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 / 2)
还有,我家欢喜在你这里受了很严重的精神伤害和身体伤害。夏鱼继续说,你们要在保证它恢复身体健康的同时,要赔偿这段时间的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
白络
络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们家都包治疗了,你居然还要钱!!?
狮子大开口啊!!
这是当然的。白曲说,我们不仅会赔偿您的损失,给它完全治疗,而且,如果您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份饭菜,我们给您巨额报酬的同时,还会送您一套主城区的房子。
白曲说话很巧妙,她只说提供一份饭菜,并没说要给谁治伤,也没说这份饭能不能治好,只是说做了,就会给报酬,以防夏鱼再撂挑子。
薇儿法耳朵动了动,稍有不屑,自己把自己的孩子惯成这样,现在,都是活该。
但是薇儿法不得不承认,她有点嫉妒白络络。
她没有父母,一个人孤独的长大,所有的苦痛都是自己扛着,从来都没人惯着她。
夏鱼想了想,同意了。
薇儿法抬起眼看小姑娘,金色的眼瞳润润的。
小姑娘低头看她,唇角露出了笑,我有钱养你啦。
薇儿法一怔。
之前的那股对白络络的酸意,却在悄然间烟消云散。
夏鱼想,她虽然很生气,但是送到嘴前的鸭子,没有不要的道理。
而且,她要交房租,要养欢喜,要吃吃喝喝。
有钱不一定会幸福,但没有钱肯定不会幸福。
一条鱼闯荡久了,夏鱼深知一个道理
钱不一定能买来快乐,但是能买来猫窝猫粮猫砂猫薄荷猫罐头猫抓板!!
白曲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站了起来。
白河在一边,想拉白络络起来。
薇儿法忽然在夏鱼怀里炸成了一大团,恢复犀利的金瞳死死的瞪着白河,嘴里发出了威胁一般的呜呜声。
白河吓了一跳,手一松,刚跪得双腿发麻发涩的白络络啪嗒一下又跪回了原地,疼得她脸庞微微扭曲。
薇儿法满意了,收了毛毛,舔了舔爪子,又在夏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傲慢的看着白络络。
白河:
白络络:
白曲虽然心疼,可是也知道不能表现出来,就在一边没有说话。
夏鱼看着也觉得解气,她看着白河还想扶白络络起来,轻轻的哼了一声。
白河不敢动了。
小姑娘长得娇俏可爱,这一哼虽然听起来很冷,但是听在薇儿法心里,就觉得像是在撒娇。
可爱的她想要亲她一下。
夏鱼看了一眼白曲,我烧好饭后,可以亲自去看一下病人吗?
白曲点点头,可以。
她看了一下时间,说:那边还需要人照顾,我先去看看了。
还跪着的白络络:妈
白曲看了她一眼,你就在这。
她狠狠心,转身走了。
她对这个女儿宠过头了,如今吃点亏,收收心,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夏鱼抱着欢喜,走回厨房,把它放到了之前的窝窝里,认真的教训它,不许再乱跑了知不知道?外面人超级坏的。
薇儿法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夏鱼转身去做饭的时候,又溜到了门口。
这次她一动夏鱼就发现了。
她用一点妖力在欢喜身上做了个小记号,这样,它跑去哪里,她心里都有个数。
薇儿法感受到了身后的死亡视线,翘起来的耳朵,非常,非常缓慢的耷拉下来,然后在门口的地上窝成了一小团,下巴搭在爪子上,朝外看,黑色
的长尾巴却翘起来,甩了两下。
看得夏鱼又气,又想上去撸它。
但是她忍住了,顺着它的目光看去。
她看到了外面跪着的白络络。
薇儿法就盯着白络络,眼神犀利的能杀人。
夏鱼:
白络络本来想趁夏鱼去做饭偷偷起来的,结果膝盖刚刚离地,就感受到了厨房门口的死亡视线。
她当然不会怕一只杂血猫。
但它身后,是夏鱼。
白络络立刻就又跪下了,膝盖生疼,心里操蛋。
夏鱼哭笑不得,都说猫记仇,真是一点都没错。
这里冷,我们进去吧?夏鱼劝它。
薇儿法一爪子拍到窝里,陷进去一个小窝窝。
喵。我不。
夏鱼:草,萌死了。
夏鱼想了想,把猫窝搬过来,然后把猫放进去,温柔的说:那你就在这里看着喔。
白络络:
薇儿法在猫窝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盯着白络络。
白络络跪得腿酸,然而并不敢站起来,心里后悔的不行。
她没事就不该出来!!
折腾了这一阵子,温水里的豆子早就泡软了,夏鱼把豆子倒进榨汁机,按了开始后,又把锅涮了一下,放水把切好的猪排骨放进去,加了切好的姜片,料酒,转大火等着煮开,中间豆浆已经打好了,夏鱼把生豆浆挤出来,放到另一个锅里煮着。
等排骨水煮开了,夏鱼把浮沫撇掉,用木勺把排骨捞出来放到冷水里,洗干净排骨上面残留的血沫,这样会让汤更纯净一些。
外星人虽然不怎么吃菜,但是厨房的东西准备的却非常齐全,她在器材里找到了深口砂锅,放水后把洗干净的排骨,姜片,冷水泡的豆子,切好的莲藕放进去,加上热水,敞口放火煮沸后,夏鱼转成小火,把砂锅盖子盖上。
等她做好这一切,另一个锅里的豆浆已经弥漫出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没等她把豆浆倒出来,白河就进来了。
那个好了吗?
白河犹豫的问。
不是她太着急,而是白晟的病真的恶化的很严重了。
夏鱼看了一下时间,这锅汤大概要煲一个半小时,还要后续的佐料,但是豆浆已经好了。
看来她应急的想法没错。
好了。
夏鱼把豆浆倒到了保温杯里递给她。
白河看着豆浆:就这个?
嗯。
她怀疑的看着她。
夏鱼找毛巾把手擦干净,说,你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病人吗?
一杯豆浆的效用可能不大,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看到人再说。
好。
白河同意了。
夏鱼把欢喜放进了竹篓里,抱着竹篓来到了白晟养伤的地方。
白络络远远的,也跟过来了,不过没有人搭理她。
夏鱼看着床上,被白曲照顾的女人。
她满额头都是汗,身体被结实的麻绳紧紧的捆缚在床上,挣扎的无比痛苦,头顶隐约有雪白的角冒出来,麻绳被她挣得咯吱作响,她听到了有陌生人过来的动静,倏然睁开了一双猩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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