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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一开口,说出来话确是无意义的低吟,自有一种勾人夺魄在里头,他说不出话了,大脑开始变成一片空白,羞耻的感觉深深笼罩了他,可是罪魁祸首却在品尝着他欺骗来的甘甜。

商略终于慢条斯理地签好了他的名字,再不紧不慢地合上了笔帽,这声音落入云绪的耳中昭示着某些事情要正式开始了。

自己怎么会惹到这样的人,云绪想不明白,也不知道从何想起。只能郁闷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痕迹出来。

在这片宁静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不和时宜的声音,理智重回身体,云绪得救般地说:凌夫人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让我快点回家,和我爸爸有关系。

商略并不惋惜地再一次深深拥抱住了云绪,甚至还改变了云绪的方向,让云绪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腰上,你在想什么,嗯?看出来云绪的庆幸,商略故作正经地问道,还是,绪绪确实想?所以才会误会我要干什么。

云绪只能愤愤地将就的下巴放在商略宽厚的肩头,生气地哼了一声。

我这么抱着你回去好不好?商略故意问道,可语气里却好像势在必得一般。

不行。云绪继续趴在商略的肩头,把玩着商略的黑色长发,冷静下来后他好像确实对这美丽的黑长直有了点记忆......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他全都记不起来了。但是记忆仿佛就像触手可及的枝头果子一样在的脑海里随风招摇,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商略没有听怀中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说的话,他直接将人抱起,不顾云绪的反抗,将云绪的一头栗色小卷毛埋入自己的怀中。

我的发型啊。云绪用哀嚎掩盖自己的害羞,但当商略走出门的那一刻却成了安静的抱枕,希望没有人注意到他。

云绪鸵鸟般得行为再一次让商略笑出了声,但这一次商略却没有戳破害羞的小家伙,而是选择紧紧地将怀中人藏好。

绪绪,别怕,现在没有人了。商略温柔地摸了摸云绪的脑袋,等着小家伙气鼓鼓地凶自己,谁知道等到的却是一个有些迷惑和不知所措的云绪。

凌夫人怎么会真的我爸爸的事情呢,而且还让我赶快回去。云绪想不通,可是他现在还是希望他们的速度能再快一点,让他立刻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略自然有自己的猜测,不过,他看了一眼纠结的小家伙,还是觉得等到了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毕竟,这对他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亚尔弗列第要是真是云绪的父亲,他就有的做打算了。一切决定的前提都是不能让云绪难受,商略宠溺得看着怀中沉思的Omega。

没关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我呢。商略虔诚地对着云绪许下自己的承诺,你的黑心商人商先生会为你处理好一切烦恼的。

云绪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了商略身上。小声嘟囔了一句,我都说过对不起了。商略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

第38章 相见 终于,两双海蓝色眼睛的目光在此

凌夫人坦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 和有些不安的越子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连你也会感到不安吗?凌夫人手中拿着一只盛满酒的杯子,也不品尝,而是不停地改变着被子的位置, 眯起眼睛,注视着从杯壁中露出的光彩,分外出神。

不用担心,这里没别的人。凌夫人想起了亚尔林和凌霆,轻轻地笑了, 神色中莫名带着几分讥讽。

我不是担心这个。越子钰叹了口气,他该怎么对云绪坦白呢?如果,云绪向他询问自己的alpha父亲是谁, 他该怎么解释呢?

你担心也没用。凌夫人轻描淡写地将被子搁置在米色的小桌子上,随后便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亚尔弗列第的事情。这点事儿就不用瞒着我了吧。

越子钰缓缓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一直没有听你提起过凌泽,你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可为什么......越子钰看着毫无第二个人生活痕迹的屋子, 终于还是迟疑着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凌夫人神色不变,他工作比较忙,我一个人呆着也好, 省得有人烦我。

越子钰关切地看着她。自己认识海瑟琳几十年了, 想要分辨她是否在说慌再容易不过了, 现在海瑟琳的样子可不像是不想有人烦她。

对着我也不能说实话吗?越子钰微微蹙眉,有些话只能我们两个人说。说完他自己都苦笑了。

不是我不想说。凌夫人不为所动, 而是我不能说。她暗了暗眼眸。

越子钰猜不出她的哑谜,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

我说,难道你不害怕吗?凌夫人突然对着沉思的越子钰开口道。

我应该害怕什么?越子钰不解。

亚尔弗列第呀。凌夫人眨巴眨巴她碧绿色的双眼,你不怕他突然闯进来,抓住你和云绪吗?

越子钰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些的。越子钰抬起头看着凌夫人,要是他真的在我和云绪在一起的时候出现,你就把我交出去好了。

噢?凌夫人非常疑惑,越子钰不是一心想要逃离亚尔弗列第身边吗。

我不能给云绪带来更多麻烦了。越子钰与云绪如出一辙的海蓝色双眸里涌现出了浓烈的愧疚。

未必是麻烦吧。凌夫人意有所指地打断了越子钰的自责,说不定是云绪的保障啊。万一云绪其实并不满意现状呢。

越子钰没太在意她前半句话,我知道云绪现在处在一个并不理想的婚姻里,亚尔弗列第也这么告诉过我。他露出心痛的神色。

谁!凌夫人发出了惊讶之极的声音,亚尔弗列第为什么会和你谈起过云绪,他真的不知情吗?碧绿色的眸中闪烁着怀疑。

只是看到新闻偶然聊起过罢了。越子钰很是淡定,在他看来要是亚尔弗列第知道这件事,自己现在必然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坐在此处。况且,亚尔弗列第能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

你真是大胆过了头。凌夫人双手环抱,不赞同地盯着越子钰,面色也逐渐变得阴沉起来,你清不清楚云绪和年轻时候的你相貌相似?

越子钰摇摇头,我们明明就是两个人,相似的地方出来发色和眸色之外也不是很多。

可是云绪的外表一般来源于你,一半来源于亚尔弗列第啊。凌夫人不得不提醒着在这方面过于天真的老友,他要是看到一个人长得既像自己,又像自己多年前的情人,最后再掰起手指头一算,就连年龄也能对上,他真的不会起疑心吗?

难道亚尔弗列第从前没见过云绪吗?越子钰不解,就连你也知道云绪,按理说在亚尔弗列第家族的社交圈子里,他们有不小的几率能够碰到吧。

看来你是真的不清楚。凌夫人饶有趣味地点起一支烟,微弱的红光明明灭灭,任烟草的气息在房间里缭绕,久久不曾散去,亚尔弗列第有二十多年没参加过正常的社交了,和家族的联系可能就仅限于自己姓。就连她的声音也仿佛被一层烟笼罩,让人辨不清当下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和家族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吧。越子钰并不像深究这些,所以亚尔弗列第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云绪吗?他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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