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中 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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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对他的孩子气哭笑不得:你少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没你好看,程易修突然发了这么一句。

辛桐发了段省略号,又玩笑似的补了一句:你最好看。

程易修捧着手机傻呵呵地笑起来,他揉了揉嘴角噼里啪啦地打字:我吃到个好吃的玫瑰酥饼,下次带你来尝。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响,辛桐抬头,又垂头给他发了个“好”,关上手机放在桌边。

江鹤轩搭着湿毛巾,上身赤裸地从浴室出来,下身套着她的旧睡裤,水珠从脖颈滑下,挂在清瘦的身躯。他走到辛桐身边,抽下毛巾递向她。

辛桐接过,刚想侧身走进浴室,却被他抱住

“晚安。”他忽然说。

温热的皮肤近在咫尺,他以年轻干净的肉体拥抱她,坚定而不容拒绝。

辛桐愣了下,继而也虚虚地搂住他的后背,手指未曾碰到皮肤,“晚安。”

浴室水汽未散,要洗的衣物全堆在洗手台,辛桐随手翻了翻,指尖戳到了某个潮湿的东西,她浑身一抖,耳朵显出一丝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脸,瞧见了灰色的三角内裤上浓白污渍。

洗手,洗手,洗手……

……

窗帘未拉,雨后的月色格外清亮。

江鹤轩睡在床上,仰面便能瞧见凄惶的月。

这里曾睡过一个稚嫩的躯壳。

江鹤轩不由想:几岁一直到十几岁的她也是这样躺在这里,看着月亮吗?她会做些什么?幻想未来的伴侣,还是操心明日的考试。或者在经期快来的某个夜晚,难以抑制荷尔蒙的骚动,悄悄地把手指探入底裤去揉摁小核。

他想着,侧面,柔软的发盖住眼角的泪痣。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内裤,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枕头里好像还藏着她曾经的气息,和他故意去拥抱她时闻到的味道一样,像极了某种馥郁的花,或是已然成熟的果实,弥漫着饱满而甜蜜的香。

“小桐,小桐……”他开始幻想自己偷藏起来的辛桐的模样,在程易修还没出现之前。

他们曾经一起看电影,在九点场,她被恐怖片吓得猛地一缩,仿佛一只渴求抚慰的猫。在孤单的圣诞节约她出来吃饭,她喝了点酒,在饭桌上总是说了些有的没的,随即托腮笑起来,面颊晕红。还有夏天给她买冰棍,她总拿纸巾裹在木棍底,嘴里含着冰块不敢拿牙齿咬,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

但还是欠了一步,总是欠了一步。

江鹤轩咬牙,左手捧住睾丸,右手轻轻抽拉,围绕着阴茎上下磨蹭着。情欲总是来得措手不及,离开时又如抽丝剥茧般缓慢。

她会看到他故意留下的内裤吗?会碰到吗?会捏在指尖揉搓吗?

他想着,拇指和食指摩擦起龟头顶部,带出腥气的粘液。

“唔。”

短暂的闷哼,薄薄的水汽弥漫在眼瞳。

像是往熊熊大火中倾倒了一碗水,于事无补,仍是痛苦。

“小桐。”他的呢喃近乎要落泪。

小桐。

我的光,我的火,我的追求与永不熄灭的欲望。

吾爱……

请原谅我。

请纵容我,

请拯救我。

只因你的存在,我才能继续爱这个世界而不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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