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3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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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只敢在家里耍横,跟老婆孩子发狠的两个人,在看到穿着一身制服的公安同志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们是来抓自己的呢,就先吓软了腿。

两个人一边给公安同志让路,一边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心里猜测着公安同志来他们麦河沟大队的目的。

咋队里头还有公安同志过来呢,不会是谁犯事了吧?

是那些不安分的男女知青?还是被下放到牛棚接受劳动改造的“黑五类”?

正在两个人各有猜测,甚至抱着些许看热闹的心态,想着要不要也求助一下公安同志给自己找一下逃跑的婆娘在哪儿的时候,不用他们开口求助,为人民服务的公安同志们就停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你们俩就是,崔福和崔立春?”

“……”

面对公安同志上来就说出他们俩名字,且十分严肃的态度,崔福和崔立春两个人被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不知道是该点头承认,还是矢口否认。

相对年纪大一点,也更能稳住的崔福努力压制住自己面对穿这一身官皮的同志时的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公安同志,您找崔福和崔立春俩人,是有啥事啊?”

看着两个人贼眉鼠眼,又眼神游离,明显心虚的样子,见惯了这样人的公安也没客气,严声厉色地问道:“我找这俩人啥事儿跟你们有啥关系?你就说你们是不是吧!”

“我们,我们不是……”

就在崔福和崔立春矢口否认的档口,知道自家闺女不见的李梅花她娘用自己一双小脚踉跄着跑了过来,高声喊道:“他们就是崔福和崔立春!”

“公安同志,我闺女不见了,她是崔立春的媳妇儿,天天挨他的揍,我怀疑我闺女是让他给打死了!”说着,老太太跑了过来,说着就要给穿制服的公安同志跪下磕头,求他们给闺女找回来。

“大娘,您别这样……”几个公安连忙给李梅花她娘扶了起来,并说道,“大娘您别担心,李梅花同志现在就在公社妇联呢,我们这趟过来,就是为了把崔福和崔立春这两个有劲儿不朝地里使,就知道跟女人抡拳头的败类抓回去,接受劳动改造的!”

为首的公安同志一边说着安抚着老太太的情绪,一边摆手示意其他公安将听到这话以后便想要跑走的两个人围了起来,直接给他们按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在晚六点,白天写了一万字,晚上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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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看了大家的评论,其实我主要还是对自己不自信,觉得问题还是在于文笔,但这一点却不是能速成的,所以我会有一种好对不起大家又觉得自己好糟糕的感觉,真的很抱歉把负面情绪带给了读者朋友,对不起。

关于文案和文名,这两个真的是我的短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起一个能吸引人的名字和文案内容,文案是现在这一版已经是我想到的最佳版本了,至于文名的话……《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这个咋样?不过改了名字的话,会不会大家就该搞混了,不认识这本了呢?

大家有啥好的建议吗?因为我真的是一个哪怕扑街也不想砍大纲匆忙完结继续下一本,就爱一条路走到黑的那种人,所以这本书我真的很想写好,但有的时候的确是性格问题造成会很在意数据……真的抱歉,又开始啰嗦起来了,但不管怎么样,真的谢谢大家的评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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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捉虫)

在崔福和崔立春各自都被两名公安控制住,又因为他们刚刚猛烈挣扎与想要逃跑的意图而被死死地扣住肩膀,按在地上的时候,跟着这几位公安同志一起过来,只是刚刚为了尽快把人找到而分开行动的苏曼,和另外几名公安,也都赶到了现场。

看着被按在地上狼狈不已的两个人,苏曼倒没有太多解气的情绪产生,反而是在为自己一路听见的,这些不同于上一次自己过来时还有所收敛的队里社员们的真实面目。

听着他们毫无顾忌的,说着自己是如何“教训”家中婆娘,甚至以此为骄傲的模样,苏曼深感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如今看来,她想要改变麦河沟大队,改变所有生产大队,甚至是公社整体风气的任务,仍旧是任重而道远。

正在苏曼站在不远处看着还在挣扎着、怒吼着,说要找大队长过来评理的崔福和崔立春,思索着自己刚刚冒出来的想法的可行性时,公社公安部门的同志见她过来,便朝苏曼喊道:“苏主任你来了?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你看是直接带走还是……”

苏曼猛地回神,立刻回答道:“等生产大队的大队长过来,跟他说一声再带走吧。总归是由大队负责的社员,也不好直接把人带走,还是……”

没等苏曼的话说完,本就不甘心被以如此姿态被公安摁住,而不断挣扎试图号召整个大队的力量让自己得以脱身的崔福和崔立春两个人,听见苏曼和公安同志之间的对话,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开口骂道:“闹了半天,是你这个臭娘们找公安过来抓我们的?你个不要脸的小娘皮,我们可都是十八代贫农,根正苗红,我们犯了什么罪,凭啥这么对我们,还要给我们带走?!”

看着两个人一副比窦娥还冤,理直气壮地骂咧咧着,真以为自己号丧几句就能喊得四月飘飞雪的样子,苏曼是又觉得好笑又好气。

尤其是在看到不少被两个人高呼声引来的社员们全然没有理会旁边已经哭得快要昏过去的李梅花她娘嘴里头说的“就该抓他们坐牢,我闺女让打得都快要活不下去”的话,反而对崔福和崔立春有所同情,认为他们打自家婆娘没错,公安也不能随便抓人的样子,苏曼只觉得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种“腐朽”……

一种自取灭亡的腐朽。

在众人议论纷纷中,苏曼向前走了一步,高声喊道:“我也是十八辈贫农,根正苗红的同志,可我怎么不知道,这都是十八辈贫农养出来的根正苗红的同志,可我不明白,凭啥都是根正苗红的同志,你们男同志就比我们女同志牛气?都是有一把子的好力气的男子汉,可这力气却偏偏都不在地里头使,一双拳头抡得是虎虎生风,却不是对着敌人使出来,而是对着自己的亲人,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女同志和孩子……我都替你们害臊!”

苏曼这一嗓门让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沉默不说话了,苏曼偏偏还就更要说。

她到崔福和崔立春面前,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只微微低头而没有弯下脊背半分地看着他们,直看得他们露出又愤怒又心虚的神情后,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量说:“你们俩刚问我们,凭什么抓你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因为你们,犯,罪,了!”

苏曼看向围在周围所有的男同志,看他们因自己的目光而有所躲闪的样子,高声道:“因为你们娶回家的媳妇儿不仅仅是你们的妻子,她们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殴打、辱骂的对象,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赔钱货——”

“她们,是国家的公民,是人民中的一员,是受国家和人民保护的妇女群众!”

“谁要是伤害了她们,侵犯了她们的自由,那谁就是在犯罪,谁就是罪犯!”

……

他们,是罪人?

在场几乎都打过媳妇孩子的男人在听到这话后,都下意识看向了崔福和崔立春。

看着他们俩被公安同志死死扣住肩膀,按在地上的,尊严全无也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在场的人都莫名打了个寒颤,有一种被按在那里的人是自己的感觉,全都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肩膀,确定自己没有被押住。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外挤进来一个长相刻薄的小老太太,说着就要朝苏曼冲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我看看这是哪来的小娼妇,敢说我儿子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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