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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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手向下,伸进了他的,他的衣袋里,把手帕拿出来了。

手帕中包着烟。

要是舰长没那么多破事,他现在已经安然无恙地和廖谨谈笑风生了。

楚锐道:这个是......

廖谨说:阁下可真是乐于助人。

楚锐回答说:谢谢您的夸奖,其实,我就是,我确实是乐于助人。

他立刻转移话题,说:廖教授,手帕给我。

廖谨说:我直接扔了就可以。

楚锐没有在这件事情和廖谨争论,他本来就是为了换个话题。

他继续道:廖教授刚才也感觉到干扰了吧。

廖谨点头,我以前只在书上见过。

楚锐道:您如果总长途旅行,遇到干扰的次数会增加的。

他话音未落,灰鹄号瞬间黑了下去。

和民舰的刚才的混乱相比,现在内部就显得非常平静,一方面是大家比刚才习惯不少,另一方面就是现在民舰上有很多训练有素的军人,现场控制的很好。

楚锐悄悄把打火机往衣服里面藏了藏。

他在黑暗中的视力比普通人还要弱,尤其是在生物素浓度上升之后,铁灰色的眼睛只会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他的其他感官会敏锐无比。

他静静地等待着,突然感觉上面有什么东西响动的声音。

他伸手想去拉廖谨,但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黑暗中,他连物体的轮廓都看不见。

楚锐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东西突然发出咔的一声,然后就是划破空气的破风声。

声音并不在他头顶,而在他身边,他伸手,一把拽住了身边的人,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过程只有不到一秒。

他将人拽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对方不是廖谨。

廖谨比这个人要高,要消瘦。

这是个女人。

黑暗削弱了他的灵敏程度,在意识道自己对坠落物体的位置产生误判之后,他揽着女人跑到一边。

在黑暗中楚锐从来都没有任何优势,下一秒,他就一支手拽到了对方那边。

这个时候,那个坠落物体落到地面,瞬间炸开。

楚锐下意识就把那个人往前一推。

他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死死勒住了,将他往更安全的地方拖去。

楚锐压低声音道:谢谢。他顿了顿,对于身边有这样力量的人,他只会认为是一个军官,廖教授,他对着黑暗道:您还好吗?

灯晃了几下又亮起。

这次比上次短的太多。

楚锐一时不适应,眨了眨眼睛。

面前漂亮冷漠的脸在他眼前恢复清晰之后吓了他一跳。

他才发现,他产生误判的不止是头顶东西的位置,还有廖谨的位置。

廖谨就站在那边没有动弹过,而他因为黑暗的缘故,连廖谨在那都不知道了。

在女人劫后余生一般的惊恐哭声作为背景音乐的情况下,他说:廖教授?

第22章

灰尘飞的满地都是。

楚锐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对舰长遗憾地说:看来您宝贵的来自上个世纪的地毯要消失一部分了。

微型炸弹的爆炸范围只在三米,周围的人迅速散开,除了造成恐慌之外,剩下的并没有什么太让人难以接受的后果。

不对, 还是有的。

廖谨微笑了一下, 只是笑容是在不怎么好看,他并非恼怒楚锐没有在第一时间握住他的手,他只是, 只是愤怒, 愤怒楚锐又一次因为别人受伤。

楚锐感受到廖谨握着他手腕的力量越来越重, 直到他开口道:廖教授。

廖谨才如初梦醒般地放开。

不过他放开之后又马上拉起了楚锐的手,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身后几位军官都笑出了声。

舰长去安抚还在哭泣的妻子, 看向楚锐受伤的肩膀时神情复杂。

不用了, 我们回去再说。

廖谨看他,眉头拧起, 显然不打算让步。

楚锐道:别那么紧张,阁下, 我真的没有问题,他注意到廖谨的眼神,补充了一句, 我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他的肩膀只是被余波削掉了一层皮,从其他人的角度看,他的肩膀此刻血肉模糊,肩章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廖谨拉着他就走。

楚锐道:哎, 廖教授,廖教授你等会,你等会我说几句话行不行。

廖谨脚步一顿,给他说话的机会。

楚锐道:谢谢祁少将的配合,等你从基地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哎,教授你轻点,我手腕都要断了。

祁少将笑着颔首说:好的,我在军部恭候元帅。

楚锐被拽走了还不忘回头和祁少将告别。

祁少将身边的副官道:楚锐元帅和他身边的这位军官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祁少将道:你觉得,那位先生是军官?

副官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祁少将随意地说:如果他妻子真的过来了,那么刚才那位,我想,就是楚元帅的妻子,廖谨廖教授了吧。

副官一愣,道:楚元帅结婚了?

祁少将调侃道:怎么?他没结婚你还想嫁给他吗?

他想起之前自己和聂远洲聊天时对方曾经提起这位教授,他并不知道廖谨长什么样子,但是就像部长所说的那样,只要看见廖谨,就一定不会认错。

他当时还觉得非常好笑,他问:为什么?因为这位廖教授气质出众?貌美动人?

没想到聂远洲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廖谨一路上拽着楚锐。

楚锐听到身后的声音已经快要压不住了,扭头朝几个看热闹的人道:别笑了,没事干就去统计人数,统计完了再回来。

他后面立刻安静了下去。

楚锐对着仍然在笑得无声但是嘴角都要裂到耳后的宋照贤道:你很闲?

宋照贤摊手无辜地对楚锐说:元帅,我想帮忙来着,就是没有人愿意让我过去。

宋照贤身后时时刻刻都背着枪,脸上虽然一直都带着笑,但骨子里的肃杀却没法完全掩盖,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杀人如麻,手起刀落。

宋照贤和普通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和其他军官在一起时往往不会受到陌生同事的欢迎。

更何况基地里大多数都是刚出军校没多久的新人,见到宋照贤这样的人难免不心生警惕。

他们穿过舷梯。

民舰侧面发出的光将透明的舷梯照的透亮。

军舰上的人对楚锐每次出去都能带回这么多人的情况习以为常,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反应。

但是在一直在等待他们回来的越衡安眼里,去时带了十个人,回来时带了三十几个人的楚锐简直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星际海盗。

而且多出来的哪那二十几个人都灰头土脸,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哪怕楚锐身上还穿着军装,但是越衡安已经在心里把他和海盗划上了等号。

楚锐道:先把几个工作人员带到审讯室,这位舰长先生,他顿了顿,我觉得现在他最需要的是治疗。

虽然注射过探索者药剂的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号上怠惰,但人毕竟只是人,就算身体机能再发达,但是很多基本数值是不会发生变化的,比如说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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