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漫千山 第9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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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死啦,大大写得好!】

【咦,是谁被甜到啦?哦!原来是我~】

【月臣,应该去京城!

他早就应该去证明自己的实力!

皇上把程垚赐婚给楚枫时,楚枫进京时,他就该去京城!那时,月臣的思念和意识到自己的心时,他也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与楚枫之间隔着的是什么!楚枫的婚姻是皇帝让自己安心用的!不可能下一个赐婚的“程垚”也和咱们三土一样,通达事理正直的人!所以,月臣要和楚枫有未来,他必须成为与楚枫在朝中比肩的人!

他这次受伤醒来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楚枫的软肋。他就该离开,去京城。他要做的是楚枫的铠甲与护盾!以前,在楚枫身边时,他的楚枫遇到什么困难,他都可以出谋划策帮楚枫找办法;楚枫有什么危险,他都可以日夜兼程保驾护航去救楚枫!可偏偏自己成了别人可以要挟楚枫的唯一软肋时,他怕自己害了楚枫!没有自己这个软肋在,就没人可以拿捏住楚枫,她就可以把整个北境和将军的事业做得更好!而且,楚枫真正的危险和为难,并非北境,而是京城!杨铭也好,程垚也罢,他们汇报的都给了京城那位横朝的皇帝。关马市的事情,让月臣清醒地知道,楚枫在朝中无人能帮替她说上半句!来自京城的一道圣旨才是楚枫最要命的打击!他必须去京城,堵住那里来的危险!成为保护楚枫的最大的那把伞!

他喜欢楚枫胜过了自己,就如同楚枫喜欢他胜过了她自己和整个北境!他必须让楚枫和楚枫的北境,有强大的后盾和支援!他应该去那朝政之中建树自己的地位和实力,那是楚枫的后援!他若能帮着霍泽平定了西南战事,他的楚枫就不用被拉到西南继续苦战了!他的楚枫就可以安稳地在北境了!只要对楚枫有帮助有利的,他裴月臣都会去做!只要威胁到楚枫的,哪怕是自己,都不可以!他去打下曾让他痛苦的南境,也是为了拥有能护得住楚枫的实力!这才是最正确地爱与事业并进方式,这才不是恋爱脑:只为眼前能看见彼此就这样苟且相看不厌,无力地等待着未来一切的不可控的危险发生,那才是恋爱脑!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爱情,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动人!而为了自己最爱的人,去争取能护得住她最好的那个位置,才会有他裴月臣与将军楚枫的未来,与楚枫可以比肩齐飞的未来!

走吧走吧,月臣!我支持你!但是,无论你怎样一夜未眠,你必须在离开之前,让楚枫安心!让楚枫明白你的心里全是她!楚枫挡开你就没拭泪成功,这要是就走了,这泪都得担心楚枫到折磨si月臣自己的遗憾!你该捧着楚枫的脸,让她满眼全是你的时候,让她明白你对她的心意!

看着楚枫连问几句,何时就回北境,你就能回北境了,问得我这个心疼!20岁的女孩子甜甜的笑还挂在嘴角,便伤心得一夜未眠!

这一夜未眠,两盏孤灯,在一个府邸两处院落里,伴着明月与北境的千山,感觉好遥远又孤单!怪不得叫《明月漫千山》!明月终于开始要漫过所有阻碍,只为能与楚枫有未来了!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在一起!那便在离开前,表白了心意吧!虽然我明明知道,回来时,穿着将军铠甲时,月臣在护住楚枫与怀里时再表白,会更动人!但,我也等不了那遥远的爱情,我也为楚枫委屈不公平!我更为月臣委屈含泪!还是亲了再去京城吧!祈祷那吻快点落到楚枫的眉眼上!期待,下一次圣旨赐婚的是裴月臣齐楚枫!】

【核桃炒丝瓜……想象不出来】

【捉个虫:君臣之义不太合适,顶多将帅之谊;除非这是身居帝位的人看待月臣】

【追平了。这篇言情部份比较琼瑶】hela

【啊啊啊 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人呢】

【老车 助攻吗?

真令人捉急的一对】

【看的人心疼,可怜的两个人,好奇亲妈狮子怎样能把这一对圆满了】

【狮大所有书中最纠结的一个故事,快被这两个人给憋坏了?】

【军师这一走,杨铭的发难,圣上的疑窦,荒原人的畏惧,甚至是可能未来去南境的援军,都需要将军自己来面对处置了。她或许会因此飞速成长,但也会因此感到孤立无援吧。让霍泽的信和北境的荷花来留住军师吧。又或者就让程三土给我冲吧吧啊!】

【军师走了,转了一圈,终于发现了将军的喜欢的人就是自己。回去偷偷默默守护在将军身旁。将军有难,军师及时出现相助。两人见面互表心意,从此双宿双飞,相伴相随。全剧终。哈哈?】

【啊!】

【程三土给我冲!】

【猜猜,军师走了没有】

-完-

第80章 (下)

◎三人愣住。赵暮云急急给哥哥打眼色,彼此间总算有了些默契,赵春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军此时可能心情很不好◎

三人愣住。赵暮云急急给哥哥打眼色, 彼此间总算有了些默契,赵春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将军此时可能心情很不好。

“将军,我知道,军师要走, 您肯定心情不好。”赵春树边捡碎瓷片边陪着笑道, “我们也舍不得, 可这是军师的好事,咱们也不能拦着吧。”

“滚。”祁楚枫淡淡道, 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赵春树把碎瓷片抖到一旁,无奈道:“要不,我们去帮你劝劝军师?其实就算他想成亲, 咱们也能在北境给他置办出来, 不一定非得回中原,对不对?”

祁楚枫忍无可忍地看向他:“我把你腿打折你信不信?!”

赵春树只得不吭声, 朝车毅迟使眼色,示意他劝劝。

车毅迟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 便听见祁楚枫道:

“是我没用,我比不得爹爹,留不住他。”她的声音很低, “这些年的情分……我就是跟你们说一声,到时候你们就去送送吧。”

“不是!难道军师以后都不回来了?”赵春树诧异道, “他真舍得下咱们?舍得下将军?”

赵暮云瞅着祁楚枫神色不对, 悄悄朝自家哥哥摆摆手, 示意他别再说了。

车毅迟也觉得不解:“咱们这儿也算他的半个家吧, 军师成了亲也可以再回来呀?难道他就不回来了?”

已是连着两日未睡, 又被他们吵得头疼, 祁楚枫扶着脑袋,烦躁道:“行了!你们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月上中天,裴月臣看着床榻上的收拾出来的包袱——他在将军府十年,却并未置办多少物件,十年下来,需要带走的也不过就是几件衣物和几本书。

此时夜已深沉,侍女们早就都被遣去睡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忽听见半旧的门扇吱呀作响,裴月臣从窗口望去,看见一人影立于树影之下,面目模糊,然而从身影他一眼便知那是楚枫。

祁楚枫自军中回来,沐浴更衣之后倒头便睡,夜半时分醒来便再也睡不着,起身在府中漫无目的地散步,行至裴月臣院外,见内中隐隐透出灯光,才知他竟也未睡。

步出屋外,裴月臣轻唤了一声:“楚枫。”

院中树影斑驳,仿若池藻,她静静立于其中,过了好半晌才道:“这么晚了,你怎得还不歇着?”

“正在收拾……”裴月臣话说一半,意识到了什么,便未再说下去。

祁楚枫步出树影,淡淡地讥讽一笑:“漏夜收拾行装,看来裴先生已是迫不及待。”十年来她还从未对他说着这般生分的话,话刚出口,她便已后悔,只是面上还得强撑着。

“楚枫……”

裴月臣轻声叹息,温和地注视着她。

抿了抿嘴唇,祁楚枫微低下头,轻声道:“……可否叨扰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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