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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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些就要碰到顾容铭的脸。

阮夭猛地惊醒过来,面颊上瞬间蔓延开害羞的红色,他尴尬地别开了眼睛:不好意思啊。

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暧昧气氛突然就破坏完了。

阮夭感觉自己要凉,眉心都蹙起来了。

顾容铭扑哧一声,唇畔笑弧扩大。男人冰凉的手覆在了阮夭的手背上,默默感受着掌心的温软触感。

小嫂嫂,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求人做事是要先拿出东西交换的。男人垂着眼睛看着身下皱着眉头的阮夭,忽略掉手上的动作,男人的眼神还真如禅定了一般,是不近声色的空茫。

你要用什么和我换呢?如同诱惑小美人鱼的海巫,顾容铭在诱骗着阮夭拿出更宝贵的东西,比如他自己。

阮夭感觉自己被看低了,他赌气似的说:我当然有。

哦?顾容铭有点意外。

下一秒阮夭气鼓鼓地就勾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

真丝睡袍一瞬间全部滑落堆叠到了腰下,阮夭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衣,布料简直少的可怜。

他本身皮肉温软似玉,白如凝脂,加上懵懂的神情,穿着这样出格的衣服竟然也没有一丝的低俗,反而格外的清纯。

黑色丝带勒得极紧,甚至勒出一点玉白色的香软皮肉。

顾容铭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阮夭仰着尖尖的下颏,不想和他委屈巴巴地示弱了,一副你爱看不看的臭表情。

顾容铭这次是被气笑了,他捏了捏阮夭颊边嫩生生的软肉,把人眼泪都揪出来了:这样就脱了?怎么这么笨,谁会被说一句就自己脱衣服?

阮夭脸颊肉被捏疼了,泪眼汪汪地还要跟顾容铭发脾气:不要你管,你不要我就去找别人了。

顾容铭真不知道这人都在想什么。

但是一想到要是阮夭也在别人面前这么脱衣服,他就有想把那些狗杂种眼睛都挖出来的冲动。

顾容铭的手顺着阮夭的脸颊一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指尖最终落在那细细的肩带上,声音都绷得有点僵硬:衣服穿好,不许踢被子,不许睡相不好。

这么说他就是成功了。

任务和节操同时保住了。好耶!

阮夭眼睛一亮,立刻忘了生气,顺便给自家系统一个五星好评,大数据就是牛,原来只要穿着这种衣服就可以勾引成功,还能保住岌岌可危的节操。

学废了。

但是宿主大人,系统提出疑议,不是说要上顾容铭的床才算完成任务吗?

阮夭正经脸:这不是上了吗,都一起睡觉了还要怎么样。

他好像永远都是在钻任务漏洞的时候格外聪明一点。

系统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真不愧是宿主大人啊。

顾容铭教训他:以后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知道吗?

阮夭很乖地点点头,还给自己辩解了一下:可是我只在你面前做过呀。

顾容铭的嘴角诡异地挑高了。

除了我以外都不可以。

还有顾容铭的目光在阮夭雪白的胸口绕了一圈,你他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把你挺平的哈这句评价咽回去。

阮夭眨巴眨巴大眼睛。

顾容铭摇摇头说:没什么。

最讨厌说话只说一半的人。阮夭抱着胳膊气哼哼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顾容铭:矜持着矜持着,到嘴的老婆就没了。

深夜暴言如果夭和顾容铭上本垒的话岂不是还得自己动,要累死了。

下午六点左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一更(答应的多更QAQ)

第42章 豪门的秘密(9)

阮夭身上好香。

躺在身边的时候,微凉的发丝就落在顾容铭的手臂上,带着酥麻的细痒。

如烟纱一般撩人又浅淡的花香在夜色里蛊惑着他的神智。

像妖精一样。

顾容铭毫无睡意,事实上因为生病和忧思过度,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男人在黑暗中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借着从窗外漏进来的清浅月光打量着阮夭的睡颜。

阮夭侧着身子,双膝都蜷曲起来,黑发披散开来,沿着单薄的肩膀滑落,胸口随着呼吸的频率平缓而安静地起伏着。

顾容铭鬼使神差地伸手撩起了一绺长长的黑发。

有点凉,很香。

在月色下反照着碎星似的微光。

和陌生人一起都能睡得这么香。顾容铭喃喃着,坏心眼地用那绺发丝扫过阮夭的眉睫。

真笨。

阮夭睡梦中皱起眉毛,试图躲闪了一下。

顾容铭捏了捏他的脸颊肉,不让他跑。

阮夭的两腮上还生着婴儿似的软肉,触感像是Q弹Q弹的果冻,捏一捏就容易让人上瘾。

阮夭越躲,顾容铭就越想欺负他。

顾容铭翻身把阮夭按在了身下。

既然已经做好了来勾引他的准备,那么后果应该也想好了吧。

顾容铭笑起来,他生的一副清风朗月的公子模样,眉眼沉沉地笼在阴影里,无端让人觉得偏执可怖。

招了人又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好的事。

阮夭睡得很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顾容章是个变态,作为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容铭自然是很清楚的。在外面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成功男士,实际上心理扭曲,最喜欢用残忍的手段玩弄那些才成年不久的漂亮女孩。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他这个哥哥还没来得及对阮夭下手,就已经死了。

阮夭睡梦中只恍惚觉得自己被什么可怕的动物缠上了。冰冷的鳞甲不断开合着泄露出寒凉的吐息,没有温度的手指抚摸过他每一寸身体,包着肌肤的睡衣被残忍划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温软肉体。

阮夭想醒过来,眼睫震颤得厉害,偏偏如堕迷雾,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觉得自己要被怪兽吃掉了。

尖利的牙齿已经抵在了脆弱的喉结上,血管里血液在汩汩流动,无不昭示着猎物的鲜活诱人。

手指的位置越来越过分,勾开紧缚的束带,从微微鼓起的胸膛一路流连到雪白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那条尽职尽责地裹住最隐秘地带的黑色布料上。

阮夭唇齿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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