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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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男人全身都湿透了,但是男人一点不显得狼狈,只是男人鬓角和脖颈上湿淋淋的水色,看着让人真的很想帮他擦干。

南镜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他张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哑:请问你找谁?

男人的嗓音清越而柔和,他好像天性就带着那种禁欲的温柔感:您好,我找南镜,我是他的未婚夫,现在快到婚约的时间,我的婚契上显示他就在此处,请问你认识他吗?

婚约?

南镜一顿,他仔细看了男人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南镜同样也十分确定老头子没给自己订过什么婚约,他顿了下,在这种时候这个时间,他不知道为啥很紧张,南镜抿了抿唇说:他现在有事外出了,而且我没听南镜说过他有未婚夫?

这样么,男人的神色并不见恼,他拿出一封信,随后在南镜缩紧的瞳孔下,拿出一颗南镜看了非常眼熟的金色铃铛递给南镜:这是婚契和信物,拜托你帮我转交给他,告诉他我是为他而来。

在看到这颗铃铛的时候,南镜的心一紧,他快速伸手,指腹擦过到男人被雨淋湿湿冷的皮肤,迅速握住那颗金色铃铛,脖颈处的铃铛一声脆响。

南镜下意识低头往脖颈一看,这颗金色铃铛并没有把脖颈拿处的铃铛染成金色,这可能是白观音放在腿上的那类外现化的铃铛。

雨水下,男人的神色非常的内敛而温柔,南镜一时间都升不起任何对他的厌恶情绪。

男人看着南镜拿到铃铛和婚契,放下手温柔笑了下说:麻烦你再转告南镜一声,我叫谢翊,我会一直等着他,如果南镜回来了,想见我的话,只要握紧铃铛十秒,我就会来。

南镜呼吸一滞,雨水轰隆一下像是天破了一下落下来,南镜在轰隆的雨声中看着在神色温柔淡定的男人,一瞬间多种情绪就像是大雨倒灌一样直冲他的心底,他见过的谢翊,是昆仑上的仙人,而非眼前这个人。

男人走了,南镜握紧那颗铃铛,担心握到十秒男人会感应到,他捏了几秒就松了松,就这么心底有点乱的上了楼。

最近办事处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事,南镜上楼的时候,苗金栗已经开了局游戏,看到南镜回来,把耳机放下:是谁来了啊南镜?

是个认识的朋友,过来看看我,南镜想起什么般问道:苗金栗,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在新生赛的时候,有个和我们一起参赛的谢翊吗?

什么谢啊意的?苗金栗快速一个连招把躲在草丛的人带走,一心两用道:我没听过啊。

南镜心口一跳,他看向苗金栗,苗金栗表情非常闲适在玩游戏,看起来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南镜干咽了下,他下意识摸了下自己手腕上的玻璃宝瓶,那是在昆仑上谢翊给他的。

很快,南镜去找池星核对,再登上了玄界的内部论坛搜索谢翊,之前他搜过看过的痕迹全部消失了,好像这个世界根本就没存在过谢翊这个人,这是南镜臆想出来的人。

甚至关于昆仑的痕迹也从所有人的脑海里消失了。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就好像从他下楼见到那个自称是谢翊的男人起,关于南镜之前所认识的谢翊的一切都消失了,这个人成了他一个人的妄想。

苗金栗打完一整盘游戏,伸了下懒腰瞥见南镜的方向,发现南镜正低着头紧紧盯着手机,头垂得很低,这其实不太像南镜会做出来的动作,苗金栗一愣,放下手机就走过去,拍了下南镜的肩膀:南镜?你看到什么了?

别担心涅槃石的事情,你今天休息了,明天我们一起想办法。

南镜抬头,苗金栗恍然仿佛从南镜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名为失措的情绪,但很快,南镜就迅速的抿唇揉揉眼睛说:我好累,先回房休息了。

办公间的门被关上,苗金栗皱皱眉,摸着自己的翠绿小蛇露出深思的表情,刚才他怎么感觉南镜有些难过?

苗金栗猜错了,南镜这时候其实没有伤心,他和谢翊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他只知道谢翊身上有铃铛,而且很可能就是他挂在红绳上最右边的那颗铃铛,还知道谢翊是昆仑上的仙人,因为新生大赛有意收他为徒,这些交集不足以让南镜难过。

南镜只是无措。

当所有人都认为没有谢翊这个人的时候,那是不是自己的妄想?而且关键是,现在有个同名的人拿着金色的铃铛出现了。

南镜回到房里,咬着唇把婚契拿出来,这婚契只是一张叠了很多遍的薄薄的宣纸,南镜快速打开后发现上面是用繁体写的,他有些字还不认识,索性拿出手机搜,搜完发现真的是婚契。

写得是谢翊和南镜自二零一六年结下了婚姻契约,此契约将在五年后生效。

把婚契放在一旁,南镜把金色的铃铛和那颗涅槃石拿出来放在桌上,这两个物品代表了他脖颈上最后的两颗铃铛,一左一右,现在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两颗铃铛代表着什么。

涅槃石暂无线索,但是那颗铃铛

南镜眼神逐渐坚定起来,他走过去伸手捏住那颗金色的铃铛,心底在握住铃铛的时候开始计数

1,2,310

一股浓烈的潮湿的带着桂花甜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逸散开来,先是一点水花在空中浮现,随后这水花飘荡了一下,一点很淡的光闪过后,男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南镜抢在男人开口前,抿了抿唇,审慎看着男人说:我就是南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过婚约,不管是婚契还是铃铛,我觉得你得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来这些的,你自己又是谁?

哦男人眼神在南镜身上晃了晃,形状好看的薄唇温柔的扬起,嗓音带着打趣和理所当然的意味:原来你就是我的小妻子?

这男人咬字特别的清晰和轻,还很清越,不让人觉得有任何冒犯的不适感,但偏偏又带着一种潮湿的味道,莫名就有点奇怪的欲感。

南镜瞬间愣了下,下意识就要反驳。

门被猛地打开,苗金栗出现在门口:镜儿,看你情绪不好,我给你送碗甜品,

话音还没落,苗金栗就看到了站在南镜房间中央的男人,那张几乎一眼夺魂的面孔和湿哒哒的鳞片似的黑色紧身衣,几乎让苗金栗立刻惊道:南镜!你怎么在房间里还藏了个男人!

男人看到苗金栗出现,他偏了偏头,眼里含着温柔的笑意,很自然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南镜的未婚夫。

苗金栗:我靠!!!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分身无数很能装的屑攻

第79章 滇南虫尸 你害羞了吗?

云川泽。

池雪倒了第三杯酒的时候,等的人就到了。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来,毕竟,池雪摇晃了一下酒杯,侧过头:毕竟刚刚回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对吧?郁安晏,不过我想你是不得不来,天地两界就剩那么点地盘,宝孤海和昆仑都是那位的地方,白家你更是不会去,

所以只能来我这云川泽了。

坠着珠链条的红伞摇了摇,叮当脆响后,石桌的对面坐下了一个人,郁安晏神色不太好看: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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