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0章 癫狂之人(1 / 2)
华雄最终还是无奈的离开了东宫。
刘獒虽是太子,可并没有能够改变司隶校尉任命这样庞大的权力,当然,他还是帮着华雄去厚德殿问了问,不过,他刚开口,天子就将他赶了出去,这种国家大事,岂是你这般孺子能够言语的?刘獒无奈,返回了东宫,告诉了华雄结果,华雄很是落魄的离去了,从今日起,他就要过一种格外陌生的生活了。
刘獒送他离去,刘獒不知道,华雄能否当好一个司隶校尉,他只能等东宫属官们回来之后,想办法帮帮华雄,当然不是帮他离职,而是帮着他注意着司隶的情况,有什么不对的,及时去通知司隶校尉,让华雄迅速处置。
送走了华雄之后,刘獒也就起身前往执金吾大营,离开东宫,史涣与韩浩眼里都是慎重,上一次,他们俩人被吕布一合之内放倒,被他们引为奇耻大辱,这次跟着刘獒再次前往执金吾大营,他们都紧紧的握着腰间的佩剑,极为的慎重,刘獒不同,刘獒并不惧怕,而去给人家道个歉,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所想的,是与吕将军的关系,刘獒心里清楚的很,当前有力追逐太尉官职的人不多,能配得上这个官职的,袁术,孙坚,吕布,太史慈,只有这几位老将,是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担任这个要职的,去招惹一位拥有太尉之资的将领,完全没有必要,他只想修复好与吕将军之间的关系,就是做不成好友,也不能让他心怀不满。
怀着这样的心思,刘獒带着早已准备妥当的重礼,来到了执金吾大营的门前。
驻守大营的士卒们连忙行礼,这次,却不能任由他进去了,
他们派人进去禀告,满脸的谦意,他们说道:“殿下莫怪,这是吕将军所指定的军法,除却天子与将军之外,其余人都在留在营外,等候将军之命,,,,”,他如此说着,刘獒笑着说道:“吕将军治军甚严,颇有细柳之姿,我又怎么会怪罪呢,这都是应当的,军事重地,岂能让他人擅闯?”
两人正在聊着,便有士卒到来,拜见了太子,带着他去见吕布,刘獒随着他,一路进去,仅仅是一段时日,军营里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士卒们的操练之声,犹如在耳边,远远便能看到士卒们在进行各种的操练,有的正在练习着射术,也有的正在练着马术,甚至还有两人正在对战操练。
与先前董卓逝世,整个军营一片颓废不同,如今的执金吾大营,却是充满了干劲,吕布在这段时日里所发挥的作用,无比是巨大的,士卒们一路领着刘獒,来到了主校场,在这里,吕布手持长矛,正与周边的士卒们对战,刘獒到来之后,他是当作没有看见,只管做着自己的事情。
刘獒也不急躁,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还时不时点评一二,他虽不懂军事,不过,他也是在这校场上看过关羽,华雄,乃至与董卓等人操练士卒,他们都是比较重视军阵,在操练士卒的时候,更多的还是让士卒们共进退,或依据号令进行各种反应,而吕布与他们不同,他更加在意士卒们的个人作战能力。
他的操练,比起原先的,要更加残酷了几分。
过了片刻,吕布这才走了过来,走到刘獒的身边,拱了拱手,说道:“不知太子前来,失礼,失礼!”,刘獒连忙说道:“不敢,先前冒犯了将军,獒心中有愧,故而特意前来,表达歉意,还望将军恕罪!”,他说着,又朝着吕布一拜,吕布看到刘獒还算是诚恳,也就没有再为难他。
带着他,回到了营帐里。
两人面向而坐,刘獒也是充分的表达出了自己的尊敬,他虽比吕布年幼太多,可在处事这方面,刘獒却不知比吕布成熟多少倍,只是三言两语,他就哄得吕布连连大笑,极为得意。
“董公逝世前,就常给众人说,毕生都没有见过勇武能够超过吕奉先的猛士!当时啊,整个大营里的将领们都不服气,都憋了气,想要与吕将军一决高下,后来,董公就告诉吾等,吕将军在东北战事里惊人的战绩,他说吕将军一手抓着韩王,一手持着长矛,边打边退,数万士卒都留不住!!”
吕布笑着听着,还时不时挥着手说道:“董公过誉啦!”
他也并不是喜欢听人吹捧的人,不过,若是这吹捧的人是当朝太子,未来的天子,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两人在营帐内聊的正开心,忽有清脆的叫声传进了营帐。
“那贼子呢?他在营帐里麽?”
只见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刘獒浑身一颤,女孩再一次出现在了刘獒的面前,她这次,依旧是穿着一身的劲装,英姿飒爽,皱着眉头,不同于寻常女子,她更是多出了几分的英气,刘獒竟有些看呆了,她冲进了营帐里,那双丹凤眼在营帐里搜寻了一遍,最后落在了刘獒的身上。
“兀那贼子!!”她骂着,手中的长矛便朝着刘獒打去。
史涣连忙起身,一剑将她手中的长矛打偏,怒气冲冲的盯着她,又回过头,看着吕布,问道:“吕将军?”
吕布一脸的阴沉,有些愤怒的说道:“这是太子殿下,莫要无礼!”,女孩看到吕布生气了,也不害怕,又叫道:“太子又如何,太子便可以随意欺负人麽?”
“什么话?!殿下已经道歉了...”
“他又未曾与我道歉!”
吕布说不动这女儿,更是恼怒,瞬间站起身来,便要骂,刘獒连忙起身,拦着吕布,说道:“先前,的确是我之过错,我应当与将军爱女道歉....”,吕布还没有说话呢,刘獒便朝着她轻轻一拜,说道:“先前误会,獒之过也,莫要怪罪!”
看到刘獒这个模样,那女孩神情缓和了下来,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也点了点头,说道:“你早这般说,我不就不怪罪了,你又何必逃呢?我又不是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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