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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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到天亮,笑笑与沈焘也没有找到佑寒,小小的身影就在他们两人怀里失踪,笑笑一直冷漠不语的寻找,当发现终于没有结果时,整个人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竟然把儿子弄丢了。

沈焘也似一夜间老了许多,做为了一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也就算了,但是连这要平时都照顾不好她与佑寒,这样活着还有何用?

“走吧,延着河往下流走,一定能走出这深林。”许久,笑笑从地上起身,望向远处,对身边的沈焘说道。

笑笑一脸的沉静,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周遭一切都变的暗淡。她难道不该向其他女子一样,大哭吗?为什么在脸上看不到一丝难过?

沈焘猜不出她的想法,更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一路两人静静的延河走去,从天中午开始两人就没有进食,如今已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也走出了林树,眼前不远处就可看到一处小镇。

到镇上找了一处客栈两人算是才停下休息,被带到房间,笑笑还没有坐到桌上,整个人就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沈焘在自己房洗梳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下楼吃饭了,毕竟笑笑的身子也不算是太好,只是没有想到敲了半响也不见有人来看门,推开后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笑笑。

慌乱的跑过去,又一边大声将楼下的小二叫了上来,吩咐找大夫,坐在床上,沈焘紧握笑笑的手,脸也一片惨白。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承受这些?他就知道她安静的让人心慌不是好事,哪知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沈焘紧紧所致着笑笑的手,头一次迸发出想去保护一个女人的想法。

大夫很快就被小二领了进来,把脉看过之后,只说身子太弱,又一路奔波,心里有郁积,吃几副药就可以了。

笑笑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半个多月能下床后,也是由着沈焘搀扶才能支撑起这软弱的身子。只是在这段期间笑笑一句也没有提过佑寒,更没有问起过耶律或子丞有没有消息。

沈焘也避而不答,只是当初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所以沈焘身上带着的银子也只有他平日里靠自己为人写字攒的一些,笑笑一病又是吃药又是住店,兜里也没有剩下多少,如今要担心的是挣些钱才能是重要的。

夜,笑笑一个人靠在房间的窗前,儿子,她就这么把儿子丢了,她不配当一个娘,平时总是欺负儿子,时不时的使用一下暴力,更是为了省钱克制儿子要吃肉,从来没有真正的把儿子当成一个孩子。

泪总是在夜里一个人时偷偷流下,毕竟沈焘已因为自己受太多的苦了,自己又怎么可以在让他为这种事情内疚呢。

明白子丞的好,可是自己却一直不却往那方面想,毕竟在现代时受过的伤,让她不敢在去招惹感情方面的问题,一直把大家当成亲人来对待。

可是,如果不是遇到自己,子丞仍旧会过着大少爷的生活,娶妻生子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就是因为又遇到了自己,现在生死未知。

听到外步有脚步声,还有听到有人叫沈公子,笑笑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偷听,这么晚了,沈焘怎么可能没有睡?而且刚刚如果没有听错,那应该是上楼的脚步声。

“沈公子,今日公子交待过后,正好隔壁的孙大爷要给在城都的儿子写信,你看,明个我把他给你带过来?”

“那就谢谢小二哥了,我看还是明早我过去吧”沈焘压低着声音,眼睛也看向隔壁,生怕被人听到。

小二一笑,“行,公子今日在万老爷家抄了这么晚的经书也累了,小的就不打扰你了。”

一阵轻快的下楼声,然后是隔壁门打开关上的声音,直到在没有声音传来,笑笑的身子才顺着门一路滑到地下,感觉不到凉意从地上股股传到身上,紧咬红唇,难怪这两天沈焘早出晚归,又生怕自己知道的样子,原来是又出去给人写字挣钱。

只是,想到一个丞相之子做这些,笑笑鼻子一酸,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他为自己做这些?自己又怎么能在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第二天一大早,笑笑起来时,沈焘已出去了,看来是去那个孙大爷家了。来到这里快一个月了,莎第一次走下楼,这个小镇不算太子,却也有很繁荣,毕竟去江南的商队或人都要经过这里,这里又是唯一的一家在路中间的小镇,大多数经过此地时,都会落角在此。

“姑娘,身子好了?要吃点什么?”因为一直病着,而这些汤药又全是他交那个沈公子熬的,所以小二对笑笑也熟悉了些。

笑笑看了看四周,发现对面的客栈里爆满,而自己住的这前却冷冷清清,“小二哥,不知有个问题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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