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若还想再说什么,嘴巴便又被他给堵上。
这下倒好,上下两张小嘴,全被崔玄微给堵了个结结实实。
花心被用力碾磨,穴里白浊混着着汁液从交合处流出来,黏糊糊的。
她大张着腿任由他进出,早先就已经泄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不一会就又软倒下去,夹着粗硬的性器泄了个彻底。
崔玄微可还没完,不等周盈若回身,便又抱着她的腰肢开始操弄。
肏得她一脸迷乱,脑袋昏昏沉沉,口中乱七八糟叫着,一会儿叫他张玄微,一会儿叫他阿缊。
夜中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屋檐,又顺着滴落。将空气洗刷得一干二净。长风忽起,吹乱檐下水珠。水洼中的波纹乱了,迸溅地到处都是。
但无论是这场夜雨,还是这风,都不曾搅扰了屋子里的春情。
一夜里,紧窄的小榻吱呀作响。
周盈若颠来倒去被肏到半夜,等她自己泄了许多次,小腹几乎都被灌满,这场叫她后悔的情事才算到头。
崔玄微走得悄无声息。
一大清早,周盈若还伏在榻上,睡得昏沉时候。
银甲卫士便已经乔装打扮,侯在周家院子外等他了。
这一刻的分别对他来说,顶多一两日的光景。可在周盈若心中,只怕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昨夜的放纵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从脊背到脖颈,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她侧躺着,满头发丝凌乱散在枕上,两团胸乳给压得变了形,瞧着让人有些心疼。
崔玄微沉默着端详了她许久,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
书房中纸笔静静搁在桌上,他提笔,笔走龙蛇,留下一张字条。
没等到墨迹干涸,院外的银甲卫士有些等不及,又学着喜鹊叫了三声。崔玄微放下笔,摸摸喉间几乎消散的血线,再看周盈若一眼,转身便出了院子。
他也没有什么要带的行李,唯一想要的人,过几日便会自己来找他。
“今日不辞而别,实非所愿。所赠之情,以待来日再报。”
日头明晃晃的,周盈若光着脚,随意披了件衣裳,瞧见字条上的字,气不打一出来,将它团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
什么来日再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人了,真当自己只是在她家中借住的吗?不说别的,起码她还帮他解了个血蛊,救了他的命。
更何况。
周盈若蹙眉,垂头便瞧见自己身上的红痕,星星点点延伸到衣衫底下。心情越发的惆怅。
可谁是她先说,是露水情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