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微h(1 / 2)
不知道是谁先俯下身,谁勾住对方的脖颈,谁先伸出舌头,两人躺落在床上,蒲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翻身趴在了陆飘的身上和他接吻,气息纷乱的陆飘不知所措的手抓紧身下床单,混乱的心跳使他头昏脑胀,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的是“怎么办?”该怎么办?”等等诸如此类蒲鸟听到一定会笑话他的想法。
蒲鸟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进一步动作,紧张得好似方才他没有给她口上高潮似的,不知道陆飘又在打什么算盘,都这样了还能保持所谓的“纯洁”姐弟情吗?
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两个人都焦灼又渴望,蒲鸟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她可以再来好几次,可她身下的陆飘闭着眼睛,十分投入且沉迷地和她接吻,心跳声巨大,手却十分纯洁地抓紧床单。
蒲鸟恼怒地推开他,他躺着,她坐在他身上。
突然被推开的陆飘脑子还乱乱的,显得十分迷茫,目光澄澈,懵懵地喘着气看向她。
两人对视,蒲鸟没穿内裤坐在他下腹附近,她发现他一被她盯着看,她臀缝处隔着布料的事物便不受控制地胀大。蒲鸟想起来她和他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的尺寸,不禁下流地心动了。
这种时候停下来是有些尴尬的。
蒲鸟使坏地想,她要令他更尴尬。于是她将臀瓣向后一蹭,故意像女上位似的骑他,方才还在怔愣的陆飘没有防备,本来还在和她对视,猝不及防哼出来一声,看着蒲鸟得逞的表情,他的脸突然变得更红了,整个人像个煮红的虾子。
少年的叫床声仿佛一剂春药,不光是陆飘,连蒲鸟都心抖一下,只见陆飘彻底放弃所有抵抗似的起身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很深地吻她,方才还慌乱,眼下也被欲望推动,淹没了所有理智似的,他搂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臀,使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消去所有的距离和犹豫,支起的帐篷隔着睡裤蹭着蒲鸟再次湿透的下身,两个人仿佛搁浅上岸的鱼,从彼此的呼吸中得以维系生命。
陷入情欲中的两人相互脱衣,蒲鸟就喜欢手摸着他的腹肌和陆飘接吻,她脱了他的T恤,又摸到他的裤子,便急急忙忙地要脱陆飘的裤子,这时陆飘也没有再推拉,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自己脱了裤子,再一次覆上来和她急切地接吻。
陆飘格外喜欢和她接吻,不管是什么样的吻,是浓烈地带着爱意地吻,或者是情欲味道很重的吻,直到两人唇舌发麻,大脑缺氧,蒲鸟被吻得好像看到了眼前在放烟花。
他们都极度渴望对方,以至于忘了重要的事,直到蒲鸟脱光了,她把陆飘的内裤扯下来,他默默支了好久的帐篷一下子弹出来,尺寸还是那么惊人,看得蒲鸟直咽口水。
可陆飘却好像从梦中醒过来似的,一言不发地穿回裤子下床,神情严肃,动作着急以致于看起来有些毛躁。
怒了的蒲鸟大喊:“你跑什么!”
已经在穿大衣的陆飘有些难堪地回头看她,嘴唇被她吻得有些肿了,尴尬地说:“我去买套,很快回来。”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蒲鸟也才想起来这件事,她干干地“哦”一声,然后说:“那你快点。”
急匆匆的陆飘走进寒风中,进了楼下的便利店随手买了一盒,回来的路上被冷风一吹,竟然有些清醒了。不过这样的清醒仅限于使他更加害羞一些,回去以后该怎么继续?应该再亲亲她吗?从头开始?还是直接……?
他更害羞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