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我靠!你喜欢的那个鲛人居然是银发鲛人!
嗯,凌止点头:多好看啊!
说完,他状似熟练的摸了一把矜厌的手背,又冰又滑,像一块冷玉。
凌世荣看得眼睛发直,下意识点头:确实美貌。
说完他又觉得这么说不妥,又道:所以你这次是为了他解释的?
对。
凌世荣点头坐到他对面,喝了口茶冷静冷静。
你做得对,这事传出去也好,之前可有不少人听说你有银发鲛人,都想朝你买来着,这下他们肯定就消停了。
买他干嘛?凌止不爽的问。
啧,凌世荣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敲:不说别的,就光美容养颜这一条宫里就有的是人心动,更别说其他的了。
就连我母后都想要呢,被我拦下了,我说她那么大年纪了没必要,而且那银发鲛人是男的,也不好活着带入宫里。
好家伙!凌止不自觉挑眉,听得有些后怕。
幸亏抓紧时间把矜厌跟自己绑定了,身为他的情人,别人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奴隶买卖,否则可就有麻烦了。
那么多宫里的娘娘若真要跟他买,饶是他也得焦头烂额。
呼,他长出一口气:多谢。
没事,我们俩谁跟谁啊。
凌世荣算是凌止堂弟,俩人从小就经常一起玩,长大虽然来往的少了,但感情还在。
凌止本来就不想怀疑凌世荣,见他这么说心里更打鼓了。
反正起码目前来看,凌世荣并没有伤害矜厌的心思,根本没那个动机和必要。
那他或许是因为苏沫才动的手?
这次没有了苏沫的干扰,两人未必会结仇,毕竟跟他都是一派的。
凌止暂时放心了不少。
挥挥手佯装霸气的让矜厌先下去,他小声问:说实话,那些人真死心了吗?
未必,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呢?恐怕不少人等你玩腻了接手。你最好让流言传的再深情一些,说什么你非他不嫁咳咳,非他不娶。
凌世荣想了想,又道:或者你俩干脆订婚成亲也行,那样他可就是堂堂世子妃,正经的皇家人,谁要敢再提这茬那就是大逆不道!该斩!
确实。凌止若有所思地点头。
凌世荣这个主意的确挺好,甚至矜厌若是真成了世子妃,苏沫再低调一些的话,矜厌肯定不用死,自己也不必担心赐婚一事。
然而他不能这么办,矜厌又不会永远是侍卫,两个月后他可是大将军,掌握生杀大权的朝廷命官。
如今只是外面到处传自己喜欢他还行,若是矜厌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皇室之人,皇上肯定不能用他来当那把刀,搞不好原著大变。
虽然凌止觉得刀口舔血被万人惧怕的日子太辛苦,可谁知矜厌的想法?
他可不能自以为是的替矜厌下决定。
于是他想了想:订亲先算了,你帮忙多宣传一下我很喜欢他就行。
反正两个月后矜厌就走了,自己拖住两个月还是可以的。
等凌世荣走了,凌止暂时轻松下来。
一石二鸟,他发愁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两件,唯独苏沫那里平静的很诡异。
然而将军府又不见客,就算见了苏沫也是在内宅,不可能见他这个外男。
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探子也只说前几天将军府吵了一架,最近倒是很太平。
要不还是问问晋容吧。
他给晋容写了封信让人传过去,随后活动了一下肩膀。
还真别说,矜厌做样子给他捏的这几下真舒服。
暂时没什么事,他心情颇好的哼着歌去隔壁,矜厌房门紧闭,他伸手敲了敲。
然而明明没使劲,这门就自己开了。
第40章 意外
凌止拧眉,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屋内一切物品排列的整整齐齐,就连茶杯和壶嘴的摆放都完美的一丝不苟,床幔规整垂下, 被褥没有丝毫皱褶, 像是没人住过的样板房。
矜厌?他问了一句。
屋里安安静静,无人回答。
奇怪,若是出去怎么不锁门?还在屋里的话为什么不应声?
凌止拧眉,快步走到床边往里看,上面空无一人, 倒是隐约听到里面的小隔间有声音。
矜厌的小隔间里是什么来着?书房?
这里构造跟自己房间不太一样,凌止奇怪的推开隔断进去。
隔间内很昏暗, 入目是一个深深陷入地面的水池, 矜厌化为鲛人形态背对着他彻底浸入水底,银发水藻般铺散在水中,鲛尾修长边缘锐利, 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水中更显阴冷。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脊背上那排锋利的白色骨刃。
骨刃狰狞又极具力量美, 从苍白的后脊皮肤上穿刺出来,昏暗的光线下透着无言的冷肃之气, 一击必杀。
冷魅,邪异,深海中顶级的掠食者。
凌止咬紧了牙关,额角青筋跳动。
好厉害!
他想夸点什么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跳动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骨刃,激动的热血沸腾。
矜厌似有所感的在水中转身,透过碧波荡漾的水面,看到了凌止模糊的轮廓。
细细的一缕红, 美如妖冶的火焰,照亮了整座房间。
鲛尾瞬间绷紧,随后一摆,化作长裤和人腿。
湿漉漉的银发垂在脑后,露出锋利的眉眼,矜厌赤着上身从水中走出来,大滴水珠顺着全身肌肉轮廓滑落,空气都染上滚烫的潮湿。
凌止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正面的看到矜厌的肌肉。
指尖微微蜷缩,他眼底溢出惊艳之色,然后目光躲来躲去,就是不朝他身上看。
这反应让矜厌拧眉,想要收回骨刃:害怕了吗?
没有啊!
凌止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赶紧绕到他身后,眼睛放光:这多厉害!
离近看他才发现那骨刃边缘无比锋利,还带着尖利的勾刺,表面苍白透着莹莹的淡蓝,和矜厌的皮肤颜色很像。
我能摸摸吗?
矜厌意外于他的反应,低头笑了下:可以,小心割到手。
凌止也怕被割到,不敢碰那个尖尖,就轻轻摸了下侧面,入手细腻光滑,冰凉的像一柄屠刀。
仔细看它是从脊骨延伸出来的,肯定要割开那里的皮肤。
凌止忍不住咧嘴:出来的时候会疼吗?
不会,矜厌收回骨刃。
凌止眼睁睁的看着骨刃从脊骨中抽回去,最后一点利刃消失,原处的皮肤完好无损,一丝伤口和缝隙都没有。
鬼使神差的,凌止抬手摸了摸。
指腹轻轻擦过骨刃所在的肌肤,顺着脊背而下,受到刺激,矜厌后背的肌肉骤然绷紧。
他肩膀很宽,腰肢劲瘦,背脊骨骼分明,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蕴含着恐怖的爆发力。
此刻上面大颗水珠滚落,禁欲与色气疯狂冲击着人的视线。
凌止不自觉嗓子发干。
直到收手,指腹还残留着肌肉充满弹性的触感。
袖口下的指尖微微蜷缩,他轻咳一声,嗓子有点哑:不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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