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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左边的女生看了眼手机站起来,和他们说自己先回去。

梁朝跟着站起来说送她。

桌上有人喊住她:“周瓷,不再待一会儿吗?”

哦,原来她叫周瓷。

周瓷笑得温柔,脸因为喝了酒有点红,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如春风拂面般轻。

“不啦,有点累了。我自己回去就行,阿朝不用送我。”她摆摆手示意。

但梁朝回了句,“受人之托”,说着便拿起她椅背上搭着的薄外套。

仿佛打哑谜一般的四个字,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没人懂是什么意思。

周瓷没再坚持,却在要走之际往于杏那看了眼,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桌上又恢复先前的热闹氛围,谁也没在意这一插曲,只有徐清雨在桌下悄悄拉住于杏的手。

随后,于杏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

她拿起看了眼,一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

【在那等我】

这熟悉的口吻,一看就知道是那人发的。

看到这条短信,她先是一愣,情绪上来,心口起伏,本来心情因为他和那女孩儿一起离开后变差,这会儿仿佛又好了点。

意识到这点,她咬了咬自己下唇。

他怎么就那么笃定自己没换号码。

于杏讨厌极了自己都过了这么久还是轻易被他拿捏情绪,赌气似的,把桌上他刚给自己倒满的酒全喝了。

接下来她什么也不说,就一直闷头喝酒,直到喝得微醺,脸也泛红。

侧头对徐清雨说了声出去透透气,就自个儿下到一楼甲板处,看着波涛起伏的海浪发呆。

梁朝去而复返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小女人没穿薄衫,上半身靠在栏杆那儿,她单手托着腮姿态慵懒,海风吹起她长而微卷的发,她时不时抬手压一下。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侧脸,以及吊带裙没盖住的,背部上的那些斑驳印记。

现在她又回到两人刚重逢时的样子,浑身带着刺,甚至相比较起来,显得落寞又孤单。

他站在那儿看了会,才单手插着兜走过去。

于杏脑海里思绪乱得不行,一会是梁朝,一会是周瓷,一会儿又是下午她和他在床上厮混的场景。

忽然,腰间横过一只手,轻而易举搂过她腰。

梁朝站她身后,伸手搂她腰往后压,让她后背贴着自己,两人身体毫无缝隙贴一起。

他空出的那只手握在栏杆那,他的气息就在她头顶。

“在想什么?”

“在想你”她借着酒意脱口而出。

梁朝一听这回答就知道她有点醉了,平日里她嘴硬得很,软话只会喝醉之后才说出口。

他不喜欢她喝酒,可又爱极了她喝醉的样儿。

唇寻到她额角,吻一下。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开始循循善诱套话,非要知道这两年他不在的时候她都学会了什么。

“就……跟你分手之后啊”,于杏靠他怀里,怀抱还是那个熟悉的温度,让她安心。他问什么她都乖乖应。

梁朝挺心疼,手上用点力,抱得更紧。

徐清雨在二楼窗边看到的就是两人抱一起的样子。

男人脸上神情是许久未见过的温柔,女人脸颊微红带着娇羞靠他怀里,正如两年前他们还在一起时的模样,两人般配得不行。

她叹口气,终究还是走一起了。

“想不想我?”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梁朝,我好想你”

这两年说不出的话,于杏借着酒意吐露个遍。

诱导她对自己说情话,他坏得没边了。

“宝贝,我也很想你。”

“这两年,很想,很想。”

“但是想一万次,都不如你在我身下和我做一次,让我更安心。”

梁朝开始给于杏下套,在她耳边蛊惑她。

于杏给的回答是转过身,眼神迷离的吻了吻他下巴。

她喝醉了好乖好乖。

他才发现自己对她,自制力是多差。

只是单单抱着她,嗅着她的气息,理智就崩盘。

只想把她深刻烙进自己骨血中。

“那我们回去。”

然后,梁朝搂着她站在两幢别墅之间,问她“去你那还是我那”

于杏脑袋晕乎乎的,只迷糊听到有人在问她回哪儿。

她以为是送她回家,答:“回我家里,地址是……”

她碎碎念,念叨现在住的地址,梁朝无奈,低头吻她,把她吻得感觉脑袋更晕了。

于是梁朝就抱着她上楼,单手拧开门,再反身用脚合上门板,上锁。

跟哄小孩儿似的带她去洗澡,给她把身上裙子解了,看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

是心疼的,但他不后悔,要不这么咬的话这女人指不定怎么穿。

浴缸里放满水,让她挨自己身上给她洗好,再用浴巾把她整个包住抱出去。

吹风机打开,热风慢慢吹她头发。

于杏喝多了像小朋友,这期间没说什么话,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不行。

头发吹半干,把她浴巾解开,雪白胴体浮现在他眼底,他忍了一路,但这关头也没直接提枪上阵连前戏都不给,她会疼。

他这回耐心又温柔,前戏做足,直到引诱得她软软喊着说要他的时候,才把手指从下边儿抽出。

用自己代替指节,一寸一寸慢慢进入。

他没开灯,窗帘被风带得鼓起,月光洒进室内。

他看见她的那双眼,眼波潋滟,嘴唇那儿泛着水光,应当是她刚刚咬过,所以有些红肿。

梁朝俯身吻她,这会儿她老实得不行,没有要咬他,乖乖启唇回应他。

他又开始重复问刚刚的问题。

“小杏儿,你想不想我”

“想”

“那我们和好”

“不要,不和好”,一提到这个,她来了脾气。

梁朝被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弄得哭笑不得,又得哄,喝了酒的她格外好哄,收起全身的刺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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