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1 / 2)
此时的尤乐并不知道自己下个月的工作量已经被东皇增加到他需要把自己当畜生对待的地步,他还沉浸在时隔多年后吃到母亲包的饺子的满足感中。
说起来,他妈十多年不曾洗手作羹,包出来饺子就论卖相来说就不如十多年前好看,更不论味道了,林业吃了一口就撇嘴,没有再夹第二个,尤乐的继父也是象征性的夹了一两个就没有再动筷子,其他的全部都进了尤乐的肚子。
晚饭后,他和他叔叔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在聊天的过程中让尤乐很舒服,就像是在和一个关切小辈的长辈聊天一样。
没聊一会儿,尤乐的妈妈就催着他去书房工作了:这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我都没和他说上几句,你就拉着他说个不停,要不然干脆让乐乐改姓林算了!
林业父亲乐呵呵的:好啊!周一就去改!以后乐乐就管我叫爸爸了!
行啊!当年乐乐小的时候就该改,现在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改起来麻不麻烦。
麻不麻烦不重要嘛!给孩子办事哪里有限麻烦的?
快去处理你的文件去吧!刚刚你助理打了两次电话了!尤乐妈妈笑着将林业父亲王书房里推。
妈,您和叔叔说真的?尤乐笑着问他妈给他改姓的事,心里暖洋洋的,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家人一般。
他当然知道这是说笑的,现在改名字麻烦一堆一堆的。
而他妈却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儿。
妈?尤乐开口唤了一声。
他妈妈依旧背对着他,不置一声,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您怎么了?尤乐有些担忧的问道,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他妈妈的肩。
谁料,就在这一瞬间,他妈突然转过身,用一直金簪对准了他的喉头。
金簪很尖锐,足够穿透他的脖子了,尤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愣愣的唤了一声:妈妈?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泪便夺眶而出:你别叫我,你是个妖怪
尤乐一惊,以为是自己那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愈合能力被他妈发现了,他不由得开始朝后退:您怎么了?我不是的
而他妈妈却拿着金簪步步紧逼:你是来害我的、你是来害小业的!!
我没有尤乐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着。
而在他面前,拿着金簪对着他喉头的泪流满面的女人、声嘶力竭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家?!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
听到这里,尤乐明白他妈说得应该不是这件事,此时他已经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了。
您再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们家?!女人将金簪抵在了尤乐喉头逼问道。
尤乐其实完全可以将抵在他喉头的金簪从他妈手里夺过来,他一个二十多岁身强力壮的男人,要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抢东西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您是要杀我吗?
是你先害我的!!!你是先要害我儿子的!!!面前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咆哮道,她像是在说服自己,不断的提醒着自己面前是个妖怪。
尤乐笑了,笑容里带着悲凉:可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他也是她的儿子不是吗?他也是从他的肚子里钻出来,从小管她叫妈妈的不是吗?
为什么?
是因为他没有林业聪明?没有林业好看、还是不如林业懂事?
还是说,只是因为林业的父亲是她现任的丈夫而已?
我也是您的儿子啊尤乐笑着,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金簪在刺破尤乐喉间皮肤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尤乐的血沾在了上头,顺着金簪滴在了地板上。
尤乐妈妈流着泪,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也是我儿子啊
是啊!
尤乐是她的儿子。
可是,那这根金簪、小业的梦以及她家的遭遇又该怎么解释呢?
今天中午她又做了一个梦,她又梦见了那个高人,他让自己把握时机,若是让万物跑了,她家将永世不得翻生。
为了向她这一切的真实性,那位高人还说他将会取走金簪上的一颗红玛瑙。
在她醒来后,果然发现金簪上的红玛瑙不见了。
她一惊,问了保姆和林业的父亲,都说没有动过,确实没人动过,因为今天中午就她一个在家。
她顿时手脚发冷,不敢再怀疑这个梦的真实性。
但是
她怎么下得了手呢?这是她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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