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被整根阴茎插进去,两人身体时而密不可分,时而反复撞击拍打,眼前连隔间的珠帘都顶得晃动了起来。
“可以换、换个地方吗?这木桶里硬邦邦的,好疼……”
“哪里疼。”
陆菀眼睛里泫着水光,期待徐成瑾能怜惜地停下来。
“腰硌得疼……”
浴桶里的空间有限,陆菀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半坐,被他又按又抱一个姿势操了这么久,腿早就麻了。
随着肉棒从体内抽出来,徐成瑾的低喘缓和了一些。
接着陆菀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夹紧徐成瑾的腰,撒娇道:“这种地方,奴家怎么能将世子爷服侍得尽兴呢。”
很快徐成瑾抱起陆菀,赤裸的身子离开水面,冷水哗啦地撒了满地,充满情欲的阳具还直挺挺立在腰间,她小心翼翼地苟住他的脖颈不敢动,生怕滑下去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花窗还敞着,夜风吹起来冷极了。
她忍不住瑟缩起来,几乎半张脸都贴紧徐成瑾的胸膛里,他步子迈得很稳,走到外面将陆菀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陆菀抬起头,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徐成瑾的身体轮廓,匀称颀长的身躯壮硕又有力,尤其跨间那个物件格外凶猛。
听说徐家是靠战功封赏,徐成瑾本人十六岁便随父亲出兵北上,勇武无敌,在军中立威立信,连当今圣上都夸赞他是良将之才。
可惜私底下是个浪荡子,不知醉死多少次在秦楼楚馆花娘们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