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2)
说着白观音手一挥,刚才的景象如梦幻泡影,黑浓的怨气被这一袍袖搅动得四处散溢。
不远处还不死心想要靠近的几人迅速往后退。
苗金栗骑着自己的蛇往后撤的时候不由自主说了一声:靠!不行啊!南镜还在里面,白观音现在搅弄怨气,是想要南镜死吗?
说完他才反应了一下,他为什么会担心之前没什么接触的南镜的死活啊。
白观音立于黑云压下之下,脊背挺立面色冷漠犹如神明,他收起扇子猛地展开,扇面挥动,怨气和一股精纯的好似带着金光的气朝着南镜冲去。
南镜,你未曾修习过术法,根骨血脉皆普通人。
白观音收扇敲击掌心敛眸看着蜷缩在玉荷花里面色潮润且红,明显带着痛苦的南镜,淡漠道:现在我引怨气和灵气一起汇聚你的身体,从此便能灵台初显拥有法力,若撑不下去,也不用活。
阴暗的天色下,白观音立于空中,冷漠如注视蝼蚁的神明。
不远处艰难行进的摄像头摄到了这一幕。
女主播呆住了:白天师刚才低头好像跟南镜说了什么,还摸了嘴唇,但现在好像又在用怨气攻击南镜。
不是攻击,男主播深吸一口气,飞速道:这是高阶法师利用强法器才能做到的一件事,将灵气和怨气汇聚人的身体,要是能撑下去,灵气吞噬了怨气,就能直接在人的身体里形成法力。
男主播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但是从来没有人用过这么庞大的怨气。
从来没有被他重重读了。
太恐怖了,男主播神色恍惚地说:这确实对南镜来说是次难得的机会,但要是挺不过去,就会
后面的虽然男主播没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南镜要是撑不住肯定会被怨气弄死的!
好狠!
男主播早就听闻白家的人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都一样疯魔,但是没有直观看到过,现在看到了,男主播只觉得浑身从脚底板到天灵盖都是凉的。
这次新生大赛,确实,女主播艰涩地说:精彩。
直播间上的评论已经刷疯了
【这哪里是精彩,震麻了谢谢】
【小美人呜呜呜,南镜呜呜,让我多看两眼】
【喷子别出来喷南镜,不然你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是炸你全家】
【太惨了,遇到白观音太惨了,白家真的寡全家】
【楼上疯了?小心白家找你算账】
【寡全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观音太好看靠,但是我还是喜欢小美人】
【南镜能活吗?】
【不好说】
一条带着金边框只有高级用户能发出来的评论刷过:【但是要是南镜活下来,他会直接升到半高阶】
【一举成名玄界知】
*
作者有话要说:
白观音送经验顺便丢对象
你要是真破了情戒才是真完蛋了哈哈哈哈
第51章 松林鬼屋(完) 主人
南镜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在烧灼,滚烫的热流从身体的最里面,山呼海啸一样冲进他的四肢,就连骨头缝都在疼痛。
太疼了!
即使南镜一向认为自己的痛觉神经并不敏锐,这次也痛得轻呼出声,尤其是心口往下的一处地方,那里好像有两种东西在撕扯纠缠,好像要直接把他从内部硬生生撕裂。
他咬紧牙关,汗涔涔的下巴极力低下,用嘴唇去追锁骨上戴着的铃铛,当时用鬼印的时候有怨气冲上来,他咬住铃铛就会好很多。
玉荷花下面的水已经漫了上来,彻底打湿了南镜的衣服,南镜坐起来,半个身子都浸在冰凉的水里,他抿着流血有腥味的嘴唇,直接一低头含住了锁骨处的铃铛。
砰
小腹处一股气流爆开一样的感觉,南镜眨了眨眼,他的眼睛变成纯黑,冲天的怨气突然间加快速度朝着他的身体冲去。
天幕之上,谢翊垂着准备伸出去的指尖收了回来,他敛下眸,心想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个小孩儿,不过这个年纪,应该算人类青年了。
学校外面,狂风把池雪雪白的长发吹得飘起来,他血玉一样的瞳朝着天空看了一眼,舔着嘴唇歪了歪头,收回了手中的刀。
旁观的负责人看着收起来的刀,呼出一口气,看来这次这位不会大开杀戒了。
冲天的怨气冲进南镜的身体,最后接近于平息,南镜呛咳出声,猛地从水里站起来,玉荷花的水已经蔓延到坐着的南镜的耳垂了。
南镜静静看着立在水面上的白观音,轻声说:我不接受你的赌约。
白观音冷漠看着南镜,手中的扇子扬起。
远处的摄像机飞速奔来。
南镜轻呼一口气,甩了甩头发,湿漉漉的睫毛滴下水来,他很坚决地说:换个赌约,我不和朋友谈恋爱。
刚才一直没能到近前的摄像机顿在两人的附近,直播间里所有人恰好听到南镜不谈恋爱的宣言。
男/女主播:?
直播间观众:???
什么?什么谈恋爱?
我靠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酝酿许久的暴雨突然落下,南镜说完这句话,脸色苍白直接倒了下去,倒在玉荷花的水里,砸出巨大的水花。
白观音扇子展开,展开的扇子半掩盖了他的面容,摄像机只听得到他轻冷矜贵笑了一声,玉荷花缩小消失,漫天荷瓣飘起,盖住了摄像头。
待众人再看直播间,白观音已经不见了踪影。
玉荷花消失,倒在里面的南镜随着水垂直掉落,快砸到地上才险而又险地被苗金栗的大蛇接住。
女主播张口结舌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反应了一下才说道:主办方传来的消息,参赛者南镜身体里有比赛的关键物品,是大赛第一名。
还不等直播间观众反应,整个直播间的网线就断掉了,直播间直接黑屏。
赛事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比如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法器搅乱整个大赛的南鸿煊,现在人已经变得痴痴傻傻。
但是这些和南镜都没关系了,他醒来发现自己在一栋旧居民楼里,旁边蹲着一个巧克力皮肤无聊甩着笛子玩儿的青年。
南镜虚弱地发出声音:苗金栗?
他记得自己在校园里和他见面过。
咦?苗金栗视线转过来:你醒了?
南镜轻哼了一声:这是哪儿?
他环顾了一周,只看到了老旧的陈列的斑驳的墙皮,他好像躺在一张铁架子的床上,抬起手一看,手臂上缠了白色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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