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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捂脚啊。”
是嚯,不过苏姑娘她们寝室捂脚的水都是自己打的,因为一温瓶的水用来洗脸洗脚和第二天洗脸已经是够了的,确实还能有多余的水捂捂脚。不过陈小姐她们么,寝室好几个人都没有温瓶,所以热水相对就拮据一点了。
那女生放好水桶后,就招呼她们寝室的人去打水捂脚,陈小姐看见了就嚷嚷,“给我搞一瓶。”
陈小姐旁边的床铺已经翻身下床了,就笑她,“怎么这么懒,你出来打一下会少你一斤肉。”
然后她的目光就滴溜溜的转到苏姑娘的身上了,苏姑娘只得无语的看了看她,然后去给她打水了。
她们寝室的人就笑着调侃苏姑娘,“怕是要把她惯坏咯。”
路人甲和炮灰乙也在,前面说过她三是一个寝室的。苏姑娘不好厚此薄彼,一人给她们打了一瓶。
苏姑娘打好后就给陈小姐说,“我丢你被子里了。”
陈小姐就嗯了一声。
苏姑娘怕漏风,就掀了一个小被角给她丢进去,然后她就被烫到了,当下只听见一声哀嚎,“啊!”这还没完。
被烫的情况下,陈小姐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脚抬起来,然后稳稳地撞上了床铺的铁架子,又是“咣当!”的一声,震得上下床都有点晃动。
苏姑娘看得清楚,就是脚指头撞上去的,脚指头,想象一下,脚指头撞到东西的感觉!
那可是铁的啊。苏姑娘心想,完了,陈小姐脚指头是不是废了!
这一声响后,陈小姐颤颤巍巍的坐起身子来,然后抱着自己的脚指头又是接着倒下去,整个人痛得抽气。
苏姑娘问她,“没事吧?”她没回话。苏姑娘正打算爬上去看她,寝室姨妈就来查房了。
因为寝室每一楼层都有一个姨妈,此姨妈自然知道苏姑娘不是这个寝室的,而且看见苏姑娘的动作就训斥她,“你是哪个班的?大晚上了打算串寝室?”
唉!简直是要命。
苏姑娘扯了扯她的被子,陈小姐扭过头看苏姑娘,手还是抱着脚不放,整个人的姿势的是蜷缩成一团,眼泪汪汪的。
苏姑娘有点泛酸,“待会儿看看肿没肿啊,肿了记得找点药敷一下。”
没等到她说话,苏姑娘就下去回寝室了。确实马上要熄灯,说不定现在楼下也要查到她的寝室了。
回寝室后,苏姑娘用手机给陈小姐发消息,“好点没有?”没回。苏姑娘在想,会不会是生气了?不过这个也不能全怪她吧,谁知道就烫着你了。
话是这样说,当时陈小姐嚎叫的时候,真尼玛和杀猪一样。
然后苏姑娘还是放心不下,不过没胆子出去,因为姨妈会在寝室出口大门那里守着。要到十二点才休息,而且休息的时候会把门关上,虽然不上锁,但是开门肯定会有声音啊。
苏姑娘就发消息问路人甲,路人甲就回复她,“没得什么事,叫了一哈就睡觉了。”
“睡了?”
“对啊。”
因为陈小姐是个挺爱玩手机的人,夜猫子一个,如果不是手机没电,怎么可能睡这么早?而且她的手机今天还是苏姑娘给她冲的电,不存在没电的关系。但是路人甲又没必要骗苏姑娘。
睡得这么早,可能是真的痛得扎心了吧,当下心有戚戚。这,明天见到她怕是都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
不过第二天班级组织出去体检,苏姑娘和陈小姐又不是一个班的,自然也没有时间找她说什么话。
去的时候都是坐大巴去,不过回来的时候让她们自己来,因为人多,无法统一,但是必须六点之前到班级点名。
第一项是抽血,抽完血可以去吃点东西补充体力,都是十个人一组。这就很倒霉了,苏姑娘是她们班的最后一个。
苏姑娘当时是很不理解这个安排的,并不是因为是最后一个。而是苏姑娘在想,无论是根据个子还是成绩啥的进行安排,她都不会是最后一个啊!难道这是抽签来的?
不过还不是要照样服从组织命令。
毕竟是抽血,心里觉得有点虚火,特别是在前面的一些同学,抽好血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嘟囔那抽血管子多粗,抽了好多,针眼都肿起来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且都是一组一组的进房间去抽血,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个情况。
想象力这个东西,还是不要太丰富的好。苏姑娘倒是不怎么怕抽血,关键是好多人都说抽完血之后,针眼会鼓出来,鼓成一个大包,还渗血,苏姑娘不免就多想了点。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做过皮试的经历,就是慢慢看着皮肤上鼓出一个包包。天啊,痛得要命。听了他们的形容,苏姑娘就想到了皮试,又是大冬天的,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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