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桑骂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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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带着一手的白面,从后面走了出来,经小二一指就看见了要找自己的男子,竟然是上官锦书,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当眼睛滑到下面的时候,身子一晃,愣在了那里,那个一脸委曲噘着嘴的小娃,不正是自己失散了一个多月的儿子吗?

上官锦书抱着捡来的小娃,原本是回到了教中,昨日听说此镇有一家饺子馆,让他确信一定是她,本想一个人赶来,奈何怀里的小娃在教中无人能弄得了,只好带来。

要说这小娃在教中惹下的事非,想起来就叫他头疼,刚开始时还好好的,只是有一天见到容儿后,脾气就开始变坏,当看到容儿怀里抱着的小娃念书后,脸上也没有了温度,整一个小冰山。

后来听到教中人称容儿夫人后,他到是开了口,只是不开则已,一开口就出语惊人,直直说出来的两字个,让教中人跌破了眼球。

是啊,才一岁多的小娃,能叫出‘贱人’两字,谁会相信是他自学的,只怕都以为是他教的吧?从被小娃叫了‘贱人’后,容儿就很少在自己面前出现,不过这样也好,他到轻松自在。

虽然容儿为他生了个女儿,但是对那孩 子他实在亲不起来,还不如怀里抱着的这个娃,虽小却真真是个人精。

笑笑已走到上官锦书面前,眸子里含着泪,紧咬红唇怕忍不住哭出声来,四周食客更是看着这个所谓饺子创始人,猜测着她与那一男一娃的关系。

上官锦书不知道她见到自己时会这么激动,嘴角一扬,脸上第二次升起了笑容,心里也豁然开朗起来,一年多了,终于找到了她,盲目的找了一年,一直没有消息,让他有时认为可能已不在这个世上的人,如时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娘”稚嫩的声音,也带着哽咽。

笑笑忍住的泪在也控制不住的留了下来,手一伸将佑寒抱回怀里,而抱着佑寒的小官锦书被惊的任笑笑从他怀中把孩子抱走,看着笑笑抱着小娃泪流满面的样子,大脑开始运转,终于有了些确定。

他一直记得寻找她,却忘记去想她当时离开时还怀有身孕,算算日子,在看看眼前一岁多的小娃,疑惑也被打开,这--------是他的儿子。

四周侧目的目光也都收回,原来是一家人,也就没有人在看戏,擦了擦泪,笑笑才抱着儿子上楼,上官锦书也紧跟在身后。

刚一回到房间,笑笑原来还伤心的脸,瞬间变了个样,脸色铁青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上官锦书,上官锦书被这样一看,直直的倒退一步,才刚见面,他没有惹到她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在佑寒失终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夜夜以泪洗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怎么可以偷走她的孩 子,难怪寻遍了整 个树林,也找不到儿子,原来被他带走了。

上官锦书对她的话半懂不懂,紧抿的薄唇动了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不懂我在说什么?”笑笑冷怀一哼,见儿子在怀里身子一颤,忙伸手轻拍他的后背,又怒视冰山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带走佑寒?”

“救他”不多言语,冰声丢出两个字。

心里却有压抑不住激动,佑寒,上官佑寒,他的儿子原来叫上官佑寒,想到第一次见到儿子时,儿子眸子里泛着的寒光,佑寒果然不错,很适合儿子。

笑笑可不怕他的冰冷,以前怕但是想到失去佑寒这段日子所受的煎熬,火气岂会削,“救他?你偷偷带走他算是救他?有我这个娘在,用你救什么?”

见他不语,笑笑又接着指责道,“你知不知道当日发现佑寒没有后,我和沈焘找了多久?又明不明白那时我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跟本不懂,你所谓的救,只是在折磨我们而以。”

上官锦书冷哼一声,寒眸直视笑笑,“你和沈焘?我们?到是很亲切,看来你们两个感情不错。”

笑笑一愣,他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懒得理他,转身抱儿子坐在床上,对儿子说话时也温柔些,“儿子,告诉娘,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娘一定给你做主。”

笑笑说完后抬头给了冰山一计白眼,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佑寒亲爹的份上,今 天她定和他没完,如今 儿子已安全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一切就算了,何况说多了,最后也弄的自己一肚子气。

佑寒双手抓着笑笑的胸前衣服,噘着嘴道,“贱人。”

呃-------

笑笑一阵无语,猛然抬头又瞪向冰山,“你看你,都教了我儿子说了些什么?他才一岁多,你竟然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开始被指责救走她儿子是折磨她,如今 又指责他教坏她儿子,上官锦书的脸变了几个颜色后,脸恢复平淡最后直直平视笑笑,“第一,当晚我去树林时,看到儿子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对面却有一只两眼放绿光的狼;第二,‘贱人’这两个字我没有教过他,而我身边的人也没有人说过这两个字。”

上官锦书把‘贱人’两字咬个格外重,似咬着牙缝挤出这两个字,看到眼前女人这副凶样,怕这两个字是出自她的口吧?

。。。。。

笑笑听到这些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只是儿子怎么会不在自己怀里,而是面对着一只狼呢?这说不通啊,上官锦书见她一脸的疑惑,转过身子,不明白佑寒虽才一岁如此的精明,可是她这个娘亲脑子却不怎么好使。

“当晚,我见到儿子时,他正对着狼说‘吃肉肉’”这回她总该明白了吧?

笑笑又是一阵汗颜,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怀里的儿子,“你是白痴吗?对着一只活狼说吃肉,是它吃你?还是你吃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子?莫不是种子不对?”

上官锦书虽背着身子,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脸颊,但是背在身后的那双手,却握的‘咯咯’直响,一年多没见,这个女人的嘴比以前更变本加力?如若子俊在这里,怕早就如她又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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