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1 / 2)
他一番痛陈利弊,唐司业便不好再开口,琢磨半天,只得跟龚祭酒商量:不如就让大夫过来看看?
龚祭酒见事已至此,只得沉吟一下,点了点头。
祁垣心里咯噔一下,若是找了太医来看,那肯定要露馅了。到时候被罚的不仅是他,方成和和阮鸿也少不了被连累。他不由地看向方成和,心下一横,就要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到时候只说是自己骗了方成和和阮鸿就是了。
祁垣深吸一口气,迈前一步。方成和看见,冲他暗暗摇头。
几人正紧张着,却听前面突然有人道:龚祭酒,学生可以作证。
这声音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是一愣。朝来源处看去。
龚祭酒更是吃惊,疑惑道:徐生?
徐瑨迈开一步,冲祭酒拱手道:学生可以担保,祁贤弟的确有喉疾,暂时不能言语。
这下不光任彦,连方成和和阮鸿都惊了。徐瑨往这边看了一眼,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祁垣不知怎么的,脸上轰的一热,低下了头。
任彦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惊又恼,颤着声问:子敬兄?你为何也要包庇他!
徐瑨微微皱眉,却冲他摇了摇头,随后对唐司业道:我和祁兄不同学堂,平日各自忙于学业,交往不多,得知他有喉疾乃是偶然,断没有包庇之意。今日学生愿意为他作证,若有责罚,也愿一同承担。
唐司业和龚祭酒都对徐瑨格外信任,他所言一句能抵旁人十句。现在他一出列,熟悉的监生们纷纷小声议论,唐司业也道:如此,那看来是确有此事了。
他本来就不愿闹太大,便当即叫住要去请大夫的监丞,又看向任彦。
这么多人都为祁垣作证,唯有任彦自己反对,莫非他跟祁垣有什么私人恩怨?
想到这,唐司业的眼神不由冷了许多,问道:任彦,你还有何话要说吗?
任彦面色通红,一双眼却只悲愤地望向徐瑨,连司业的问话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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