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摸了我的乳房。”阿黛拉理直气壮地说。
“那不一样!”他狡辩。
“明明一样!不公平!”阿黛拉嚷道。
夏尔脸红得更厉害,像喝过酒一样,“那有什么好摸的?”
“天哪?难道不是这个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吗?我提前摸摸怎么了?”
“那……那”他吞吞吐吐纠结了好久,才红着脸说,“好吧,你可以摸。”
阿黛拉立即付诸行动,她认真地审查这个器官,最后得出结论,她不讨厌它,从大小,长度到硬度,都很满意。
而夏尔全身紧张得不得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阿黛拉,他也不再爱抚她了,他太紧张了,肌肉都在紧绷着。
阿黛拉有些怀疑她再这么折磨下去,对方可能提前缴械投降。
应该……不会吧?
于是她放弃了手中的物什,为了表达诚意,她大方地说:“好嘛,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随便怎么使用我。”
夏尔深吸一口气,“真的吗?”
不然呢?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穿衣服走人?
夏尔重新从阿黛拉那里拿回她大方放弃的主导权,他抱起她,把她放到床榻上。
说是床榻,不过是铺在地上的厚毯子罢了,毕竟是在野外支起的营帐,也没办法。
夏尔跪在她的上面,有些犹豫下面继续怎么做。
阿黛拉希望他能更多地抚慰她,她喜欢前戏,于是她渴求地拉他的手,把他修长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胸脯上,男人应该会喜欢这里——虽然她一向对自己胸部的丰满程度没有自信。
是的,他很喜欢,事实上,他喜欢她的每一处,他不厌其烦地亲吻,有时候甚至出声赞扬她的颈,她的耳垂,或是她的乳头。
简直羞耻死了。
可是当他亲吻她耳后的皮肤的时候,她浑身酥麻,没法做出任何反击,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好舒服,好喜欢。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阿黛拉只能这么解释。
当他用同样温柔的手指抚摸她的阴唇的时候,她差点叫出来,她早就湿润了,可是他还要这么挑逗她!
怎么能就这样放弃抵抗?阿黛拉气喘吁吁地去抚摸他的身体,但是他比她靠后,她够不到他脆弱的地方。
于是阿黛拉没出息地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西境共主的讨好。
在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夏尔用一种学究的口吻说,“听说女人可以连续好几次获得高潮,不必有间隔,比男人方便多了。”
阿黛拉还在回味中,她脑子晕乎乎的,身体释放着快乐的信号,嘴上含糊不清地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夏尔凝视着她,好像很快乐又好像很悲伤似的,他慢慢地起身,“我想,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不要!”阿黛拉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男人的手臂。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她带着哭腔说,“你这么讨厌我吗?你这么抗拒和我做爱吗?”
他沉默了。
“是因为你要保守你对你妻子的誓言吗?那那些亲吻算什么?那刚刚算什么?”
“不……我只是……”他艰难地反驳。
他明明想要她,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勃起了很久了,他为什么这么能忍?
“你要我来做这个荡妇是吗?”她爬起来,用蛮力把对方扑倒,不,应该说他的意志也在松懈,否则他不会默认她把自己扑倒。
“夏尔……”她喊他。
她的手找到他的阳具,她颤抖着对准自己的下身,坐下去,她熟悉这一套,她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女上位,她感受到头部在洞口,她两片软肉快乐地吸附上去。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感到有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和腰部。
啊,他还是配合了。
两个人小心地继续下去,茎身在进入,尺寸很好,不至于痛,因为她很湿润,但是又很饱满,她渴望自己被更完全地填满。
她的处女膜早就没有了,所以她也很庆幸她不必再遭受一次疼痛——说起来,理查德可是太粗暴了,她的破处之夜太不愉快了。
和他做爱的时候想别的男人,还是自己死掉的前夫,真是太恶劣了。
说起来,他简直是理查德的反面,他一直很温柔,就是现在,他也控制着阿黛拉,不让她一口气坐下来,而是控制着节奏,缓慢推进。
阿黛拉简直要给他颁一个最小心床伴奖。
终于,他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好像天生该如此一样。
阿黛拉低头看着两人合在一起的部位,奇妙的感觉。
那就开始吧。
阿黛拉慢慢地开始动起来,她如鱼得水地摆动腰肢,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这么漂亮,这么完美,这么光荣的人物也不过匍匐在她的身下,沉溺于肉体的欢愉,对肮脏的,不名誉的偷情甘之如饴,瞧瞧他的表情,和所有床上的男人差不多,被性欲扭曲了。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他迷离的眼神,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他牙齿咬住了嘴唇,努力抑制住嗓间动情的叫嚷,可是他还是败给了欲望,他模模糊糊地发出动物般的呻吟,仅凭着原始的本能耸动胯部,他托着阿黛拉的身体,无意识地加快速度,让她配合自己,啊……男人…
阿黛拉自己也迷失了,她被快感包围着,尽留的意识在打量身下的男人,看他怎么被欲望吞噬。她又闭上眼,感受夏尔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摩擦,很爽,假如正好碰到了阴蒂,在敏感点上摩挲,她简直要浑身抽搐。
她现在有点后悔自己那么主动地坐在上面了,她这样动好累啊……下次应该让夏尔自己来……不对,还有没有下次呢……为什么没有呢?他们俩这么快乐……
她现在更多地借力于夏尔了,他愉快地同意了,虽然她没有说,不过她感觉到了对方在努力。
夏尔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的呼吸太粗重,动作也不在乎了,变得粗鲁又急快。
他大概要高潮了……阿黛拉想,她的脑子里也全是浆糊……她之前算过时间……大概现在射在里面也没关系吧……假如她怀孕了,是不是可以借此威胁西境……啊,不光荣的私生子,肯定能让夏尔名声扫地……
但是她最后还是躲开了,夏尔几乎是莽撞地推开了她,让她避免了被射在内部的机会。
她瘫倒在毯子上,长时间地喘息,而对方也是一样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