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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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早就知道, 苏灿在三大眼里的本质, 从来就不是人。

比起怪物,不如说是武器。

一个应该不带丝毫感情, 为帝国奉献终生的工具,这就是天赋者的悲哀,齐庶自己算半个例子, 无休止的战争只会要求更多的战士, 无穷无尽的战力输出,最后供养的也只是屈指可数的私欲。

作为武器,太过于悲哀。

他的下场, 齐庶比卓开霁清楚。

卓开霁听了这话, 没生气,自己往沙发上又挪了挪,现在也就你跟我, 藏着掖着都没用,我说真的, 苏灿这人你觉得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对你没好处。

齐庶微微弯了条腿,把膝盖撑着被子顶起来,自己的东西还在苏灿嘴里,现在实在热的难受,你有话直说。

齐庶背后就是一扇铺面整面墙壁的落地窗,在外面就是阳台,屋子里被烘烤的暖和,卓开霁也是进门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里头就挂了一件薄料子的衬衫。

齐庶不否认,卓开霁的确是个优秀的Alpha,自己之前一直把他作为退路,这种想法他一有的时候就没变过。

现在就是个例外,如果今天床上没有苏灿,他不确定今天可能在自己禁区原则上点个头。

齐庶,你没必要自己找个束缚,卓开霁低头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然后轻轻呼了口气,那成,你现在不想谈,就不谈,我本来找你就是喝酒的。他伸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只要你说的,我都乐意当真。

你给过我消息的,

我就当真了。

卓开霁脸上还是那副表情,但是口气比刚才认真多了,你说的话,不管你怎么想,我听一遍就会行动,所以我以为这是你的邀请。

今天晚上没兴致,让你白跑一趟,齐庶半捂着一张嘴,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儿,你说的我都知道,对苏灿我不过是卖给陈肆年个面子。

陈肆年...卓开霁念叨这个名字,自己在嘴里嚼得细,他的面子甭管哪个都要给,谁让他直接跟着老大干,手里那把刀开过刀少人皮,估计他自己都胡不清。

说到陈肆年,他不让你喝酒你就没怀疑过?卓开霁开始起身朝齐庶那儿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最清楚,他们不会乐意看到你在他们掌控范围之外活蹦乱跳。

现在三大想重新启用苏齐庶,自然也就会亲手解开之前覆在他身上的枷锁。

封锁记忆只是第一步,陈肆年后续的动作不会太小。

卓开霁定着齐庶,陈肆年给没给过你东西?

齐庶抬眼,你什么意思。

知道你以前战力多强么?卓开霁伸手放在齐庶的肩膀上,沿着他的领口儿朝下,而且你也不会认为我单纯只会看上你这张脸。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比以前看着舒服,卓开霁钳着齐庶下巴,之后轻轻抬朝自己这边儿扭,比起苏灿,我倒觉得你更像一件精致的艺术武器。

来不来我这儿你都随意,但是我更希望你还能跟以前一样,

怎么活都成。

卓开霁说完,窗户外头就起了风,从侧面卷了齐庶的头发,搔的他脸上发痒。

卓开霁那句怎么活都成他听着耳熟,但是他现在没时间多想,不知道苏灿纯属报复,他开始用舌面儿抬着吞咽,齐庶被他惹得没办法,看着卓开霁递过来的酒凑上嘴去喝,我算给你面子,有话明天再说。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卓开霁把话聊到这儿已经感觉齐庶今天不怎么正常,向来齐庶身上带着那股子气定神闲,今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消磨的一点儿不剩。

你身上挺烫,卓开霁看见床边儿上掉的烟盒儿,赶我走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发情了,卓开霁这点不敢保证,齐庶腺体不行,就算到了发情期也吸引不着什么Alpha,但是作为Omega自己有多难受,卓开霁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其中滋味他也能比量自己猜个七八分。

我晚上帮你泄个火儿,卓开霁捏了烟开始往床上坐。

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床面儿轻轻晃了晃。

滚。齐庶声音轻,他两手扯着床单,眼睛里对卓开霁满是警告,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卓开霁撤了手,发笑,别来火儿,他带着缴械投降的意味站起来,两手摊着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齐庶卓开霁伸了刚才的一只手,扯着齐庶的脖子把人往前带,但是我也没打算空手走,

齐庶额头上一热,对方才撤了身子。

下次就不是这儿了,卓开霁单手碰倒了酒瓶儿,咕咚咚的声音伴随圆滚滚的杯身往下掉,卓开霁临走关了门。

之后用通讯器发了一句,

滚得还算利索,嗯?

齐庶关了通讯器,两手撑在床头,自己捏了烟抽。

他没让苏灿直接出来,原因很简单。

妈的上瘾了。

他原本以为一个烟能抽成那样儿的人,这种东西就看了一遍应该不会怎么精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闷得太久了,刚才紧绷的精神突然放松下来,感觉上的对比来的尤其明显,卓开霁的话你都听见了他自己把腿分开,头轻轻往后靠,你父亲是谁

基测点的天赋很大一部分的传输途径就是血缘,苏灿能有今天的成就齐庶已经能够想到他该会拥有一个同样优秀的父亲。

但是齐庶一点儿印象没有。

没应该。三大里但凡有点儿作为的现在都在各部任职,唯一对姓苏的一点儿印象没有。

他尝了口浓烟,用手指挑了被子往里看,问你话呢。

苏灿退着出来,捏着最上头帮齐庶疏解,现在行么?

齐庶半阖了眼,在握一会儿。

苏灿原本想松手,听见这话抬头,你行不行?

齐庶又伸手把被子盖在苏灿那双他看了有点儿挂不住的眼睛上,

闷着出声儿,

比你想的行。

苏灿只是微微抬了头,你说的。

然后就是深喉。

操。

让苏灿玩儿了。

自己洗把脸,齐庶自己对着床边儿坐,撑着膝盖抽烟,看着对面太阳露出来的鱼肚白,再看手里的烟,茫然生出一种恍惚。

怎么就成现在这样儿了。

床上搞得一股味,自己身上稠的厉害。

一晚上没怎么睡精神也跟不上,他伸手在抽屉里找了陈肆年给的药剂。

这个东西陈肆年基本上每天都会找人在自己屋放一管儿,他上次注射完之后,最近的整个精神状态就很好,现在他自己摸着手腕往上扎,身后苏灿就抹了脸出来,半路截过去,这东西什么。

兴奋剂,齐庶自觉这种称呼没什么,干脆伸了胳膊,我抽根儿烟,帮我扎一下。

齐庶早上习惯性犯懒,也不顾下面有多难受,想着刚才被苏灿摆了一道心里就不敞亮,干脆从里面伸出一条腿蹬在苏灿身上,赶时间,麻烦快点儿。

哪儿都行?

哪都行。

齐庶摸了摸脖子,差点儿忘了昨天被苏灿啃过,但是伸手摸上去的时候能摸到两个很小的血痂。

愈合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一倍。

谁弄得,苏灿摸着齐庶手上的血管,问的漫不经心。

一个Alpha,齐庶抖了烟灰,开始开始看时间,他如果没记错,有个早会。

而且还挺急。

苏灿又不说话了,齐庶动了动腿,你很在意。

有点儿,苏灿轻轻捧着齐庶的手腕,针管放的小心,齐庶甚至能看见对方有点儿抖的睫毛。

以及下面一动不动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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