二人也知道此人的存在,虽并未交过手,但也知其身手的厉害。
成喜冲上去,皱眉道,“你”
成喜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薛洋开口,“她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不待几人开口,只听薛洋又道,“怎么?难道你们想让她去送死?”
薛洋这一句话,黑风和黑影,成欢和成喜,几人皆没有反驳。
毕竟,他们也都认为,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薛洋将李若初交到成欢手里,随即,迅疾隐没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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