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第34节(1 / 2)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招待。
寇繁一愣:“见过家长了?”
“嗯,”江邪降了点儿速,漫不经心回答,“就剩老爷子那边没过了,准备让他在家里住几天。”
听了这话的寇繁犹豫了会儿,第二天就指挥着人吭吭哧哧把一个箱子搬进了江家,直直抬进了江邪的房间。正在谱曲的江邪望了眼箱子,又莫名其妙抬起头来望他,“老寇,这是干嘛?”
寇爸爸表情很严肃,一手搭在他肩上,语重心长:“老江啊。咱们古代有一句老话,我觉着说的特别对。”
说罢他直接撕开了箱子上封着的胶带,把里面的内容展现给江邪看,“这句话,叫先下手为强。”
江邪:“……”
他摸着下巴,从里头掏出来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抱着严谨认真的科学态度钻研了会儿,随即又扔回去,舒展开长腿,“这能有什么用?”
“怎么不能用?”寇繁一下子挺直了身,从里头翻找了会儿,把一副铁手铐扔给他,“比如这个,就很有用啊!”
手铐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江邪在手上把玩着,点点头,“有意思。”
“是吧?”寇繁极力推荐,“这个还可以带上一层毛,免得把手腕给割伤了,挺好用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点:“不是我说,关键是你那个对象……”
攻一脸也就算了,就那身材比例,看着都像是在上头的。重点是寇繁在那一次偶尔和他一起上了个厕所后,就一直处在心惊胆战的状态,每每想到都两眼发黑。
这……这资本也太tm雄厚了,这是要死人吧?
哪怕放弃了对江邪的喜欢,他骨子里也仍旧心疼这个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兄弟,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江邪在这上头吃了亏。因此此刻暗戳戳地再三教导,“这不叫耍阴招,这叫兵不厌诈,狭路相逢勇者胜,怎么着也得你在上头,懂?”
“成,”江邪点点头,把箱子整个一脚踢进床底下去,就留一副手铐仍旧在手上把玩,“我试试。”
虽然他有点儿不懂,寇繁干嘛三两句话就把“在上头”挂在嘴边说一次。
毕竟,这不是大家都默认的事么?
但是这手铐——
嗯,挺好玩儿的。
想试。
他舔了舔嘴唇。
风声越来越大,第二场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降临了。载着顾岷的车将他放在了江家门口,随即白管家撑着伞迎过来,彬彬有礼将他引进去,“顾先生,请。”
他们还未走上两步,江邪却已经从台阶上一跃下来迎接了,也不撑伞,就懒洋洋立在原地张开双臂等抱抱,“小对象!”
两人目光相触,不由得都柔软了些。
江邪还好,工作室便是自己的,年末的工作几乎都推的差不多了,每天也就待在暖意融融的家里写写歌;顾岷却不行。越到年末,他所要忙的工作反而越多,行程匆忙,一天往往要在两三个城市之间来回奔波,也只能在回酒店后打电话和江邪说几句。
已有好几天没见,江邪的确是想他了。
男人轻笑了声,随即将手伸到他的背后,沾染着冬日寒意的气息一下子将他包裹了个完全,两人紧紧地抱了下,身上衣服带着凉气,里头的胸膛却是滚烫炽热的。
“少爷。”
白管家的声音略带了些无奈,将伞支到他的头上,挡住天上飘飘洒洒向下落的雪花,“您该小心,若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江邪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小对象:“想我没?”
他的眼睛在这白茫茫的一片里熠熠发着光,眼角微挑,里头咕嘟咕嘟煮沸了一锅的邪气,像是装上了勾人的小钩子。顾岷微微倾下身,眼神专注,神色认真,“嗯。”
“进去说吧,”白管家的声音忽然又插了进来,强行插进两人之间,将他们分隔开了,“少爷,外面冷,总不好让客人多待。”
他顿了顿,声音中透露出了些许别的意味,“更何况,今天江老也会回来。”
江邪摸摸下巴,“走。”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是怎么回事(p≧w≦q)
江家父母都坐在沙发上,此刻正在看一档电视节目。看见他们进来了,江母忙站起身来,笑吟吟道:“小顾来啦?”
唯独江父仍旧岿然不动,冷哼了声,颇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气势。
“伯父伯母好,”顾岷礼貌颔首,将准备的礼物悉数交予白管家,面上带了些笑意,“多谢邀请,叨扰了。”
“怎么会叨扰?”江母笑道,顺带悄悄戳了下江父,这才让江父心不甘情不愿站起来,“快进来吧,待会儿让小川带你上去看看房间。”
江母很贴心,安排的房间就在江邪的旁边,不过薄薄的一墙之隔。里面的陈设简洁大方,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处处都透露着主人的高品位。
房门被人笃笃敲了敲,顾影帝抬起眼,就看见自己家那小混蛋斜斜靠在门框上,冲他扬扬头,“走,去哥房间说话呗?”
被领回来的大灰狼求之不得,立刻便跟着他去了。
江邪的房间就像他这个人,透着点野性的生命力,木地板上散乱放着吉他和几页五线谱,墙壁上又挂着小提琴盒,钢铁侠的海报和军舰的照片在床头贴了好几张,五颜六色的糖罐也摆了一排。一眼望去,元素虽然多,却又在这凌乱里诡异地透出和谐来。
直到顾影帝瞥见他床头桌上放着的一本已经翻得翘边的《□□系列讲话》,才确定这人仍是那个刻在骨子里的老干部。
江老干部舔舔嘴唇,摸着自己藏在床上的手铐,心里噗通直跳。
他把人拉过来,并肩坐在床上。
床很整洁,处处透着江邪独有的气息。在这样的气味里,顾岷只觉着自己仿佛是已经灌下去了一罐子好酒,已然醺醺欲醉,他把手覆上了江邪的手,同样感触到了对方身上烫的几乎能灼伤人的温度。那温度在皮肤上留下一个炽热的点,紧接着一路烧到了心里。
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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