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白月光是我重生 第25节(1 / 2)
却只见到一张如天神般的面容,他眼眸深黑如墨,卷起一片浓黑情绪,一双眸子在她面容上流连,这一刻,周围的风声仿佛都停止了,只听面前的人沉声道,“尹姑娘,你身子有异,可需帮忙?”
他身上的味道与花草味全然不同,淡淡的墨香,书卷之气,夹带着某种木头的深沉味道,这种味道让尹湄恍惚间清醒了片刻,她满眼含泪,仿佛遇到了那个唯一能拯救她的救星 ,哭着捉住了他的袖子,哽咽着哭道,“沈大人,求你,帮帮我……”
沈云疏看着她淡粉的面颊,如桃花般清艳无双,嘴唇却是不自然的殷红,她身子软如糯米糕,若是不用力扶着,她便要整个人都倒进他的怀里。
她绝望的眼神让沈云疏心中针扎般密密麻麻刺疼,他不由得死死捉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还能走吗?”
尹湄感觉到耳后陌生的温热气息,一个激灵,浑身的酥麻迅速遍布她感官,她咬牙使劲忍着,才忍住了自己差点溢出来的声音。
她依言试着迈出步子,却没能成功,双脚再次瘫软要跪倒,沈云疏眼眸一沉,干脆一把搂住她的腰,微微俯身,将轻飘飘的尹湄打横抱了起来。
“沈大人……”尹湄不由得惊呼,可她一开口,那声音便如水般柔嫩软烂,娇得让人骨头酥软。
沈云疏喉结微动,眼眸深暗。
“沈大人,我有个匣子……”尹湄努力的说。
沈云疏原本绷紧的神经忽的一跳,低头看到不远处的木匣子,木匣子已经跌落,里头的东西已经开了,零零散散撒了一地,一地的银票。
她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沈云疏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他看到不远处小跑过来的苍松,冷声道,“你去,把那些东西捡起来。”
苍松一愣,转眼一看,嚯,一地的银票。
他乐呵呵的捡起来,问,“这谁的?”
“拿好。”沈云疏冷淡的吩咐道,“再把你衣裳脱下来。”
“啊?”苍松看到沈大人怀中脸色绯红躲在他怀中的姑娘,老脸一红,立刻明白了,将自己的外衫脱下,一面说着“得罪了”,一面将那衣裳盖在了尹湄的头上。
尹湄闷在沈云疏怀中,觉得自己几乎要死了。
那药十分凶猛,她现在紧靠着沈云疏的胸膛,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越来越快,跟自己的心跳声混杂在一处,杂乱不堪,让她浑身上下的血液喧嚣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红得跟个煮熟的大虾似的,多亏了这件衣裳……
沈云疏看了苍松一眼,苍松小声点头道,“禀报大人,已经处理好了。”
沈云疏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却听怀中人儿闷声说了什么,嘟嘟囔囔的,有些听不清楚。
“什么?”沈云疏问。
“沈大人,是良善之人……谢谢你……”尹湄想要说清楚这句话,几乎耗费了全部的力气,她的意识已经很不清楚,“桃花,在……在门外……请,将我送到……”
尹湄发出一声雏猫般的细微声音后,她便猛地闭上了嘴,再也不说话。
沈云疏能够感觉到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
“……”沈云疏没有应声。
很快,他们来到大门边,被门口的人拦住了去路。
沈云疏冷冷一撇,拦在他面前的人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什么人,敢拦沈大人!”苍松怒声呵斥,“沈大人身负朝廷要事,若是耽误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可,可是太子吩咐了,让您稍候,他有话要同您说。”那属下硬着头皮说道。
怀中的尹湄已经迷糊了,但她听到“太子”二字,依旧不受控制的浑身一颤,又往沈云疏的怀中钻了钻。
沈云疏感觉到她的动静,眼眸中多出了几分平日里少有的戾气。
“你们,想现在死,便继续拦着。”
“多拦一刻,便早死一刻。”
那拦在他们面前的人鲜明的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意。
他们脑子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沈云疏说到做到,他说的是真的!
他们心中畏惧,不由自主的挪动步子,让开了一条路,沈云疏皱眉,迈步迅速离开了瑞王府,苍松已经率先让人准备好了马车,就等在门口,还让人安排好了桃花,让她先行回家去等着 。
沈云疏直接将尹湄抱上了马车。
也正在此刻,赵成麟亲自带人追了出来,他看着远去马车,几乎咬碎银牙,狠狠地一脚踹在一旁的下属身上,“废物!”
“沈云疏 ,你真是疯了!”赵成麟气得眼睛都烈烈发红,他的人在花丛中找到了被打晕的尹兴,他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从未想过,首辅沈云疏,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公然与他作对。
正是因为如此,他就眼睁睁看着迟了这一步!
赵成麟从身侧的侍卫身上拔出刀,狠狠地刺在了面前下属的腿上泄愤,下属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狼狈地被人拖了下去。
而另一边,马车飞快的行进,沈云疏已经将蒙在她脸上的衣裳取了下来,尹湄一头乱发已经披散下来,乌黑细软的发丝裹着她娇小的身躯,她被沈云疏放下后,便蜷缩起身子,在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了一团,呼吸急促,脸蛋绯红,连通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沈云疏听着她凌乱的气息,远远看着她。
她抱着膝盖,手上还有一个染着血迹的牙印,像是她自己咬的。
对自己够狠的……沈云疏手指微微一动,静静地看着她。
她躲在角落里,远远地躲开他,额头上不住的流下汗水,额间的柔软发丝已经被打湿了一些,被她颤抖着拨弄至一旁。
“苍松。”沈云疏忽然出声。
尹湄忽然听到他充满男子气息的深沉音色,只觉得浑身骨头一软,浑身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软得像一滩水,几乎要支撑不住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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