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1 / 2)
成渊毫不停顿地下压把手,让他等。
开门,进去,关门。
周黎想跟上,砰一声鼻子撞上门板。
酸意冲鼻,眼泪翻涌,却没敢再打扰大人。
他怕一进去就被大人打死。
只好想办法稳住会议室那位。
这都是什么事啊。
周黎摇着头走了,而会议室内,成渊站在门边,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青年,一时没有动弹。
没有人知道他在钟翎醒来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和塞了秤砣一样不住的往下坠。
钟翎呢?
成渊很想掐着那个冒牌货的脖子,质问,他把人弄去那里了?!!
但是他怕,他担心钟翎真的在那人的手里,如果自己撕破脸皮,会让钟翎有危险。
于是只能压抑,连和那假货在同一片空间呼吸都令他无法忍受,他总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断那人的脖子。
于是只能疯狂找人的同时,去城外杀鬼发泄心中无处释放的戾气。
收到周黎信息的那一刻,成渊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疑惑,怀疑,以为又是什么人知道了什么消息用不入流的手法搞了个余令出来。
然而等真站到这里,成渊少有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数不清的焦虑、杀意、戾气全部都好像被春风拂过一般,柔柔地压了下去。
内心平和,不久后却涌生出另一种骇人听闻的谷欠望。
压抑不住的冲动在眼底翻涌,成渊深深凝望着他。
将人完完全全拢在他的视线内,目光在他手腕脚踝脖子处游弋,陡然生出一种冲动。
如果,如果用锁链把他锁住,就再也不会如这次一样消失,怎么都找不到!
对另一人格外强烈的占有欲几乎令人疯狂。
成渊深吸一口气,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将将压下这种想法,暂时把内心冲破枷锁的凶兽锁上镣铐拖进牢笼里锁住。
他怎么一动都不动?
对成渊而言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对余令而言才过去一天多。
他昨天才醒过来,担心成渊会担心,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要不是手机正好没电,他应该直接打电话的。
不过人是见到了,只是这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对?
难不成真的被那假货给骗过去了?
之前比赛期间余令就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马,成渊早就知道钟翎和余令是同一人,
现在这个反应难道是没有察觉到钟翎的不对劲?
余令心里烦躁的很,眉头紧锁,起身几步走过去,你
才说了一个字,成渊就大踏步过来,长臂伸展,一把将人死死扣进怀里,两手分别按在肩背和后腰处,用力按压,勒得余令感受到疼意,好似要将人揉进怀里。
男人的气息强势扑鼻,清冷如雪山之巅,内里夹带狠戾煞气,令无数人畏惧的气息,却让余令感受到无以伦比的安全感。
余令用最大力气回抱,感受到眉心和男人坚硬的下颚相贴,然后偏移些许,柔润温软的物体轻轻贴住,喉结震动,我以为
成渊胸膛剧烈起伏,你不见了。
语气特别低沉,如若不是两人贴得很近,余令都不一定能听见。
原本没觉察出什么,同理心匮乏的余令,此时却仿佛感觉到了成渊的想法,胸膛也不由得不平稳的起伏,张了张嘴,我回来了。
语言苍白无力,余令用尽力气抱住他,面颊蹭蹭脖子,重复低语:我回来了。
他感觉到成渊胸口砰砰砰的快速跳动,一直不停,火力十足的大掌死死扣住劲瘦柔韧的腰身,仿佛守财的巨龙一样死不放手。
这充满了不安全感的行为让余令心软的一塌糊涂,额头蹭着肩膀,余令轻轻呼吸,心下有了主意。
亲|吻首先从脖子开始,蜻蜓点水,若即若离,逐渐占领高地,余令张开嘴,柔柔的包裹住喉结,感受到因为主人而紧张的上下攒动,余令忍不住轻笑一声,舌|尖一撩,星星之火立即燃起燎原之势,只听见耳边骤然粗重的喘息,随即余令被掐腰抱起抵在墙上,被完全沉甸甸的压住,眼前一黑,紧接着男人压下来,余令被攫住嘴唇,强势掠夺了呼吸。
这是男人同男人之间的碰撞,充满火气、掠夺、强势,急促低沉的喘息在色调灰冷的办公室回响,仿佛都将其蒙上一层暧昧的颜色。
余令感觉成渊要把他吃下去一样用力,嘴唇刺痛,舌~尖也被□□的不成样子。
当然成渊也一样,势均力敌的两人虽然都是初次,仅凭掠夺的本能不住地吞噬对方,宛如两头凶兽都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
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两人都没有理会。
砰砰砰!
敲门变成了砸门。
成渊是不是在里面?
等一下,钟先生,渊总正在和贵客商谈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们。
钟翎脸色铁青。
鬼王把一切都告诉他,里面哪是什么贵客,成渊正在和一个狐狸精干柴烈火,强烈的羞耻让他忍不住抬腿踹门。
他以为自己能凭借之前的钟翎和成渊的好关系大开方便之门,夺取更好的资源,走向人生巅峰,没想到事实完全与他想的背道而驰,钟翎没办法无动于衷。
成渊纵然舍不得,但这种情况也没办法继续下去,而且两人也不可能真的在办公室里发生什么。
成渊气喘吁吁的停下,眸底深沉噬人的谷欠望,余令眼睛轻弯,嘴角翘起,好像那高山之巅的冰山雪莲一瞬间骤然盛放。
瞧见男人眉宇中尽是不满足的玉色,余令轻笑,在他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安抚道:回去再继续。
短短五个字,才平息些许的想法被再次点燃,要不是门就要被踹开了,成渊绝对要给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轻轻拍拍他的头顶,互相帮助对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门外,钟翎一脚又一脚的踹门,周黎半拦不拦,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咔嗒一声,门开了。
不是被踹开的,而是被人从里面打开。
周黎立刻回头,是成渊。
他松了口气,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喉结上的牙|印清晰明显,像是在显示所属权。
周黎扭头去看钟翎,果不其然脸色难看,气的仿佛要撅过去似的。
他很想抱头尖叫,然而事实上却只能静静地站一边看着。
是谁?
艰难的挤出两个字,钟翎气得想杀人,是谁截了他的胡。
成渊略微侧过身体,一个人从他身后走出来,精致的五官,高挑修长的身材,钟翎有印象,是和成渊关系不错的一个小主播网红。
然而更刺眼的是他红肿的嘴唇,两人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极端的愤怒刺激得钟翎眼睛通红,他是直男,当然对成渊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实际上,和同性碰触都会让他恶心。
都是臭男人,有什么好摸的。
但是现在的情形却是,事实完全和计划背离,这样他的计划还怎么进行下去,他还能怎么把成渊偌大的财产据为己有?
而这才是钟翎愤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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