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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绪一筹莫展之际,他的光脑突然响了。

一个带着三分疲倦的商先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云绪心虚地吓了一跳。

不会吧,自己随手发出去的消息让商先生这么生气,在忙碌的工作中都要抽出时间来找自己吗。云绪有些不安地想。

长发alpha的状态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向来服服帖帖的墨色长发此刻居然好像失去了光泽变得有些毛躁,满脸都是疲态,仿佛连轴转了好几天。眼底的青色和略显苍白的嘴唇更是让云绪担忧不已,很快便忘记了心虚。

云绪不知道的是,长发alpha此刻的内心却被 垃圾莫里给我画的黑眼圈也太蠢了,这样在绪绪宝贝眼里的形象会不会不那么帅了?头发感觉毛毛躁躁的好不舒服啊。刚才在嘴上抹的是什么东西,这也太丑了。诸如此类的想法装满了。

商先生你在外面要多照顾自己呀,别为了工作把自己搞得太累了,身体最重要。云绪心疼地看着商略,弯弯的眉毛难过得皱了起来。

长发alpha故作坚强得硬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本就不牢固的睡袍微微散落着,看着就让人眼馋的腹肌半遮半掩,人鱼线随着主人的动作时隐时现。

云绪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有点忍不住得想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对啊,又不是没看过,云绪的脑袋里闪过多次迷迷糊糊的发热期,突然产生出一股浓浓的遗憾。他都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好好欣赏商先生的美色!反而是自己每次都被对方盯得不好意思。

想着想着,云绪的目光就理直气壮了起来,浑然不知自己的举动让长发alpha再次心猿意马了起来。

咳咳。长发alpha先是战术性地装作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两声,我没事,工作一切都顺利,你别太担心我。

怎么可能不担心。云绪的脸先是一红,听到对方所说的话之后更心疼了,你看看你嘴唇都苍白成什么样子了。

长发alpha听了云绪的话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用自己笑吟吟的眼睛看着万般担心的云绪。

云绪被这种眼神盯的发毛,忍不住问出了声,商先生你还笑,明明身体都这样了,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你担心我,我就高兴。长发alpha用十二万分认真的语气对着云绪说道。

猝不及防的云绪耳朵都酥了,商先生太犯规了!

你就不能高兴个大点的事情吗?别人担心你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你就能高兴地笑出来。

哦,那我该为什么事情高兴。长发alpha不解的反问,眼睛里全是求知的欲望。

云绪说不出口了,脸反而更红了。

怎么不说话。

略带沙哑的声音对着云绪步步紧逼,让他慌了神,竟然慌不择路地开口了。

发热期的时候那个时候商先生也是开心的。云绪支支吾吾得,害羞得低下了头。

那不一样。那声音还是不肯放过云绪,如同一个善于蛊惑人心的恶魔一样对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诉说着甜美的情话,那个时候是因为绪绪宝贝太美味了高兴。可是现在绪绪宝贝在主动担心我,我更高兴了。

云绪的耳朵快要烧着了,忍不住用带着凉意的手指握住了耳朵。不仅是凉一凉耳朵,还要让自己那颗烧得厉害的心也凉一凉。

第51章 安斯埃尔的场子 云母的神色渐渐倨傲了

首都星地标建筑斐露塔内,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云母带着一脸烦躁的云侵衣来到了约定的位子。

斐露塔是商家先祖建立的,当时建成之时, 商家的矿产中恰好开出了一块极品斐露石,当时的商家家主一高兴就为刚建成的巨塔取了这么个名字。被不少自持身份的人暗中吐槽了多年这个命名方法的草率。

巨塔正如名字一样,有着足以媲美斐露石一般的夺目光彩在寸土寸金的星球中心也毫不逊色。

随着层数的增高,云母的神色也开始逐渐变化,当来到高层时, 云母艳羡得看着四周的人群,全是平时多次拜访也难求一面的人物,而此刻她却能身处这样一批人周围又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更何况, 云母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前方为自己带路的侍者,她可是要上塔顶见这栋楼的拥有者的。想着想着云母的神色渐渐倨傲了起来。

这不是表姐吗?今天怎么突然想上来玩玩了?一个云母最讨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那声音来的突兀至极,云母险些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是定睛一看那个热切地望着自己的人不是自己最讨厌的表弟又是谁?

自从表弟娶了某位大家族的私生女,就开始以上流贵族自居,平时聊天都是以炫耀自己的生活为主, 其中他最常提到的就是自己有幸去过斐露塔的最上层。当时云母就觉得这小子在吹牛, 顶层没有商家人的亲自邀请是上不来的, 他娶了一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怎么可能会被人家放在眼里,还当成贵客请到塔顶呢。

现在自己真的要去塔顶了, 看她怎么戳破这家伙的谎言。

而且这个表弟从来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倒是扒上来了,云母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今天有商家的人邀请我上去看看塔顶的风景,本来我都不喜欢来人多的地方的,不过正好塔顶比较清静就上来看看。云母趾高气昂地说, 心里高兴死了。

云母的表弟也没少听自己表姐炫耀和商家联姻的事儿,两个人都互相看不顺眼极了,后来爆出来云绪和云家一点关系都没的时候,他立刻就痛快了。

哎呀,表姐,云绪早就和你没关系了,别人要见也是见云家真正的父母才是怎么会见你呢?他像一条老猎狗一样很有经验地打量着有些心虚的云母。

云母果然有些慌了神,谁说和我没关系,我养了他二十多年了,怎么会没关系!你别瞎说。

他怎么可能相信云母的说辞,谁不知道谁啊,自己这个表姐可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的,反正就是不可能,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骗了人家,才得到了顶层的邀请函。

他狐狸样的眼睛故作高深地盯着云母看,云母被盯得发毛一直在回避他的眼神。

云母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来的样子,马上拉出不明所以的云侵衣挡在自己面前。

表弟你看,这是侵衣。说着便又对云侵衣说:这是妈妈的表弟,你应该叫表舅的。

一头雾水的云侵衣只能顺从地喊人。

对方毫不客气地应下不说,还对着云侵衣好一通教训。

在外头长大的孩子表姐你也敢随时带在身边?还是去见商老夫人这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不想说你了。侵衣,你才回云家很多规矩都还没学,待会要是失礼了就不好了。既然你叫我一声表舅,我就有责任提醒你这一点。

云侵衣看着面前大谈特谈的男人,心中的火已经按捺不住了。什么神经病,妈妈也不知道帮自己说两句话。

云母讪讪地没开口,毕竟这些话她自己也在心里嘀咕过。

塔外,姗姗来迟的安斯埃尔对着这座庞然大物欣赏了好一会儿,他本可以直接停在塔顶的,不过嘛通过观光电梯从一楼缓缓升到顶楼也很不错,还有十多分钟呢,没什么好着急的。

当他来到自己直达塔顶的专用电梯时,发现一个和云绪有几分神似的Omega也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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