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云开济回来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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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科家的还有如此心思,旁人却是想不到的,都只当她年岁大了更容易动了感情,喜鹊领着其她丫头宽慰一回。

莺歌儿才道:“咱们女眷都被关在这里,听说侯爷和那些男人们都在另一处牢房,自从挪了来,也是没什么消息的。”

庄静安点点头,这才问起武笑姯的事儿,武笑姯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把那半夜里拍门,被从屋子里搜出来了什么谋逆的信件说了一回。

别人到还好,秦科家的陡然瞪圆了眼睛抓住武笑姯的袖子便问:“当真是小姐那边儿出了闪失?”

翡翠赶紧扒拉开秦科家的手道:“嬷嬷你说什么呢,咱们小姐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怎么可能做出那等的事儿呢?”

“可是……可是……”

秦科家的眼神黯淡下来,垂头丧气连说了两便可是,才嘀咕出来一句:“长小姐不是说那个云孟尝会反么……”

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是秦科家的从这事儿一出来就想起来武小白的那句话了,这要是武威侯府没毛病那必定是别人的毛病,武小白正跟在太子殿**边儿呢自然是不会有问题,那这事儿就必定只能出在已经出嫁了的武笑姯身上。

想起武笑姯自然联系到云孟尝,这次厂子连云孟尝的面子都不曾给,也难怪秦科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庄静安从旁劝了武笑姯一句:“笑笑你别多心,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什么人都得多想想。”

武笑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她还真不相信这里头有云孟尝的手笔,毕竟这个时候把武威侯府弄倒,就凭武笑姯自己的脑子是实在想不出来他能得到什么好处的。

然而她们可不这么认为,甚至听说武笑姯的屋子里查出来谋逆的证据之后更加深了这个想法。

就算庄静安自己也无法当真把云孟尝摘出来,然而眼下无论怪谁似乎都没有个结果。

“只能盼着小白回来,能让太子为咱们家说说好话了。”

庄静安到底顾及着武笑姯没把心里所想说出来,反倒给了所有人一个希望。

秦科家的和喜鹊连同碧玺几个都露出了期盼,可独独只有武笑姯,一直以来把最大的希望都寄托在武小白身上的武笑姯并没有这么乐观。

这长谋逆摆明了是真对太子殿下的,那武小白还有用么?

其实针对太子殿下,武笑姯也是这会儿才想明白的,太子殿下和武威侯府和厂子联系到了一起,那这势必让竺子谦这个二皇子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搏一搏,如果他当真对皇位有那么执着的话也并非不是个好办法。

所以当真是竺子谦做的么?

竺子谦,贵妃娘娘……

武笑姯不禁想起来韩采薇最近总是往贵妃娘娘那里跑的事儿,竺子谦确是不在京城,那这其中的手笔似乎就可以把竺子谦摘出去了。

可是贵妃娘娘争来争去又是为了谁呢?韩采薇对竺子轩贼心不俗,那她当真会想把竺子轩置于如此境地么?

不是太子的竺子轩,不是皇帝的竺子轩,那个韩采薇还会喜欢么?

原著里的感情里就数武小白和竺子轩两个人之间的最真挚,其他的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利益的成分在内,哦,还有灰豆儿和白花儿两个的,可是眼下,武笑姯根本就没想起来这两个人。

外头狱卒又过来送饭食了,最近伙食还不错,听说是给要死的人的好待遇。

其她人吃的都不大是滋味儿,倒是武笑姯看起来胃口仍旧不错。

一口饭一口菜吃的还挺香,只是吃着吃着,见了碗底儿,就看见了里面藏的东西。

一张小纸条,上面就几个字。

武笑姯一看便知这是外头给自己递过来的消息,虽然眼下这里的人都是可靠的,可是武笑姯仍旧不着痕迹的偷偷收起,把饭碗递回去的时候又问了一回是什么时候了。

狱卒没搭理,只说:“都要死的人了,还顾什么时间。”

几个丫头都还没吃够苦头,连声抱怨起来,倒是武笑姯没多大感触,转了个身把纸条拿出来一看,上面的字迹是谁的她不认识,倒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公子明日回。”

明日,公子……

难道是常宝?

武笑姯扭着身子往外看了一眼,漆黑漫长的甬道两侧都是紧闭的牢房,哪里能找到常宝的影子。

武笑姯把纸条偷偷撕了个粉碎,埋在了铺着的稻草里,力求就算被别人翻出来也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然后继续和在之前那个牢房里一样的姿势,就那么窝在了角落里。

庄静安摸不准武笑姯这到底是怎么了,毕竟刚才就没怎么显出难过的样子,可是说起武小白的时候也没见她多开心,这会儿只能悄声问上一句碧玺。

碧玺无可奈何,只道:“奴婢也不知道,在之前的地方小姐就是这个样子了,不像是吓着了,也不像是得了失心疯。”

红玉斗胆多了一句嘴,“恐怕小姐还指望着姑爷能来救自己呢。”

庄静安听了这话没点头也没摇头,看了一眼武笑姯,忽然就觉得心疼起来。

之前武笑姯要被皇帝陛下纳入后宫的时候是那个云开济冒着死把人给领了出来,到这个时候也难怪她还能对他抱着这份希望,可是如今……那个云开济还能么?

庄静安微微咬着唇,武笑姯和云开济现在是新婚燕尔,刚过了洞房花烛就分开更能增进两个人的感情,如今那股子热烈还没过劲儿,这一看武笑姯就更觉得愈发的可怜起来。

拢了拢一群,庄静安坐到了武笑姯的身边儿。

“笑笑,想什么呢?”

“没什么。”

“在想云开济?”

武笑姯:“啊?”了一声,显然根本没想到娘亲能问到这里,下意识的摇摇头,那眼睛的视线却落到了手腕上的玉镯子上。

顺手把玉镯转了半个圈儿,其实这玉镯子哪有反正呢。

庄静安却是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道这丫头果然还指望着云开济呢。

庄静安开了口,却没有提起云开济,而是说起了自己的事儿:“别看现在我和你爹闹成这个样子,可是当初,我们也有一段甜蜜的日子,这在咱们家的时候,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他,可是现在进了牢了,我反而惦记上他了。”

武笑姯抬起头对着庄静安:“娘亲不是才刚和爹爹分开么?”

“是啊,才刚分开就有点儿想了。

真是……女人啊,你要知道,那圣旨刚下来的时候,他还质问我做了什么呢。”

武笑姯刚觉得庄静安和武宁不愧为夫妻,虽然平日里打闹但是一遇到事情了反而增进了感情的想法还没提到嗓子眼儿又沉了下去。

庄静安这话说的是轻松,可是那心里有多苦,武笑姯觉得自己能明白,若是眼下的事儿是云孟尝搞的鬼,那云开济又当真扔了自己,自己恐怕也是要怨气滔天的,不,不是恐怕,是一定!

怨念会浓重到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那种。

可是眼下,自己不还是对他抱有希望的么?想起了那张纸条,虽然不是云开济自己带过来的,可是武笑姯竟然仍旧觉得有一丝欣喜聚集在胸口。

握住庄静安的手,武笑姯柔声安慰道:“我觉着,爹应该也在想着娘呢,毕竟,这么多年,陪着爹的可一直都只有娘亲。”

庄静安明知道这是安慰也不禁暖了一暖,只是现实的残酷让她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武宁正在摇尾乞怜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她也是相信的。

才刚刚翘起的嘴角又自动自觉的低垂下去,庄静安和武笑姯互相依偎,这话就开始回忆起了从前。

武笑姯安静的听着,听庄静安说年少无知时的懵懂,说大婚时候的喜悦,说这些年磨的已经千疮百孔的婚姻。

武笑姯开始以为这只是闲来无事庄静安为了不让自己难过才说出来的陈年旧事,可后来,庄静安说:“笑笑,有时候,就算是最好的时候,也要做最坏的打算的。”

武笑姯这才恍然大悟,毕竟庄静安都说的如此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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