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手术18wen18.vip(2 / 2)
也不等小白再犹豫,曾庆已经报起手术流程。
“消毒……”
出于职业习惯,听到主治医生的命令,我便赶紧进入工作状态,麻利地抽好麻醉剂的针管,随后拿出无菌布,伸手握住了那根还是直挺着的肉棒。
一丝热度传进手心,硬挺的阴茎在我手里仿佛肿胀了更多,像是要从突起的血管上发出警告,让我无法忽视少年无法克制的躁动。
“嗯啊……”
忽然溢出一道声音,小白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尴尬地看向我,身子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下一秒,曾庆实在受不了这孩子,干脆在他腰间拉上帘子,还不忘调侃,“果然还是小屁孩比老头有精力……”
听曾兄这么说,我脑子里第一瞬间想起的竟是林澄的脸,虽然他看着柔俊,可回忆昨晚他胯下的动作,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热。果然,精力这种事和脸确实没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小白也变得可爱起来,这么碰碰就受不了,看来还是个等着被调教的青涩小鬼。
唯一可惜的是,他这包皮还没割,要泄也没地方泄,这种事,憋久了是要人命的,更何况还是个年轻人。
我将指尖环绕成圈,像是在套弄他的阴茎,夹在两个阴囊之间,从底部卡住肿胀的柱身,缓缓向上提拉。不一会儿,我看到他大腿的肌肉有紧实的动作,所有的力气好像全部用在了我手里的圈,集中于摩擦的快感。
床上已经被拉帘隔住,有略微加重的呼吸悄悄传来,我看不到小白的脸,眼里只有这根形状销魂的肉棒,我感到嗓子发干,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加快。
昨晚在家发生的一切我都还记得,释放的欲望像是重新溯洄源头,再次找上门来。花穴传来紧缩的感觉,我仿佛听到穴口咕噜了一声,毫无预兆地吐出水液。
直到我听到曾庆的声音,“我去拿吻合器,你先给他麻醉!”
等我回过神来,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罪过罪过!
这还是个未成年啊!
我总不能看着别人年纪小,长得好,就欺负他吧?
我赶紧收回手,再小也是未成年,我怎么说也是个有原则的成年人!
我重新拾起针管,“可能有点疼,你忍忍哈!”
还没等小白反应过来,已经将针扎了下去。
拉帘后传来一阵闷哼,大概是因为这针扎得毫无预兆,这孩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从天堂坠入深渊不过片刻,但愿他别因此留下阴影。
果然,打完麻药的阴茎终于软绵绵地焉了下去,小白并没有吭声,而曾庆已经拿着吻合器走了进来。
“哟,消下去了?”他一边伸手抓起小白耷拉的龟头看了看,确定已经软下去,没有任何影响,“好了,我来吧!”
接下来我的活儿就比较轻松了,用环切吻合器割包皮已经是最重要的环节,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收尾工作了。
几分钟后。
“止血……”
“缝合……”
我一边听曾庆报着操作流程,一边递纱布,递钳子,可人却变得恍恍惚惚的。
眼前的阴茎已经在曾庆手里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割完包皮的龟头显得格外鲜红,虽然有些格格不入,但却因表面的光滑和色泽变得诱人。
我想起昨晚在我下身进进出出的那根肉棒,林澄在我耳边说的话,身上的燥热也跟着空虚注入进我的花穴。
“加压包扎……”
“加压包扎!”
“小陈!”曾庆喊了我一声,“愣着干嘛!”
我回过神,差点忘了等手术医生操作完,护士做最后的收尾。
我赶紧将纱条抽了出来,从曾兄手里接过小白的阴茎,随即将它裹了起来,等打完结,曾兄已经拍拍手收拾东西,“行了,完事儿!”
拉帘被重新拉来,小白素净的脸上还带了点意犹未尽,看向我的眼神有点乖巧,“姐姐,谢谢你。”
“喂,明明是我做手术,不谢谢我?”
我还没开口,曾庆立马站住身子,瞪了眼小白。
“啊,当然谢谢您曾医生。给你们添麻烦了。”小白连忙说。
曾庆自然是开玩笑,又叮嘱到,“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哈,尤其是……你们小年轻那套……”
小白会意,连忙点点头。
“行了,你再躺十五分钟就可以回去了。小陈你回去吧,这里忙完了。今天谢谢你帮忙!”
曾庆倒是不为难人,拉下口罩也是笑嘻嘻的。
我也没什么想说的,和他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跑向了这一层最东头的卫生间。
手术层的卫生间常年泡在消毒水味里,虽然也不好闻,但总比普通的厕所好。更何况这几年院里想改善环境,难得在卫生间里还放了备用的卫生纸,乍一看还挺干净。
可我的目的并不是上厕所,我关心的重点也不在干不干净上面。
我确定暂时没人来卫生间这边,刚一进来便关了门。
我微微仰着头靠在墙边,脑子里混乱地闪过刚才手心触碰的肉茎,关于它的尺寸、热度,无形中闯进我的下体,无赖地占据着空虚和渴望。
我想起林澄,昨晚他像是变了一个样子,猛烈的动作和他平日的温柔大相径庭。可他还是对我那么好,毫不计较地原谅我。现在是他的上班时间,他会想起我,想起昨夜和我的缠绵吗?
我的手不自觉挪到两腿之间,揉捏抚慰着隐匿于花穴内部的冲动,弓起的身子将护士服的一排扣子撑了起来,异样的摩擦缓和了我的难耐。
我想起贺绥。可这种时候,他应该在做手术吧。
他那双修长的双手,执着冰冷的手术刀,眼里露出敏锐的光泽,像是要把人活活剥开,只剩下一颗向着他的心。
那双在手术中从无失误的手,那双在床上引导我攀爬高峰的手,游走在我的身上,贯穿于我的体内。
我胡乱想着他的手法,试着将手摸进了裙底。
隔着内裤的湿度透了出来,我已陷入情欲的泥沼,浑身像是淋了雨,一掐可以掐出水。
不够,远远不够。
我剥开内裤,指尖在花穴前划了几个来回,滑腻的蜜液沾在手上,散发出湿甜的味道。偶尔碰到肉缝间凸起的小核,身体就像触电般颤抖起来。
“叮铃铃!”
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突然打断我所有的臆想。
我微微喘着气,嗓子干得要命,谁特么现在给我打电话来的?怎么就非要来坏老娘好事呢?
我眼中一恨,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谁知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贺绥的名字。
我接通电话,还没喂出声就听到他说,“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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