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坑,他竟然栽了两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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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是猫毛被角质化的味蕾依次梳理的声响。

溥跃双手枕在颈后闭上眼睛,他知道,五分公旁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的赏佩佩并没有真的入睡,因为她的睫毛和枕头摩擦也产生了类似的响动。

尝试着从一数到五十,溥跃仍然没有困意。

快感中枢余震太强,终于从云端落地后,没想到痛苦中枢也遭到了共振,凌晨两点,溥跃明白正常人现在应该感到餍足,但他躺在一片微凉的沉默中,却被独自流放了。

也许获取幸福对于善于沟通的人来说真的很简单,但抑郁症患者总是坐在没有原动力的独木舟上,在茫茫大海中利用自己的两只双手逆流而上,稍不注意,可怕的消极情绪就彻底占了上风,绑住他们划桨的手。

只是动一下手指而已,溥跃就可以越过空气,抱住身边的赏佩佩,可就是这五公分的距离,突然变成一条疾风大浪的河,湍急到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忍不住要难过:因为这间屋,同一个坑,他竟然栽了两次。

整一周处心积虑递进关系的努力全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坍塌了,心理医生建议他先在寻求激情前,诉求亲密和承诺的前提也失败了,就只是因为,今晚两个人再次因为冲动而仓促地选择抱在一处点火取暖。

完美的爱情需要叁角关系的稳固性,而他和赏佩佩只有一样。

而这仅剩的一样现在烧得有多热,他就有多害怕替位补偿后热度会殆尽。

身体好像石化了,溥跃一动不动,试探着开了几次口,终于在嘴巴被冻僵之前把想说的话从舌下吐了出来。

“赏佩佩,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未来我们可以成为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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