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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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臆想许久、终于成真的画面,夏恩心情十分复杂。这些多出来的物品,是他之前陆陆续续买回来的。他从没拿出来展示,也没有给帝国上将用过。主要原因是舍不得。

虫族在这方面不保守。劳埃德也不是老古板。只是有些道具,约定俗成地只在雌奴身上使用。若是换了对象,则代表着惩戒,屈辱的意味十分强烈。

可这个夜晚,夏恩不想再恪守原则。他想要放纵自己。甚至,想要伤害这只雌虫。

碧蓝双瞳翻滚不休的欲|火中,某种冷酷尖锐的东西正在悄然滋生

萧瑟冬日,夜色渐深,豆大的雨珠斜敲窗棂,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窗帘半掩的室内,浓郁花香与清冷雪松气味交织混合,悠悠然地飘荡弥漫开来,又顺着空气钻爬进劳埃德鼻腔。

暖黄色灯光映亮中间的大床。强健结实的躯体无处遁形。蜜色的肌肤蹭掠过香槟色的床单,悬垂的血珠随之晃动,在密集的布料褶皱中落下红梅似的点点血斑。

有东西隐在雌虫的身下,正在嗡嗡作响、震动不休。覆盖住雌虫双眼的长丝带,只有两指粗细。纯黑色布料在灯光下泛出冷光。它穿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银灰色短发间绑缚成结,余下的长长尾巴垂落上覆着薄汗的脖颈,被泅湿了点点尾部。

夏恩披着轻薄的睡袍,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在扶手椅中。他的视线从雌虫身上轻扫而过,神情冷峻,目光冷然。

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美丽画面。看看这具阳刚威武的身躯,冷硬的嘴唇被撑开,锋锐的狭长双目被覆,他屈辱地跪着,足以捏断敌人脖颈、踹碎石墙的双手和双脚被禁锢在床头,几乎动弹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夏恩朝后倚了倚,按下手中控制器的按钮。

劳埃德抓着床单的手臂抖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半声破碎的哀鸣,便被卡在外面的铁球堵塞回了喉咙。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即刻敏锐起来。卧室内没有开调温设备,微冷的空气给烧灼的肌肤带来些许慰藉。汗水一次次从毛孔浸出,滑过被抽出的血痕,又很快风干,促使粗粝的皮革将下方的鼓出的肌肉收得更紧。

洛奥斯特小少爷的绳子绑得太紧了,不光肌肉被勒得发疼,就连链接处的金属铁环,也深深陷进了肉里。不熟悉的痛感随着送出的血液,同时从几个点,沿着躯体扩散伸展。很快,这如蛛网捕食了他所有神经的痛感中,竟慢慢滋生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现实和虚幻交错,帝国上将大脑晕涨,身体发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和汗水一起沾湿鬓角的灰发。

他没想过这种事情也可以如此煎熬。他渴望解脱,发疯般地怀念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另一具躯体,同时又很清楚地明白,眼前这一幕,就是洛奥斯特的公爵阁下,即他的小雄虫,想要看到的。

从洛特宁归来的小少爷确实不对劲。这在晚餐时已初见端倪。打量评估的目光,以及现下若有若无的疏离和藏在每一个爱抚后的冷淡,都是对方无法伪装的本能反应。

而截止目前,伪装和假象已纷纷剥落。小雄虫在对自己生气。返航途中无缘无故中断的联系不是信号太差,或是终端出了问题。而是刻意为之。正如眼下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快感翻涌交叠,冲击着雌虫的意识。每一次,眼看着就要得到自由之时,帝国上将便被冰冷的金属拉回残酷的现实。这严苛的对待变着法子不断加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无情地榨取着雌虫的身体,将其逼近疯狂的边缘。

泪水浸湿眼部的布料。雌虫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的手臂青筋直凸,几乎抓碎身下的床单。又一次,雌虫全身颤抖,被迫自食恶果。

短短几十秒,雌虫又出了一身汗。他无力地瘫软下来,整只虫趴在凌乱半湿的床单间,挤出一声声含糊艰难的气音。

喉头滚动,夏恩起身,无法控制脚步走到帝国上将身旁。他盯着雌虫汗湿的银发发了会呆,然后解开了对方手上的禁锢。

金属链条哗啦啦地垂落下来。劳埃德想要起身,却被夏恩一把压了回去:这就受不了了?

这不算用力的两下直接让劳埃德上身又摔回了床面。他家小少爷要求的姿势不算太难,十几分钟对军雌来说只能算小意思。但开始隐儾檒约作痛的腹部发出了自己的抗议。欲|火和熟悉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帝国上将亟待解决的问题迫在眉睫。

他失败了。这完全慰藉不了什么,反而为那把火添加枝叶,将其翻搅得更旺。

链条铐不住他,如果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但他不能。存在感十分强烈的另一道目光,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的丑态被虫尽收眼底的事实。他可以当着对方的面使用这些道具,但绝不能抛去所有自尊和骄傲,被身体的欲望彻底吞噬、支配。

劳埃德摇头,否认了雄虫的调侃。如果这是惩戒,那他甘之如饴。

既然将军阁下觉得没有问题那我们继续。

夏恩俯身下贴,带着香气的金发垂洒上劳埃德汗湿的皮肤。他将档位调到最高,然后扔出了手里的控制器。

呃啊雌虫弓起身子,发出嘶哑的低吼。

细长冰凉的手指轻抚上来,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它沿着后腰金色的虫纹反复描摹,引起肌肉反射性的躲闪。夏恩熟悉这具身体胜过于对自己的了解。他曾经渴望掌控它,而如今,它已被自己征服,但他的心却空落落的,感受不到一点喜悦。

那些很熟悉的阴郁、寂寥、失落、怅惘,再次在他心间复苏,像呼呼刮着的冷风,穿梭在胸口的那个大洞里。

夏恩垂下眼帘,开始亲吻雌虫劳埃德动情地低哼,对于他的每一次碰触给予最热情最激烈的反馈。前一刻坚持仿佛一个笑话。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到不了那里。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虫解开了雌虫嘴上和眼上的禁锢。帝国上将大口呼吸,布着青茬的下巴湿漉漉的,嘴唇周遭一片狼藉。夏恩就地取材,用自己衣角擦了擦,随手将脏污的睡衣扔到了地毯上。

白皙瘦削的身体在灯光下完全袒露出来,美得仿佛白玉雕就而成。雌虫扭过身子,由下而上呆看着,绿眸中浮现出眷恋。

夏恩用手指揩掉雌虫眼角的泪水,没有抱劳埃德。但是雌虫已自发贴了上来。夏恩只好伸手避过对方的靠近,并向后拉开距离。

劳埃德扭折腰身,凭借强大的腰部力量,紧跟着贴蹭了上来。

夏恩沙哑的声音哀叹着、祈求着、催促着,快啊

雌虫那头总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银灰短发此刻凌乱不堪。汗水和生理性泪水又涌了出来,完全弄湿了黑色布条。他抠烂了掌心,手上的血抹到了胸口、脖颈和下巴上,让那张线条冷硬的下半张脸,看起来分外虚弱及无助。

夏恩望着劳埃德,内心已分成了两个自我。一个为雌虫隐忍的难耐而触动,想将他温柔揽进怀里;一个被更沉重的东西绑缚,毫无波澜、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自身和他虫的丑恶欲望,冷漠地说着这还不够。

小少爷求求求求你

帝国上将沙哑地哀鸣着,双肩耸起,脖颈低垂,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大鸟。

该死!他不该解开的!

碧蓝的眸色忽然转深。夏恩不受控制地吻上去,紧紧地将帝国上将勒进自己的怀里。

劳埃德发出得偿所愿的闷哼,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他们交换着唾液和汗水,肢体纠缠得难舍难分。信息素交错融合,催发着更强烈的热潮。

几分钟后,夏恩解开劳埃德身上的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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