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沈灼愣住,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塌空一块。凌霜雪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一旦沈灼有能力执掌一切,他会毫不犹豫地奔赴死亡。
沈灼想到凌霜雪的伤,心疼的一阵紧缩,无法呼吸。他停下脚步,手上稍稍用力凌霜雪就拉不动他,不得已也跟着停下来,他转过身来,不解地看着沈灼。
沈灼问道:为什么要选择死亡?你截了我的拜师茶,把我从宗主的手上抢走,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等我出师,然后赴死?
凌霜雪摇头,他看见沈灼红了眼眶,自己也有点难受。可是他潜意识里不想回答沈灼这个问题,强势地把沈灼拽回怀里,将人抱起来走进房门。
沈灼被吓了一跳,凌霜雪的思维是跳跃的,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指不定又不清楚。沈灼想要挣脱出来,凌霜雪直接封了他的全身穴道。
乖,睡觉。
沈灼听见凌霜雪在自己头上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着,随后很快进了屋,被扔到床上。
凌霜雪解了外衣鞋袜,把沈灼往里面推了一点距离,自己也躺上去,他拉过被子给二人盖上,眯眼靠了一会儿觉得不太舒服,翻身把沈灼抱在怀里。
沈灼动弹不得,让白焰帮忙冲开他的穴道。
白焰刚冒了个头,凌霜雪就警觉地睁开眼,一道金光打在白焰身上,又把她封回沈灼的体内。
这是我的,别碰!
凌霜雪嘟囔着,搂的更紧。可沈灼浑身肌肉紧绷,他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他开始嫌弃这嫌弃那,动手把沈灼剥了个精光,然后靠在沈灼的胸膛上,把他当成人形抱枕。
沈灼:师尊?师尊!
沈灼试图和凌霜雪交流,让凌霜雪放开他,可是凌霜雪陷入了自我的世界,屏蔽了外界的声音。他的手环在沈灼的腰上,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总算找到舒服的姿势,发出一声喟叹,呼呼大睡。
沈灼被他摸的身体发麻,不仅身体僵硬,连思绪都僵了。凌霜雪的呼吸落在他的胸膛上,炙热的像是一把火,让沈灼的身体整个发烫。
白焰被封印,黑焰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认命地躺着,自己试着用灵力冲击。
可是很快他就失败了,因为凌霜雪安静了没好一会儿又开始花样百出,沈灼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存在那么多的敏|感处,一碰就要命。
他整个人都要疯了,等凌霜雪彻底安静下来,他早已满头大汗,默默念着清心诀,避免灵力出岔。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师尊醉酒,明天给你们看沈灼醉酒
会逐步解密师尊的身份,顺带提一下,你们还记得最后一个世界的结算吗?
第四十章 晋江独发
沈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被子盖在身上,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饰,凌霜雪已经不见踪影,窗外□□。
沈灼一看就知道坏了,也没心情去回味昨天晚上的事,连忙套上衣服去赛场。
今年参加武试和丹试的弟子比以往任何一届都要多,这些人中不乏凑热闹之辈,他们摩肩接踵地等在赛场外面,或是高谈阔论,或是窃窃私语。
赛场正东方,时渊夜和凌霜雪早早到场,长老和各峰峰主也陆续赶来。他们彼此寒暄,相邀落座,对今年的宗门大比满心期待。
墨家作为客人被安排在右下的看台上,在他们旁边就是早早占了座的许琦。今日天气阴寒,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探不出头,但许琦还是撑了一把伞。
要不是这一届宗门大比赌局开的太大,他也不想从小尖塔楼出来。
想到外面那些络绎不绝下注的人,再看看他们的赌注,许琦的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作为商人,不管赢的是谁,他都有办法不吃亏。
但是既然赌了场大的,不捞一把,许琦也不会甘心。
许琦正想着,忽然察觉到有一股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许琦不动声色,斜靠在看台上吞云吐雾,借着烟雾的遮掩,看清楚打量他的人是墨卿语。
这个大小姐自从来了幻月仙宗的山门,没少引起讨论,许琦暗地里也让人留意过,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这个大小姐做事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也没办法叫好。
但是现在她这样不加掩饰地打量许琦,让许琦有些不舒坦。大概是因为病症导致的模样怪异,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太久。
许琦脾气坏,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扭头冷冷地问道:墨小姐,看够了吗?
墨卿语见偷看被人拆穿也不尴尬,道:我只是很少看见师兄这种病症,一时好奇罢了,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兄海涵。
墨卿语歉意地笑了笑,移开视线,不再多言。
许琦不禁皱眉,他的身体是打娘胎里出来的毛病,问过的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从小就被当成是怪胎,畏惧阳光,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饱受折磨。
这些年为了求医问药他没少碰壁,遇见沈灼情况才有所好转。虽然沈灼没说过他的具体病症,但他给的丹药十分有效。
要是墨卿语再早几日同许琦说这话,许琦说不定还会上点心,但现在他身边有了沈灼,墨卿语的言论听起来不但不痛不痒,还让许琦感到奇怪。
沈灼是炼药世家,知道这些不足为奇,只不过是此前被废物的名头拖累,不够耀眼罢了。
但墨家不走这条道,墨卿语一个很少露面也不炼药的大小姐,是怎么知道的?许琦和她在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什么时候自己的病能让人一眼看出端倪了?
许琦有些诧异,心里疑虑更重。他决定比赛完后,找沈灼问问。
墨卿语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非但没落得好,还引来猜忌,她收回视线后就开始在赛场外寻找江凌的身影。今天的比赛对于江凌而言非比寻常,是他声名鹊起的成名之战。
即便知道了结局,墨卿语也不禁热血澎湃,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远比局限的笔墨来的精彩。
墨卿语一门心思扑到江凌身上,全然不知有人也在暗中打量她和墨家。
凌霜雪斜靠在椅子上,揉着额角,神识掠过整个会场,没有感觉到沈灼的气息,心里烦躁。
他今日醒来时就感到不对,自己衣衫不整,沈灼不着寸缕,昨日的记忆断断续续,他只知道是自己强迫沈灼上了床,后面的全记不清了。
凌霜雪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几分了解,不可能发酒疯,顶多睡觉的时候喜欢找东西抱着,不用想,他一定是把沈灼当成了枕头。
抱了徒弟一|夜也没啥,但凌霜雪还脱了他的衣服
这是真的有够尴尬的,凌霜雪都没等沈灼醒来,把给他准备的衣服往床头一放,近乎仓惶地带着娇娇到了赛场。
眼看比赛快要开始,沈灼还没影子,凌霜雪看向偷摸摸去时渊夜旁边准备把九尾猫叼走的娇娇,再想要不要让它去看看。
你徒弟怎么还没来?
凌霜雪还未思索出答案,一旁的时渊夜已经凑过来,娇娇顺势拐走九尾猫,叼着它回了凌霜雪旁边,把九尾猫圈在自己的怀里。
时渊夜磨了磨牙,没和它计较,而是关切地看着精神不佳的凌霜雪,询问出什么事了。
醉酒这种事凌霜雪自然不能告诉时渊夜,找了个天冷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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