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驾到(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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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胡一箭shè下一架直升机,货轮上的海员彻底吓破了胆,没等我们高呼“投降不杀”就排着队双手抱头蹲成了一排,甚至那个一直没露面的船长还主动派了个大副帮我们维持秩序。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只是跑海运的普通船员,迫于斯图尔特“一切为了国家安全”的爱国主义情怀以及几乎顶到脑门的枪口才勉强答应捎他们回美国,本来心里就不情愿,现在丫们自己翻了船,自顾不暇,船员们自然不愿意与他们同生共死。

“这是什么?”我们刚把斯图尔特和几个佣兵关进渔船的鱼舱,西顿之光号货轮的大副就递给我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小箱子。

jing通中文的大副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答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是斯图尔特携带上船的,平时也放在斯图尔特房间中,由他亲自保管,我们的船员给他打扫房间的时候无意中拿起这个箱子就被他臭骂一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既然你们把斯图尔特他们带走了,这东西留在我们这里也是祸害,我们可不敢引火烧身,所以一并交给你们吧!”

看着这个鞋盒大小的箱子,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盒子虽封的严实但上面没有锁,所以我很容易就掀开一条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

啪!我一下子盖住盒盖,满脸严肃的问大副:“有谁打开过盒子吗?谁看过里面的东西?”

“没……没人打开过……”大副被我的表情吓懵了。

“真没人打开过!?”

“真的没有……”大副都快哭了,“我保证我们的人都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更没有碰过!我发誓!你们可千万别杀我们灭口啊~!”

看来,这大副虽然表面上冷静,但心目已经视我们为横行加勒比海的索马里海盗,只要一言不合就会被我们打死扔海里,所以被我稍一吓唬就乱了方寸,像个损坏客户商品的快递员那样结结巴巴的辩解着。

我本来也只是试探他一下,确定他不知道箱子里的内容之后脸上立马多云转晴,拍着大副的肩膀安慰他:“行了我相信你,这箱子的事儿别跟任何人提,包括……”我看了一眼不远处陈四海一行人,他们并没有注意这里,“包括他们,明白吗?”

“明白,明白!”大副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敢问我为什么要独吞这箱子。

原来,斯图尔特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趁没人注意收好盒子,我们将一干俘虏押上渔船,将鱼舱塞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真没想到那么小的一条船竟然可以塞这么多人。我担心人太多会翻船,向孙守财提出自己的疑问,结果被孙守财鄙视了,这家伙的原话是:“这才几个人,就算你没见过真正搞偷渡的怎么塞人,总在b市乘过地铁吧!就这么点儿人怎么可能出事儿!?”

把俘虏全部塞进鱼舱,我们踏上渔船,跟西顿之光号货轮的船员挥手告别,因为我们没有难为这些普通船员,所以他们对我们也没有敌意,非常友好的跟我们挥手,一个年纪不小的船员还冲我们竖起大拇指:“小伙子们不错!我跑船这么多年,海盗见过不少,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像你们这样敢跟佣兵开战,又谨守职业道德,只抢劫不为难我们这些海员的海盗太少了!好好干,你们一定能成大器!”

“呃……那个,我们可不打算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初冬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甲板上,温暖且不灼人;海浪轻轻的拍打着船舷的吃水线,有规律的摇晃着,这种安闲舒适的环境令鏖战一夜的我们昏昏yu睡,索xing横七竖八的躺在甲板上,伴着海浪和阳光沉沉睡去。

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们的船已经靠岸,刘科长正指挥国安的同志从鱼舱里往外面拽人,见我醒了,走过来拍着我肩膀说道:“干得不错!把他们全都抓回来了,一帮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在一个fbi外交官的带领下潜入他国境内,对他国公民进行绑票和人身监禁,人赃并获不容抵赖,就算斯图尔特有外交豁免权也不可能蒙混过关,他这次给自己国家惹大麻烦了!”刘科长的语气充满幸灾乐祸的味道。

“另外,老胡的通缉令已经取消了,他可以安心呆在国内。”刘科长说完就匆匆走了,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我们一眼,说道:“以后别这么虐待俘虏了,你看看把他们都挤成什么样了,太不人道。”

至此,葫芦娃平安救回,圣勋佣兵团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敢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似乎又要回归那种平静且安逸的生活了。

唯一的麻烦还是胡家的爷俩,老胡肩膀两次受伤,虽依靠体质强悍避免残废的命运但没个三五年恢复不了,老爷子嘴上不说但心里心疼儿子,命令老胡跟他回家养伤,但老胡不知是嘴硬还是不愿意在回去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枯燥生活,死活不愿意回去,父子俩刚开始还能好好商量,讲着讲着火气就上来了,一直在“回家”和“打断腿”两个问题上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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