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 第4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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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生性如玉,风雅清逸。其昳丽韶好,骨像应图。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邓筠溪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脚步一移,往隋君清旁边的空位置去。

不成想刚迈出一步——“咳。”邓如衡在他左手边的方向警告似的轻咳一声。

邓筠溪:“……”

古有程咬金截人好事,今有邓如衡阻她婚事。打扰了。

不情不愿的,邓筠溪挪着步伐就去了邓如衡旁边的空位坐下,只是刚刚坐下,邓如衡就在她耳边说起了风凉话,“还没嫁出去的就心向着外人,难为世人都说女大不中留,跟泼出去的水一样。”

邓筠溪一噎,过了一会儿才反驳他道,“还没嫁出去的就这样损我,倘若我要是嫁出去了,你这当哥哥的岂不是更损我。”

邓如衡轻呵了一声,别过脸懒得理她,大有种嫌弃的意味在里头。

“你们俩可消停一会儿,人家君清还在这里呢。”邓即远看了一眼方才拌嘴起劲的兄妹俩,语气无奈道。

“君清?”邓筠溪神色复杂,念着两字语调上扬,带着难以置信,“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都聊的啥啊,才一会儿功夫就叫的那么亲昵。”

目光在三人之间游弋许久,急寻一个答案!然而隋君清默默饮茶,看着她未置一词,邓如衡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低着头不理她。嗯,只有邓即远乐呵乐呵的笑着,还算有点良心的的开口说道,“你猜。”

语气意味深长,带着捉摸不透。

邓筠溪简直要被诡异且神秘的氛围给气的跳脚了,还有他爹,这是什么回答啊?你猜?我怎么猜!?我要怎么猜!?

稍稍平复了心情,邓筠溪板着脸,开口冷静道,“那你们聊完了吗?我有事要问隋公子。”

邓如衡手一顿,抬眸看她,“问什么?”

邓筠溪哼哼一声,不买账,“你猜啊。”

邓如衡:“……”

虽然花费了一些唇舌,但,邓筠溪还是成功的把她的亲亲隋君清从她家人的“魔爪”里解救出来了。拉着他的袖子大步流星的往欢溪院走,不过,如此顺从乖巧的隋君清让邓筠溪有点措手不及了,这么不反抗的跟她走,这让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本尊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的听话啊。”邓筠溪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颦着眉头虚咬起指关节。

隋君清好整以暇的整理自己的袖子,闻言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她,“你听说过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吗?”

邓筠溪一怔,猛然间想起昨晚的把酒言欢,摸摸鼻子,她有点心虚的看着他的脸,“说吧,我昨晚都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隋君清挑了下眉梢,冷呵一笑,“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邓筠溪沉默的抿起唇,目光满是打量,她走几步路往他身上靠近,隋君清不动声色的任她靠近打量,只是邓筠溪动作太快,等他反应过去时,她一件踮起脚尖伸出手拔他衣领,由于她动作突然,隋君清没能站稳,一下子就往后面的红墙靠去。

衣领被扒开,本来脖子左侧被遮挡的好好的牙印就这样突兀的给暴露出来了,牙印深浅不一,呈紫红色,有些程度深的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咬的不轻。

“卧槽,这是谁咬的,太狠了!”邓筠溪一看到这一排牙印就下意识惊呼。

抬眸对上隋君清幽冷的眼神,邓筠溪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我吧?”

下一秒,他抬起手肘,以此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再之轻轻一推,两人的距离更是拉大了。隋君清理好自己的交领,脸色表情不咸不淡,反问她道,“那还能是谁?”

昨晚,两人喝酒喝的好好的,不过邓筠溪这灌酒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吧,隋君清不动声色的配她演着这一出戏,只是不成想,他还没有扮起醉,她倒好,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于是乎,他吩咐裴尧把酒换成茶,本来伏台睡了一会儿的邓筠溪忽然像诈尸一般猛然抬头,睁大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看,醉醺醺的神采让她看起来比平日多了份娇憨傻气。

隋君清歪着头,想看看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随即,他便见她双手拍了下石桌,霍然起身,也许是猛然起身脑内一阵晕眩,她重心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隋君清静观,思忖着要不要扶她。忽然她打开双腿,扎起了马步。

隋君清:“……”

紧接着,在他以为她要走过来的时候,她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再然后……她打起了一套刚柔并济的招式。

十分新奇,隋君清搁下手中茶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等她把这古怪的招式打完,她就摇摇晃晃的往他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又自言自语起,还说一堆他听没听过的词语。

“隋君清,现在给你一个接近小仙女的机会,你要不要。”邓筠溪嬉笑着脸,双颊红彤彤的。

隋君清没回答,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到邓筠溪跌跌撞撞的摔进他怀里,隋君清下意识的接住她。

“宝贝阿清,你好香啊。”邓筠溪嘟囔着,小脸贴近他脖颈处,猛地吸着气,此间茶香清溢,满是淡雅清新的馥香味。

热气扑洒到脖子的地方,带着酥酥的痒意,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想推开她一点点时,忽然脖子传来剧烈的痛意,隋君清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邓筠溪张开口就在他左脖子下方一点的位置咬下去,力道也不知轻重,直接将他脖子咬破了皮,里头渗出血来,似乎是血不好喝,邓筠溪幽幽松了口,微微拉开了此间距离。

隋君清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正当他要丢开邓筠溪的时候,她倒好,揽起他的脖子,身板一直,不由分说的就亲上他的唇,要是亲还好,可她又是咬,不过好在这会儿力道总算是控制轻柔了。

隋君清没有动作,任着她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她毫无征兆的睡过去了。

脖子传来的痛意刻意又灼人。这邓筠溪是属狗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晚干了什么?”

“干了你的我。”

“……”

☆、请君入瓮君不知

隋君清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是不想将昨晚的事情说出。

邓筠溪也不在乎,即刻掩嘴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莫名间又沾沾自喜起来,“没想到我牙口这么好,可以将公子拆之入腹。”

“……”隋君清无语的看了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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