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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让吴子晋心疼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把自家夫郎给吓成这个样子。
果然是他太着急了么?
吴子晋好半天才哄好了宁安。虽然因为今天的事儿弄的他没什么心情做饭。但是宁安今天被吓到了,吴子晋还是决定给他做点儿好吃的。
一道青蒜腊肉,还有一道梁山鸡。正好前两天陷阱里捉住了两只活山鸡,都被吴子晋养了起来。
他今天特意给宁安宰了,给他补补身子。
吴子晋没敢做什么辣的菜,今天宁安这情绪波动的太大,吴子晋怕他吃了胃难受。
吃过饭,吴子晋全程照顾着宁安。一直到宁安熟睡后,吴子晋这才小心翼翼的掀起了宁安的里衣。
吴子晋曾经想过宁安身上会受些伤。红肿青紫,甚至还有微微渗血或是结痂的地方。
他以为他看到那些伤,一定会不忍,心疼。
可是现在他真的宁愿看到那些伤,也不愿意看到宁安身上那些交错可怖的疤痕。
这该,多疼啊
第13章 改变 他们的蜕变。
宁安是被一阵冰凉的水珠惊醒的。
夫君?宁安迷迷糊糊的看到他家夫君趴在自己身上,有凉凉的水珠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身上?
宁安腾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的里衣!
今晚的月光正好,没有了里衣遮挡,他身上的伤疤被看的清清楚楚。
慌乱无措的宁安压根没有看见吴子晋哭的梨花带雨的。
子安,子安。吴子晋抱住这具温热的身体,虔诚的亲吻着那上面的每一处疤痕。
夫君!宁安惊了。
怎么能吻那里,很脏很恶心啊!
宁安一双手不断的推拒着吴子晋,但却被吴子晋强硬的压了下去。
吴子晋一只手握住宁安的手腕,把他挣扎的双手压在床上,不让这人乱动。
其实宁安的力气比吴子晋还要大,要不也不能打的村子里的那些汉子不敢再惹他。
但是此刻的宁安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根本无法挣脱。
骗人!夫君,你骗人!宁安委屈极了。
他夫君明明答应了不看的,明明答应了不逼自己的。可是,他现在偷看了,他骗人!
宁安的委屈爆发了,眼泪控制不住了。
明明前天才刚刚哭完的,宁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哭包。
在他夫君这里,什么成熟稳重,什么坚强都被狗吃了。
哭的像一个傻子,脆弱的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吴子晋没有因为宁安的哭泣而停止,他一点点的亲吻着那些疤痕。
他要告诉宁安,他不嫌弃这些疤痕丑陋。
这些疤痕是这具身体造成的,是现在他接手的吴子晋的这个身体完成的。
啪!吴子晋突然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夫君!不要!宁安一下挣开了吴子晋的手,焦急的抚上了吴子晋几乎立刻就红肿起来的脸颊。
以后没人能再伤害你,我也不行!吴子晋的眼里是决绝。
他要赚钱,他要出人头地,他要踩在很多人的头顶把宁安捧在手心里,让他得到最好的。
曾经心里打算的安安稳稳过日子此刻都被吴子晋推翻了。
今天有混子敢欺辱宁安,他日就有其他人敢打骂宁安。
他得给宁安绝对的保护,他要做他最坚稳的靠山。
吴子晋眼中的坚决看的宁安一阵阵心悸。
宁安抬手擦去他家夫君脸上的泪痕,然而擦着擦着眼前就模糊了。
他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窝进吴子晋的怀里,双手掩面。
他所有的外壳都不见了,他的伪装他的外壳都被他夫君温柔又强硬的撕下去了。
一丝退路都没给他留下,让他露出了柔软的内里,毫无反抗的接受了他夫君的侵入。
他怨么?他怨,他怨自家夫君这般强硬,这般步步紧逼,一丝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留。强行的逼着他抛去一切卑微和畏缩。
他喜么?他喜,他欢喜他的夫君在意他的每一丝每一点。他更欢喜他夫君给他的承诺,给他的保护和每一分怜惜。
子安,你要记住你的所有我都清楚,所以你不必隐瞒着我。吴子晋握住宁安沾满了眼泪的手。
你的长相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至少在我眼里就是我最喜欢的。你的每一处都是我珍爱的,不必自卑和畏缩,有我在,不怕。
嗯,不怕。宁安又哭又笑的看着他的夫君。
那副高兴极了又委屈难过极了的样子看的吴子晋难受的要命。
那一巴掌让他深深记住自己话,不能再让宁安受到一点儿的伤害。
这一夜,给吴子晋带来的改变是彻底,给宁安带来的改变也是完全的。
他们都在蜕变,一个冲出了自己的壳,准备勇敢的面对一切。
一个展开了双翼,准备乘风而起,带给身后人这世上的珍宝。
第二日,一个红肿着眼睛,一个红肿着脸颊。两个人互相看了看,面对着对方那狼狈又可怜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两个愚人,这般折腾来去的。真有够傻的。
虽然都很狼狈,但是这一夜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好,甚至可以说是黏糊了。
那一股子恋爱中的酸臭味生生熏跑了方圆十里的所有狗子。
吴兄弟,在家不?这不刚吃完饭,常虎就找来了。
在呢。吴子晋应了一声,去开门。
他和宁安今天都没外出,主要是他两这幅样子实在不适合外出。
太丢人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两口子之间火拼了呢。
哎呦!兄弟你这咋了?被弟媳打了?果不其然,常虎就怀疑是他两口子动手打起来了。
常虎偏头瞅了一眼正好从厨房走出来的宁安。
呦呵!这眼睛肿的,这不是动手打架了就有鬼了吧?
没有,我自己打的。吴子晋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看常虎这样子,要不给他说明白了,他还不定怎么想怎么传呢。
自己打的?常虎愣了一下,随后上下打量了吴子晋一遍,嘴里喃喃道。
啥毛病?受罪命?常虎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语气十分沉重正经的跟吴子晋说。
兄弟呀,不是哥说你,有病就得去治。不能拖着。
这一犯病就打自己是什么习惯,这哪天一失手不得给自己打成傻子?
那时候宁安得多可怜啊?不仅要撑起这个家,还得照顾个傻子。
吴子晋算是无语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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