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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仓,今晚出来么?诸葛夙越想越气,这年头,谁离了谁不能活,一个个都不待见他!

好,叫上晴明一块来,我去定包厢。诸葛夙挂了电话,上了车,他今晚要狂欢!

阿夙,你怎么了?二位一进包间,就看到诸葛夙已经喝了不少。

诸葛夙一直属玩世不恭,却很少喝酒脱轨。但今天一看就知道这位大少心情不爽,只是他们不知道谁惹他不爽了。

安仓和吕晴明关切看着诸葛夙,安仓直接把诸葛夙手中的酒瓶给夺了下来,一闻,是烈酒。他把目光落到了吕晴明脸上,后者摇了摇头,显然不知道诸葛夙为何这么痛苦,失恋?他又没女朋友,也没男朋友,怎么会失恋。

第127章 善意求情【一更】

来,兄弟们,陪我喝酒,咱今晚不醉不归!诸葛夙大着舌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半眯凤眸,使他的眼睛更窄更长了几分。

好了,阿夙,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或许哥们还能替你拿拿主意。安仓开口安慰道:凡事说出来,不要憋心里,这么多兄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是啊,阿夙,有什么事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帮你拿拿主意,最起码也能给你点建议!吕晴明眉头都皱起来,他一直是儒雅公子,所以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斯文冷静。

你不会知道,晴明,我现在很痛苦!给我酒!诸葛夙像是得了人来疯一样,越劝越来劲。

我看还是叫龙少来!安仓突然提议,毕竟以前在澳洲,龙喾跟诸葛夙比他们都要走得近。

谁敢叫他来,我噼死他!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阴冷阴冷。

好,知道,不会再叫他来。吕晴明只得出言安慰,他现在有了个大概,估计这小子和龙少闹别扭了。不过都这么大人了,还闹别扭,真让他无语。

嗯,好喝!诸葛夙此时还在发酒疯,而另一边,邾龙喾接到安仓偷偷打来的电话,不得不提早结束他的营养套餐,匆匆赶往酒吧。

我好像看到邾龙喾那小子了!诸葛夙大着舌头迷煳的说了句,随后又挥挥手,讽刺道:他那只种马,现在怎么肯下床来,一定和小贱人干得爽死了!

说什么!邾龙喾为自己欢爱不尽兴而赶来看朋友后悔了,这个醉鬼,醉成这样还不忘奚落他。

好了,龙少,你就安慰安慰阿夙吧,不会少肉!吕晴明拉了拉邾龙喾的衣角,示意他坐到诸葛夙身边去。本还想把蔼学森也一起叫来,可惜他现在被老爷子看押着,因怕他出去惹了摆不平的事。

公寓里,于阙刚擦干头发,准备躺下时,曾狂裸着全身,露出健硕的身材,小麦肤色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性感。于阙看得有点脸红,心中又妒嫉万分。

阙阙,明天你就直接去邾氏,这一次的计划任务已经完成。以后我还会和邾氏再合作,到时候

哥,以后不许假公济私!于阙打断了曾狂的话,这种赔本的买卖,他不赞成。

这么快就帮老公了?曾狂很高兴于阙护着他,更高兴于阙的憨直。坐到床上,把毛巾递到了于阙手里,示意他帮忙擦头发。

闭嘴!于阙有些不爽,被曾狂这么调笑。接过毛巾粗糙的直接帮他抹着头发,曾狂的头发和板寸没什么差别,所以一擦就干。

嗯,现在还不能闭嘴!故作沉思了一翻,曾狂勐的一个转身,把于阙手中的毛巾给扔到了地上。随后把于阙给按倒在床,吻着于阙的唇,微微离开:现在闭嘴,就品尝不到囝囝的美味了。

于阙顿时被他流氓话说了个大红脸,知道再让男人说下去,他就会丢尽脸了。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献祭般的虔诚,伸舌到男人唇齿里,轻轻的舔缠,彼此的舌交缠在一起,不忍分离。

赤诚的身子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于阙闭上眼,享受着男人给的爱抚

唔一声催情般的嘤咛声,大鸟已经完全觉醒,怒张着脉络,抗议安抚严重不够!

随后他的身体便被男人完全打开、进入,不客气的动作,大有大块朵颐之势。

高档的软床配合动作的晃动,连房顶都跟着一起晃动,于阙只觉得他身体里的东西正在拼命挑逗他所有的感官,每个毛细孔都被强行打开,一阵阵的战栗充斥着他所有敏感

早晨起床刷牙洗脸,曾狂已经在楼下忙着做早餐,当然是于阙喜欢吃的流质食物。于阙只觉得身体上微有些小恙,那小地方还有些发麻和微凉之后,精神还是极好。

就在于阙准备下楼时,曾狂围着围裙上来了,在一阵晨吻之后,曾狂搂着于阙重回房间。于阙本想抗拒,但在曾狂坚持的眼神下,只得趴到床上,撅起后面,昨晚被过度开采的地方,微红。曾狂洗了手,把一些透明凝胶轻轻送入已经闭紧的小嘴里,温柔的轻搅,再深处,直到里面每个地方都临幸一遍,这才抽出手指。又在还在收缩的小地方抹了些米色药膏,这是保养小地方的宝物,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得起。于阙只觉得又麻又火的地方,不再发麻,甚至有一种蠕动的快感。

终于被曾狂放下楼用早餐,曾狂把粥和荷包蛋摆到了于阙跟前,肉糜做的牛奶浓汤正散发着一股股浓香,在于阙喝粥之前,曾狂让他先把浓汤喝了。

看着心爱的人终于喝下了他做的早餐,心中很是满意:昨晚运动量太大,瞧把我的阙阙给饿的。

胡说!于阙的脸红了,虽然他极讨厌自己脸发烫的感觉,但因为是曾狂让他变得如此,心中又有丝丝甜意。

对了,现在又到开学了,维尔亚上次跟我说,她好想读研究,不知道她有没有去报名。于阙并不是突然想到维尔亚,而是维尔亚那天的请求他一直记在心上。他从曾狂这里侧面打探了几次,觉得曾狂并不想提妹妹的事,后来他知道了曾狂小时候的那段往事,他有些不好意思替维尔亚开口。

昨天维尔亚又打了他电话,问有没有结果,于阙才决定问曾狂,并不是见曾狂怕,而是担心曾狂会伤心。但他又想到,那些极端的事,是维尔亚父亲做的,并不是维尔亚,说到底,维尔亚很无辜。

今天看曾狂很高兴的份上,他决定开口。

看来她找到帮手了!曾狂面色一冷,目光深遂得又不见底。

哥,维尔亚很无辜,她现在只是想读书。于阙伸手拉住了曾狂握拳的手,把指尖悄悄挤入了拳头的中心,迫使拳头放松、打开。

她可以回墨西哥!曾狂的话透出一丝凉意,绝情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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