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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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没事去杀裴泽做什么?

吃饱了撑的没事做。

裴瑶,杀了她,我可饶过洛阳城的百姓与朝臣,乃至皇帝。裴绥语气阴沉,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漆黑的眸子死气沉沉地盯着裴瑶。

他知道裴瑶与太皇太后之后的关系,于天地不容,礼法不能存。

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裴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替裴泽报仇是假,太皇太后一死,城内便成一盘散沙,你才能更快地攻入洛阳城。裴绥,你若是男子,就真刀真枪地与她比试,绑我算什么鬼东西。

裴瑶的话刺激到了裴绥,他红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儿,想起自己父亲的话,祸国命相,他倒吸一口冷气,道:阿瑶,杀了她,你将会是新朝最尊贵的公主。

你以为是我稀罕吗?裴瑶嗤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裴绥,我是大汉的太后,不耻做新朝的公主。

啪地一声,裴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自己更是气得胸口起伏,大汉皇帝皇帝昏庸无道,百姓流离失所,这样的皇帝,会让百姓更加凄惨。

裴瑶被打得偏了脑袋,从小到大,师父都不舍得挨她一下呢。

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说道:裴绥,我是你们裴家献给先帝的妻子,是大汉的太后,这点,毋庸置疑,是你们裴家造成的。

裴绥忽然愧疚,凝在裴瑶脸上的目光渐变温柔,一寸寸都带着父亲的愧疚,裴家的错,我来扛,我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不用你扛,烦请你送去回去

将军,给我一刻钟时间,我会让她听话。百里沭听不下去,这对父女之间的感情也甚是麻烦。

将军、洛阳城来人了

帐篷外响起了士兵的声音。

军营门口来了数人,手持火把,目光紧凝军营内。

太皇太后坐在马上,神色不大好,略有些烦躁地用细指摸着缰绳,去催一催。

不用催了、不用催了。一道声音在军营门口炸开。

太皇太后看去,是一男子,脸上有一道伤,是周起,裴绥的军师。

周起,将我们的大汉的太后叫出来。

您竟然认识我。周起大吃一惊,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痕讪笑两声,道:这里没有大汉的太后,只有主上的女儿。

太皇太后睥睨周起,别乱说话,当心哀家将你另外半边脸也给你划了。

哎呦,您说的笑话了。周起不信,唇角上轻轻勾出一丝略带冷意的微笑,他还会怕一个久居宫廷的女人?

呸。他朝着太皇太后的方向吐了口口水,不屑道:有本事、你

话没说完,一道寒光在黑夜里有些显眼,他来不及地朝一侧躲去,完好的脸颊上微微一疼。

马上的太皇太后嘲笑道:对称,才觉得好看。

周起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有点能耐,我要和你单挑。

太皇太后扫了一眼身后跟来的御林军,带回宫剁碎了喂狗。

话刚说出口,周起连滚带爬地朝着军营跑去,一支羽箭划过夜空,径直射入他的心脏。

周起朝前走了两步,身子晃悠了下,直接倒地不起。

太皇太后收了弓,抬起眼睛去看,裴绥策马走来了。

周起

军师

将士们的痛呼声打破了静寂,裴绥走来,抱住周起的尸体,摸上脉搏,竟死了。

太皇太后,你欺人太甚。

裴绥,你和百里沭劫持我大汉的太后在先,你若不放人,哀家还会让你失去更多的属下。你的母亲还在洛阳城内,妻子亦在,哀家素来不是什么好人,容忍你至今,你别脏了哀家的眼睛。

那是我裴家的人。裴绥怒喝,站起身面对太皇太后,不悦中带着浓浓的责备。

太皇太后却道:那是大汉的太后,是你们裴家将女儿送入宫的,要脸吗?

无耻。裴绥低低说了一句,瞥了儿一眼同样愤怒的将士,他轻轻安抚几句。

同时,百里沭带着裴瑶来了。

瞬间,一支羽箭朝着百里沭的面门射去,百里沭吓得侧身避开,而裴瑶却一动都不动。

不好。百里沭忘了给裴瑶发出指令,她恼恨地将人藏入自己的身后,人不能交给李乐兮了。

太皇太后凝眸,隐隐的不悦中带着多年来积累的威压,百里沭,你想做无手国师吗?

百里沭将裴瑶挡在自己的面前,冲着李乐兮道:道不同罢了,你今日进不来的。

是吗?哀家今日试试。太皇太后紧握缰绳,摸到马鞍上的长剑,裴绥,你觉得呢?

国师,放阿瑶走。裴绥憋屈道,母亲与裴氏族人都在洛阳城内,他做不到不管不顾,他又添了一句:将我裴氏族人放出来。

好。太皇太后答应了,朝身后人吩咐一句,他立即打马回洛阳。

百里沭,解开太后身上的幻术。她看向百里沭,手中的箭搭上弓,你可以试试哀家的箭。

百里沭自己身子将躲在裴瑶的后面,李乐兮箭法百里穿杨,就没有她不会的兵器,我解开。

太皇太后忽而下马,将手中的弓箭递给御林军,她自己一人朝着军营内走去。

勇气与魄力,让裴绥心生敬佩,他让将士们后退两步。

走至裴瑶身前,太皇太后忽而伸手攥住她的双手,裴瑶的眼睛涣散,毫无生气,下一刻,她努力挣扎。

百里沭!

在,给我一刻钟。百里沭头疼,李乐兮正他么是个疯子,她走过去,牵着裴瑶的手往营帐走去,你别跟着来。

太皇太后当真没有动,一身黑衣在夜风下猎猎作响,周遭的几位将军突然朝着她背后出手。

裴绥大喝一声:住手。

他喊晚了一步,太皇太后轻蔑一笑,脚下一晃,避开袭击,双手中的刀飞向两人的脖颈。

眨眼间的功夫,裴绥又失去了两名战将。

裴绥望着熟悉的身法,脑海里的弦被拉紧了,多年前,他师父在眨眼间的功夫就在战场上替他杀了偷袭他的敌国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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