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甜蜜的侵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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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沉緋鈺美好的周休假日就这样被金息给彻底佔据。

自那次的口交之后,不知道是否按下少年的某个可怕开关,他从白天到落日一直变着戏法要沉緋鈺用身体的各个部位来服侍他的肉棒,双手、嘴唇、巨乳、胳肢窝、大腿间甚至是头发,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金息给彻底玩遍,然后每次他喷射出浓厚精液的时候,一定要把那白浊涂在她的身上,任凭她怎么阻止抵抗他都视而不见……

算了,只要他别再要自己喝下他的东西,其他就随便了。

看到他那闪烁着光彩的表情,纯真的如同孩童般却对着她做着最下流的事情,自己却由害羞愤怒到现在的麻木习惯,沉緋鈺都在想自己难不成真是荡妇?不然才两叁天的时间,竟然就这么快适应。

手指悄悄下移到自己的身下,她的私处毛发非常稀少,因此很快便能接触到湿润的花穴。

金息这次倒有遵守跟她的约定,在自己没说之前都不动到她的下面,而经过一晚的休息其实她的小穴也早就恢復,甚至为他口交的时候闻着肉棒那略微腥羶的味道还不由自主的湿了,不过她没跟少年说──亲口告诉他这种事,不就像是在暗示他自己已经可以做了要他插进来?

不不不,真说出口那简直是太羞人了!

收回手,她摇了摇头后翻个身想换成仰卧的姿势,却忘记昨天的一阵激战,金息把她逼到角落后才得以实现抱着她入睡的愿望,结果,在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她便十分狼狈的从床上跌落下来。

「唔喔!」重重地摔下床,发出轻微的闷响伴随她的惊呼。

虽然说地上有厚重的毛毯做缓衝,但她浑身赤裸的摔下来,还是很痛的啊──沉緋鈺齜牙咧嘴的想着。

床上原本安眠的金息也被这不小的动静给吵醒。

手臂习惯性的往内缩去,却发觉怀中空空如也,迅速睁开眼睛也没瞧见原本应该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带点慌张地从床上起身,虽然不认为她会趁自己睡着时不告而别,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听到有微弱的声响从左侧的下方传来,这才从床下的地板上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女人全身赤裸的蜷缩在那里,皱着眉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抱怨什么。

「……你在做什么?躺在地上比较舒服吗?」虽然她看起来也不像是舒服的模样,金息暗道。

听到他的声音,沉緋鈺才知道金息也醒来了,抬头向他望去,被撞疼而含着泪珠的双眼,波光流转嫵媚如丝,无情却看似有情的模样,委委屈屈,金息心中不免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掠攫住。

「摔下来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好像在跟他撒娇般柔媚。

无奈的苦笑一下,金息伸出手将她给抱回床上重新搂回怀中,略带宠溺的说着,「你呀……这样迷迷糊糊的,好好的睡个觉也能摔下去……哪里摔疼了?」

上下查看了一下,除去她身上那些昨晚他造成的微微瘀青,终于发现女人额头上的一个小红肿包。

「嘶──会痛啊,你不要碰……」在他的手碰上的时候,沉緋鈺忍不住警告着。

稍微观察了一下,没有肿大的很厉害,稍微冰敷一下应该就可以消肿,他记得客房内的小冰箱备有喝酒用的冰块,他马上起身去找来,用袋子与小毛巾包着后回到床边将蜷缩在床上的沉緋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把冰敷巾按在她额头的肿包上。

冰凉的触感减缓了额上的疼痛,沉緋鈺一直皱成一团的眉间这才舒展开来。

倚靠在少年光洁的胸口,看着他温柔的为自己冰敷、安慰着她,一种心安的感觉竟然从她的心底缓缓漫延开来,即便这人前几晚对自己做尽各种过分的事情,但现在他这样体贴入微的行为,让沉緋鈺想怨他都无法……

真是,女人就是情感的俘虏。

她应该要讨厌他的,应该要的……

「还痛吗?乖乖,冰一下就会消肿了。不痛、不痛喔!」看她又拧起的眉头,以为冰敷没什么效果,便一边柔声安慰一边用手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对待小朋友一样。

见他这样安慰法,沉緋鈺都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样子,我都不晓得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小孩了。」

「我也不是小孩啊!再几个月我就要满十八岁了,是成年人。」

真敢说……当初是谁把自己还是未成年的事情拿来当作筹码,威胁自己的?──沉緋鈺撇撇嘴心里抱怨着,但更多的是幸福感。

真的,如果就这样保持这种情况,那就好了。

***************

终于回到自己在这世界里意义上的家后,身心皆俱疲的沉緋鈺倒在跟高级饭店比起来硬实许多的单人床铺上,唐婉琦还没有回来大概是又跑去哪里放纵了,将口袋中不知震动多少次的手机直接关机,她也想随着一同断电,但身躯疲惫大脑短时间内还不肯休息反而有许多的思绪环绕在脑中。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日太阳照旧会升起就如同上班日般万恶。

沉緋鈺用她明日必须要上班而金息也应该要上课为由,硬是让他答应放自己回家──这当然有代价,这一星期平日的晚上都必须到少年那里与他待着──不过能暂时逃离那扰人心绪的少年才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她才可以好好反思与釐清这荒诞的一切。

他们不可能是单纯的情侣,这是显而易见的,她和他只不过是因为那一晚的荒唐才搭上线的,而且从他的话中透露出,那天还是因为自己──嗯应该说是原主──她喝醉了。虽然导火线是沉緋鈺穿越过来之前的事情,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就是自己造成的,这也是让她感到懊恼的。

回想当初的协议,不可否认那时她答应那种代价的时候,是带有一丝丝期待。

期待什么?对于一个二十几年都没有过性经验的处女而言,对于这种情色之事,不免带着一点好奇、一点渴望……她想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可以让许许多多的男女沉迷至此,也因此在金息的半强迫与提醒下,身体已经不是处女的沉緋鈺,最后才如此轻易的妥协──至于在她亲身体验过后,发觉这性爱并不如想像中都是美好的感觉,反而是需要大量体力的激烈运动之一,便让她稍微降低对情事的好奇与意愿等等,这也都是后话了。

话说回来,对方是个如此极品的俊美少年,任她再矜持也难以抵挡美色诱惑的。

自己真是个,既肤浅又矫情的女人啊──想到这,沉緋鈺叹口气蜷缩起身子并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双膝中。

那他们的关係要怎么说?炮友?

想到这个,沉緋鈺不免皱起眉头却又不得不承认,似乎只有这个名词才能合理的解释现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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