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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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他不死心地又去夹那定湖醋鱼,这次终于夹上了,但是筷子戳了又戳,颇为艰难。

楚辞终于笑够了,很久不用的良心再次活了过来,她捧起一个小碗,拿起筷子左夹又夹,各种菜肴很快便堆满了,满满当当,倒像一座小山。

正吃蟹的徐员外闻声抬头,疑惑地问道:“这是何故?”

楚辞一边将小碗推给身边发呆的段临韵,一边笑咪咪地说道:“我这师兄脾气古怪,就喜欢别人伺候他。”

6、不速之客

段临韵一愣,捧过了小碗。

他嘴角一动,似有笑意融过。

楚辞原以为他要反驳两句,一向乐衷调侃的他却罕见地低头吃菜,一言不发。

“段公子,还有一事相问。二位昨夜与那恶鬼打斗时,可曾见过我府中至宝水滴子?”

段临韵放下筷子,从善如流地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伸手展开:“昨日那女鬼死时,体内掉落出这一块水滴形状的碧玉来,不知可是员外所说的水滴子?”

徐员外欣喜若狂:“没错,没错,就是此物!”

“多谢段公子,这水滴子可是我府珍宝,如今终于找到了!”

“即使如此,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段临韵两手向前,稳稳地将手中的水滴子递给了徐员外。

徐员外拿到水滴子后爱不释手,欣慰地感慨道:“终于……又拿了回来,真是不容易啊……”

楚辞见状,心里急得要死,她正是为了水滴子才来此冒险,结果段临韵就这么交出去了?

不行!

段临韵却是明白楚辞的想法,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他放下筷子,起身倒酒,偏头询问:“水滴子是护体法宝,可保人鬼妖魔形神不散,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不知员外怎有这种东西?”

徐员外与他碰了碰杯,似乎在回想什么。

“公子有所不知。家父一生清贫,却好善乐施,多年之前因为机缘救了一位修道之人,那修道之人为报救命之恩,特意将这护身法宝赠给家父。”

“家父于十五年前便撒手人寰,将这宝物传给了我。”

楚辞恍然大悟,又好奇问道:“那游园里的女鬼和水滴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说起来还是怪我,想必众人都有所耳闻,我这游园正是为了爱妾莺莺所建。莺莺性子骄矜,我便依着她送了不少珠宝首饰,更为了讨得她得欢心,大兴土木,建了游园。”

“莺莺出身低微,又被我过分宠爱,不为其他妾室所容,我是万万没想到她会死于后院相争啊……”

他表情惆怅,不住地叹息着。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寒风凛冽,我听下人来报,说莺莺溺死在了游园中的池子中,等赶到时,莺莺早就断气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竟将我这爱妾的眼珠生生扣下,推进池中。她衣衫破碎,浑身上下都是爪印。原以为是下人们起了歹心,可巧护卫从院墙后发现了痕迹,这才揪出了凶手。”

“原来那人竟然是我的妾室,名叫欢云。欢云年轻娇气,想必是心生嫉妒,竟然下得去这番狠手!可怜我那莺莺,就这么去了,欢云也因事情败露羞愤自裁。”

“从此,园中就频频闹鬼。下人们都说看到了莺莺,我这才求来高人封了游园。说来也奇怪,自从这游园封了后,怪事渐渐地就少了。只是犬子大病一场,修养了近一年才完全大好。”

徐员外打开话匣子后便滔滔不绝停不下来,怎么都讲不到重点。说着说着捂着脸呜呜了起来,刘管家在旁,哄也不是,劝也不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楚辞却还惦记着宝贝,张口催道:“那水滴子呢?怎么会在莺莺体内?”

徐员外摆手喝了一口茶说道:“唉……都是我太宠爱莺莺了,她要什么我都给。自从她听说我有这宝物水滴子后,便闹着要。”

“说什么不给就是不宠她,心里没有她……她要的,我怎么能不给呢?唉……”

段临韵思忖道:“想必是莺莺枉死后心有怨恨,化作恶鬼后便用这宝物护身。”

徐员外哪里还有个员外的样子,一脚蹬在桌脚,一脚摇摇晃晃地摆着,手里端着个酒杯醉醺醺地说道:“是了,那位高人也是这样说的……”

楚辞不死心地问:“员外大人,您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把双刃剑吗?”

“既为至宝,便必定引人觊觎,虽然能护一时周全,但这水滴子可分不清是人是鬼,即便是鬼也护得了呀。”

“留在府中实在不妥,迟早又会引人过来,我看,不如……”

话还没说完,便被徐员外打断了,他苦着脸道:“可这毕竟是家父所传。再说了,这次失而复得后我便打算镇于宅中,以求护得个平安。”

楚辞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悻悻地闭嘴了。

罢了,先放你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拿走水滴子。

段临韵起身握起酒壶,一边为徐员外斟酒,一边道:“日后若是因为这水滴子再出事端,我二人定会出手相助,以回款待之恩。”

徐员外大着舌头地摇摇手:“不会的,我认得一个高人,本事可大着呢。”

楚辞心里又止不住地发笑,是高人又怎么摆不平这女鬼莺莺,这个徐员外呀,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三人正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段临韵也喝多了,似乎有了几分醉意。玉石般的脸庞泛起隐隐的微红,更衬得神采奕奕,俊逸非常。

楚辞脑子晕乎乎,握着个筷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皮肤怎么保养的呀,这,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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