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俊俏猎户的傻媳妇 第16节(1 / 2)
“怎么,怎么受伤了?”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儿。
“没事,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你不用担心。出去打猎的哪有不受伤的,我以前,受过比这重的伤都能活,这点伤不算什么。”
王灿荣想起旁人提及,申屠壮来到压花村的情形,被老虎咬了好几个口子。以前听着没什么,现在重新想起,再看他如今的情况,就觉得心好像是揪着的疼。
当时他被老虎咬成那样子,该有多痛啊!
王灿荣顿时感觉鼻子发酸,她努力眨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来,赶紧也帮忙把申屠壮扶回了家里,好生感谢了那些将申屠壮送回来的村人。
“伤口是什么弄的?”王灿荣一边帮申屠壮脱身上的脏衣服,一边问。
“今日是我冒进了,本想着给你打一只野山羊,剥一张完整的皮子。谁知道那羊厉害的很,看到我不躲居然朝我撞了过来。”
“好好地要什么山羊皮子,现在家里富裕了,想要什么去镇子上买就是了。”王灿荣有些生气,生气申屠壮的冒进,声音也不免大了些。
似乎是察觉到王灿荣的生气,申屠壮没敢多说什么,等了好半晌,王灿荣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才道:“买的和我猎来的不一样,心意不一样。”
王灿荣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帮他换上干净衣服。
冷不防的,申屠壮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糖果子,塞进了王灿荣的嘴里。
“婆娘,吃了糖,别生气了好不好?”
看着申屠壮一个壮硕汉子,小心翼翼又很笨拙的哄着自己,王灿荣觉得有些好笑。好笑的同时,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我没生气,就是担心你。以后,不许去深的地方了!”
“好,都听你的。”
……
曹家的速度也快,次日一早师傅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跟着他们一块来的,还有曹飞燕这个东家。
“曹小东家过来亲自监工?是怕我私藏手艺,还是怕你家的师傅们偷奸耍滑?”
“都不是,我是来蹭吃蹭喝的。”
曹飞燕笑的开心,她身边的丫鬟也跟着接茬:“是呀,自从吃了申屠娘子做的吃食,我家姑娘都瞧不上家里厨娘做的了。”
听到这个夸赞,王灿荣很开心。
“我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也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王灿荣故意玩笑道。
“好说,自是不会亏待了你,你说多少钱,我们付给你银子就是。”曹飞燕爽快道。
虽然曹飞燕惦记过自家的夫君,但王灿荣并没有对她产生多少的敌意。看的出来,不论是曹家还是曹飞燕都不是非申屠壮不可,知道不可能也就罢了。
既如此,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曹家统共派来了两个师傅,都是曹家的心腹,卖身契也在曹家手中捏着,王灿荣也不担心他们会将方子泄露出去。所以教起他们来并没有私藏,甚至是细致入微。这样一来可以让吃食更美味,以后曹家赚的多,她分到的钱自然就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到时候有个什么万一,曹家不和她合作了,亦或是方子泄露了出去,对她来说也无碍,再做其他吃食就是了。
王灿荣在这边细心当老师,可那边的曹飞燕待着就有些无聊了。一会儿凑到王灿荣身边问,什么时候能教完。一会儿又问,她是不是真如村子里所说,中了邪,被什么妖物附身了。
这给她搞得特别烦躁,没忍住嗔道:“我说曹大姑娘,你若是呆着无聊,回去算了,若是想吃我做的吃食,你派人到我这来去。左右从镇子里驾马车过来,也不费多少时间。”
“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藏身的地方,我不烦你就是。”
“什么叫藏身的地方?”王灿荣一头雾水。
还不等曹飞燕说话,突听院子外头传来一男子声音:“请问这里是申屠郎君家么?我们是清水镇崔家人,我家爷有事拜见。”
崔家?崔炳颜?
第二十六章 …
一听是崔家人,王灿荣一下就想到了崔炳颜这个名字。崔炳颜此人在清水镇颇有大名,不光如此,就是压花村里的妇孺都熟悉这个名字。
因为他是清水镇的首富,比曹家还要富贵。而且崔家做的也是食品生意,米面铺子,糕点酒肆,这些崔家都有涉猎。
这些其实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崔家和曹家是生意上的对头!
“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要搅和曹家的生意吧?曹姑娘你看……”王灿荣本想让曹飞燕拿个主意,结果人家跑的比兔子还快。
“申屠娘子,一会儿就说我不在!千万不要和崔炳颜说我在这里!”说罢,曹飞燕就拉着她家丫鬟躲到了水缸后头。
“好。”王灿荣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匆匆应了一声,这时院外头又传来崔家小厮的声音。
“有人在么?家里有没有人啊?”
“来了!”王灿荣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儿,匆忙的用围裙擦了一下手,就忙不迭的去开门了。
“是崔爷啊,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王灿荣陪着笑脸开了门,丝毫不敢得罪。思起适才曹飞燕那副老鼠看到猫的模样,想来这崔炳颜应该是个厉害的人儿。
崔炳颜下了马车,当看到他的样子时,王灿荣有一瞬间的惊讶。这人好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长相虽然称不上惊艳,但也事长了一张清秀的脸。举手投足也事温文尔雅,书香气十足。
这样子走到大街上,旁人一定会以为他是哪个书香之家的公子哥儿呢。
这时,在后院劈柴的申屠壮也跑到了前院,默默的站在了王灿荣的身后。
崔炳颜走进院子,上下打量了王灿荣和申屠壮一番。这番目光,让王灿荣很不自在。更让申屠壮提高了警惕,他上前几步挡住了王灿荣,阻挡了崔炳颜的视线。
“不知,崔爷来此,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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