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妻 第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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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不过是方便何霁生挨骂罢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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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何霁生怕沈檀发脾气,摸黑找到了电闸的位置,熟练地推开电闸,家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小心留意沈檀的脸色,隔着那层雪白的“风湿止痛膏”,他实在看不清沈檀的表情。

“来外面吧…”何霁生讨好着,主动帮沈檀将吹风机拿了出来,“明天…我就叫人来修…今天晚上你先将就一下。”

沈檀脾气大归大,也好哄,有人鞍前马后的伺候,他也没什么不舒坦的,大剌剌地往堂屋一坐,摘下发箍吹头发。

乡下到了夜里安静,再加上何霁生住得偏远,周围本就没什么邻居,吹风机的动静就格外的大。

沈檀头发吹了多久,何霁生就在旁边守了多久,直到沈檀的头发吹了个半干,他的发质很软,没扎马尾,发长刚好到肩膀的位置,很秀气,不开口的话,越看越像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家。

何霁生以为这就算是完事了,没想到沈檀又从里屋拿出好几个小瓶小罐的东西。

高点的玻璃瓶里倒出来的是水一样的液体,沈檀用手指轻轻拍在脸颊上,浑圆的小罐子里是乳白色的膏贴,沈檀抹了脸又抹手,连脖子都没放过。

随后拿出个银色的金属用具,一推开关,发出呜呜的震动声,何霁生瞪大了眼睛,沈檀拿着那玩意在脸上来回滚动。

各式各样的水乳往脸上吐了一层又一层,完事儿还得刮腻子似的用东西多推几遍,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你看够没有啊?”沈檀将护肤品的盖子盖好,抬着眼皮轻蔑地看着何霁生。

何霁生是个愣头青,没见识,好奇心又重,大概是很久没有人来他家做客,热情呼之欲出,眼神恨不得焊在沈檀身上,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也就沈檀是个男人,那个女人被何霁生这么盯着看,早就骂他流氓了。

“沈老师,你这是涂的什么?”何霁生笑了笑,他也学着别人称呼沈檀老师,“画画吗?”

其实他觉得沈檀也就是脾气差,心眼儿不坏,长得也好看,城里人懂得有多,还会画画,还是“老师”,哪哪都比自己强。

对牛弹琴,只是说话沈檀都嫌累,“保养啊土鳖,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三十二…”

三十二?

沈檀有点意外,他多看了何霁生两眼,大概是常年待在家里做工,何霁生跟有些汉子比还算干净,看着比山里的同龄人要年轻。

跟沈檀肯定是没得比,沈檀也不会当着面儿夸他。

挤兑何霁生两句才是沈檀想做的,他贱嗖嗖的来了句,“不保养就跟你一样咯,皮肤粗糙,长皱纹,老得快,你看你那手,被你摸一下都得受伤。”

何霁生像是被老师点名的小朋友,很是难为情,赶紧把手藏在了身后,他手上有做编织品留下来的茧子,茧子很厚,才不容易被细长的竹签给插到,皮肤粗糙,指甲也不够干净,还有没拨弄出来的泥土,要是到了冬天指关节的位置还会皲裂,有点冻疮都是常事。

“我…我们这儿…不兴抹这些…”何霁生嘴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城里的男人都兴抹这些玩意儿,“我之前见过我妹妹抹脸…用的雪花膏…”

沈檀敏感,以为何霁生拐弯抹角的讽刺他,“你什么意思啊?男人不能用?男人也会老!也会丑啊!”

“没有!没有!”何霁生连忙摆手,在他眼里,沈檀只是长得细皮嫩肉的,胳膊挺有劲儿,一只手就能扛起shaun,说话嗓音低沉有力,就是话多。

可他摸不着沈檀的脾气,索性不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沈老师,你刚刚跟他们吵架了?为什么事啊?”

沈檀提起这事儿就来气,他小家子气,何霁生上赶着关心他,他肯定发牢骚,简答的解释了一下刚刚的情形。

说完还朝坐在门口的shaun招手,“过来!”

shaun咧着嘴傻笑,摇头晃脑地走到了沈檀身边,沈檀抱住shaun的头,“今天因为你,一千来块钱又打了水漂,你个赔钱玩意儿,接下来一个月你别想吃零食了。”

一句气话,狗没当真,何霁生当真了,生怕沈檀亏待了shaun。

“不用…不用…不用给房租,你想住就住,反正平时都空着的,别说它了,它又不懂。”

沈檀白了何霁生一眼,懒得和这个缺心眼儿的土鳖解释,心说自己还没打算住这儿的。

这一晚,沈檀睡得不太安稳,毕竟是新环境,他还没完全适应,到了后半夜才浑浑噩噩地睡熟。

房间的窗帘纯属摆设,浅色的,一点都不遮光,天刚蒙蒙亮,屋子里也跟着亮堂了起来。

沈檀睡眠质量本就不行,半强迫半自愿地睁开眼睛,他盯着顶上的墙面发呆,半晌才想明白,这是土鳖的家。

住得偏远有一个好处,清静,听不到熊孩子的鬼叫,和车辆的喇叭声。

沈檀身骄肉贵,属豌豆公主的,睡硬板床脖子犟,他起身后,又多坐了一会儿,琢磨着得叫何霁生再给他多铺一床棉絮。

他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往外走,堂屋的门大开着,没看到何霁生的人影。

真不讲究,也不怕招贼惦记。

“shaun?”他喊了一声,也没看到shaun的狗影,“去哪儿了?”

他慢慢悠悠地走到院子里,一夜过后,空气中有股水腥味儿,不算难闻,还挺醒瞌睡的,微风一过,屋后的竹林被吹得飒飒作响,还能听到小鸟的叫声。

“沈老师,你醒了。”这份惬意,被何霁生给打断了。

沈檀一转头,何霁生手里端着碗筷,shaun跟在他身边,嘴里含着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树枝。

“我煮了面条…”何霁生把面条端进堂屋里,稳稳当当地放到了桌子上,“我本来还说叫你起床的…你自己就醒了。”

沈檀还处于神智游离的状态,他没什么起床气,只是从醒来到脑子完全开机,需要的时间很漫长,这段放空的时段里,显得有些呆滞,都不会多说一句挤兑何霁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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