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贵妃晋升记 第5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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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有好吃的了!清梅欢喜想道,主子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新点子,她能侍奉侧福晋,实在是十世修来的福气!

中秋当日,尤绾早早地起床,在几个丫鬟的服侍下,穿戴好侧福晋的冠服。

这冠服是按照她生产前的身量做的,宫里的绣娘十分有远见,考虑到尤绾的年纪,特意多放了几寸。

尤绾距离那时又高了些,现下穿着倒是刚好。

侧福晋的冠服端庄大方,朝冠顶镂金二层,上嵌五颗东珠,缀有红宝石,垂有朱纬,坠着金孔雀和东珠,朝服是五爪龙缎,绣着翟鸟四团龙补,前后正龙,两肩行龙。

尤绾将整套冠服穿上身,觉得自己一瞬之间稳重许多,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清梅都说不敢抬眼瞧她了。

元哥儿的衣服倒是简单许多,如今天气还不算凉,尤绾给他穿了红色的里衣,外面套着浅金色的团云马甲,脖上挂着长命锁,手上脚上带着小铃铛,行动之间便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等她带着元哥儿到了前院,看到福晋和李氏都已经等在那儿,大格格和二阿哥站在李氏身后。

三阿哥已经三岁,还被奶嬷嬷抱着不愿下地,看李氏不以为意的模样,应该早对三阿哥的这习惯习以为常了。

等到四爷从前院赶来,李氏才小声吩咐奶嬷嬷将三阿哥放下,三阿哥不情不愿地扭扭身子,作势要哭。

大格格摘下腰间的菱角香囊递给他:“三弟玩这个,今儿是好日子,不能哭的。”

三阿哥被香囊转移了注意力,这才忘了眼泪,没被走到众人面前的四爷发现。

四爷也是一身贝勒朝服,他先看了看尤绾和元哥儿,再移开目光扫了眼其他人,没发现什么不妥,便道:“都走吧。”

府外停着三位女主子的马车,大格格和二阿哥也大了,单独坐一辆,四爷得要骑马,故而在最前。

福晋当然是先上第一辆马车,李氏像是怕尤绾和她抢似的,抱起三阿哥就冲到第二辆马车前头。

尤绾根本没想和她争马车的顺序,见状便朝第三辆走去,元哥儿一出门就开心,在她怀里转着头到处看。

四爷见尤绾和元哥儿进了马车,才动身上马,启程往紫禁城的方向去。

到了东华门,尤绾扶着严嬷嬷的手下马车,抬眸看见高耸的朱红色宫墙,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她两年前从紫禁城里被赶出来,可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再进宫的一天。

不仅要再次进宫,十来年后,她或许还要在这深深宫墙内度过后半生,也不知晓有没有能再出来的那么一天。

“侧福晋——侧福晋——”严嬷嬷压低的声音在尤绾耳边响起。

尤绾猛地回过神来,严嬷嬷小声提醒她:“侧福晋,主子爷在看您呢。”

尤绾朝四爷看去,只见四爷正皱着眉盯着她,神色略显担忧。

她朝四爷轻勾起嘴角,暗示自己无事,四爷才放心地挪开了视线,对福晋交待了几句。

福晋连声应下,四爷又走了几步路,停在尤绾面前,专门对她道:“你就跟着福晋去永和宫,娘娘慈爱和善,你无需紧张,让娘娘多看看元哥儿。”

四爷和德妃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知道娘娘对谁都是一副和气仁慈的模样,但也都维持着不近不远的疏离。他担心尤绾初次进宫,怕是适应不了心里多想,带着元哥儿,有孩子在,娘娘总会给尤绾几分面子。

“我都明白,爷快去吧。”尤绾抱过元哥儿,举起元哥儿的右手朝四爷挥了挥,“元哥儿也快和阿玛说再会,让阿玛别误了时辰。”

元哥儿很用力地挥挥手,四爷瞧见忍不住笑了,又朝尤绾看了好几眼,这才转身朝宫门里走去。

李氏看见尤绾的动作,背地里翻了两个大白眼,想着这小妖精就是会讨好人。她养了好几个孩子,也没想到还能用孩子来邀宠,果然小妖精养的儿子也惯会讨人欢心,四爷都被尤绾母子蛊惑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福晋只当没瞧见四爷和尤绾之间的互动,面色十分平静,等四爷的身影消失在宫门里,福晋开口说道:“都进去吧,除了两个小的各带一个奶嬷嬷,其余奴才都留下。”

这两个小的自然是指三阿哥和元哥儿。

众人进了东华门,走到半道,忽然撞见前面十三爷府上的女眷。

十三爷和四爷之间关系好,十三福晋见着四福晋,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恭敬地叫了句四嫂。

福晋在外一向稳重,淡淡笑着点头。

十三福晋上前一步,道:“我们也算是顺道,不如四嫂和我府上一同走一段吧。”

福晋自然不会拒绝。

十三福晋边走边说道:“今年四嫂准备的节礼真真是别出心裁,前两日送过来,我们爷看过之后,可是赞不绝口呢。”

福晋闻言微怔,今年的节礼都是尤绾准备的,她都没插手,哪里知道尤绾准备了什么,一时竟答不上话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或许十三福晋只是说说场面上的话,想来送来送去都是那些东西,也没什么新意。

福晋便笑道:“十三叔喜欢便好,不过是些寻常玩意儿,不值什么的。”

十三福晋听见这话有点懵,不知道是不是四嫂没听懂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节礼里的那几盒各式各样的月饼,个个精致非常,尝起来也可口,有些月饼还是用冰镇着送来的,入口冰冰凉凉,有种奶乳的香味,令人印象深刻。

可是福晋到了永和宫的岔路口,便和她道别了,十三福晋也没能多问几句。

福晋这边进了永和宫,德妃还未从太后那边回来,永和宫里只有十四爷府上的福晋和侧福晋。

互相见过礼后,福晋安然坐下,旁边的十四福晋忽地凑过来,脸上充满求知欲:“四嫂,您今年节礼里的那月饼,就是冰镇的那个,是怎么做的,您和我们说说。”

舒舒觉罗氏一听这话立即转过头来:“对,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叫……”

“冰淇淋!”伊尔根觉罗氏附和道。

“对,冰淇淋月饼!”舒舒觉罗氏猛地记了起来,“就是这个,我家那小子可喜欢了,这两日天天吵着要厨子做,我哪知道这该怎么弄啊,四嫂你今儿可得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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