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重生抱紧前夫大腿 第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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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重生抱紧前夫大腿》

作者: 骨色弯刀

文案:

渣受重生回到17岁,抱紧潜力股老公大腿!!

上辈子,甘涔蠢出天际,放着白手起家的潜力股老公不要,非要离开养尊处优的金丝雀笼(非要去踩出轨吸毒的高压线),最后成功把自己作的穷困潦倒,死相凄惨。

甘涔重生之后,一梦回到九十年代的十七岁,在这个遍地淘金浪潮迭起的时代,甘涔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立了个小目标!

——那就是脑子别犯浑,好好跟蒋泊锋过日子,等以后蒋泊锋飞黄腾达了,少把蒋泊锋惹急,多给蒋泊锋撒娇,多花蒋泊锋的钱,让蒋泊锋死心塌地(再)爱他一辈子。

辍学白手起家逆袭成上市公司总裁攻 x上辈子把自己作死重生后被攻(再一次)宠成小作精的工程师受。

文章大背景九十年代,有些史实可能会因剧情有所更改,还望见谅!

? 原创小说 - bl - 连载 - 现代

? 爽文 - 主受视角 - 重生 - 大长篇

第一章 他死了

【甘涔意识到,他把自己作死了】

最开始的时候,甘涔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他向往常一样,拖着骨瘦如柴的身子去楼下药店买药,顺便带上来点楼下烧烤店不要的下脚料,上楼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全都从破陋的门缝里探出一颗头来,一个个捂着鼻子,神情嫌恶,嘴里说着什么:真是晦气,这下也不知道拆迁款会不会少补我们的。

他们这片区要拆迁了,听闻开发商就是前段时间把楼建去洛杉矶的中茂集团。

甘涔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中茂是蒋泊锋的公司,原来他的生意已经做得这么大了。

甘涔拎着东西上楼,在自己的出租屋门前看到拉着一圈警戒线,里面站着好些个警察。

甘涔的第一反应是跑,这些年他几乎成了一只过街老鼠,房东每日上门砸门催他交房租,饿极了在网吧偷人家东西的头像照片至今还被贴在大门口,甘涔正准备给男朋友打电话,下意识地往门缝里瞥了一眼,就那一眼,他两只腿像一瞬间被灌了成吨重的水泥似的,走不动了。

客厅里站着一个法医,正带着手套检查沙发上的一具男尸。

法医扒拉着男尸腹部一道长长的取肾刀疤:“得,又一个为了钱不要命的,死因是手术留下的伤口感染,刀口都烂了,不过在此之前,他的身体机能已经严重损坏了,就是活也活不了多久了。”

“唉,连证件也全是假的,诶?!你们看这个,找到他的真实身份了!”

另一个小警察在甘涔一堆假证的卧室里终于翻出了一张真的:“原来他的真名叫甘涔啊,瞧,以前眉清目秀的长得多帅啊,跟电影明星似的,这下死了全完了……”

甘涔看着沙发上的男尸,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色短袖,露在外面的肢体在长年累月的折磨下依然瘦骨嶙峋,浑身肌肤渗透出一种黑黄的病色,腐臭味道在鼻尖弥漫,看着让人害怕又恶心。

甘涔诧异地抬起手,不料一下子就穿过了面前的法医。

甘涔猛然间意识过来,这具尸体是他自己。

他死了。

可是……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变成这样一副人不人不鬼的烂样子的?

要说甘涔短短三十年的人生,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甘涔的亲妈死的早,甘父转头又娶了个女人,之后就不要甘涔了。

甘涔虽然被踢回老家,但他从小跟着姨妈在县城长大,姨妈拿他当亲儿子疼,从没紧过他的吃穿,甘涔被宠的没边,十四岁的时候,甘父迟来的愧疚心作祟,把甘涔接到了市里,那会儿甘涔刚巧在叛逆期,后母一个不顺心,他能把桌掀了。后母恨甘涔恨的入骨,甘涔也打心眼里厌恶她们娘俩,后来枕边风一吹,甘父就又把甘涔踹回了老家,从此不再管他。

那时候人人都说甘涔有个在市里的爹却不知道讨好,真是太傻,好好的家让他作没了,可甘涔根本不在乎,他就是谁让他不舒服他也让谁不痛快的性格,况且甘涔这人别的没有,就是他妈的命真好!

他没了甘家这张牌,上天又巴巴的给他送来了一张未来绝对能秒杀一切的王牌:蒋泊锋。

蒋泊锋的出现,彻底让甘涔一辈子也没学会收敛这两个字怎么写。

县城的殡仪馆里,甘涔的灵魂正轻飘飘地坐在骨灰领取处的桌子上。

他的骨灰直到今天也没人认领。

甘涔自嘲地笑了一下,这估计就是他当年背叛蒋泊锋越轨的代价吧,网上说的对,劈腿遭雷劈,要挫骨扬灰,他这倒好,连扬骨灰的人都没了。

甘涔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腐臭不再,肌肤白皙而细嫩,他恢复了他二十五岁时的样子,只可惜二十五岁这年对他来说,却是他一场稀烂的人生里最蠢、也是最后悔的一年。

这一年是他和蒋泊锋在一起的第七年,蒋泊锋白手起家,开发了建京好几个楼盘,从一届穷小子,成功让甘涔住进了市里的花园洋楼,甘涔一句饭不好吃,蒋泊锋就从酒楼里给他雇来了两个大厨。

甘涔的脾气也让蒋泊锋养的越发骄纵任性,他想要的必须得要,别人一个月才赚一千多的时候,他随口就让蒋泊锋给他买快两万块钱的狗,蒋泊锋也觉得他花就花了,几乎没回绝过他。

就这样,甘涔变得愈发不知满足,他有了钱,又开始嫌蒋泊锋管他管的太严,不是不让他去夜y店,就是不让他跟狐朋狗友去打牌,甘涔为了逃脱蒋泊锋的管控,开始寻求释放的宣泄口。

一次,两次,他趁着蒋泊锋南下谈生意的时候,去夜店包场,在一众人的吹捧谄媚中,开着一瓶瓶昂贵奢靡的酒,肆意地沉醉其中。

那时候的他也从没想过,那个曾经他厌烦的洋楼,会成了他后面五年穷困潦倒的生活里,再也回不去的温床。

可他当时到底是为什么一心想逃离蒋泊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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