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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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侍奉好,后土娘娘道,“这百年,你也累了,给你放个假,同淳安、琉璃出去好好玩玩!”

七月听到这话,喜笑颜开,激动地朝着后土作揖,“谢谢娘娘。”

说罢了,就欢天喜地地跑了,撒了欢。

回到她的宫,那俩姊妹,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她抓起她们的手,就出了幽冥境,没给她们一点儿喘息的机会,生怕她家师父后悔。

瞧着她这开心劲儿。

喝着菊花茶的丹栀也跟着开心起来了。

这茶水的温度很热,幽冥境寒,菊花性也属寒。

不过因着她日夜劳累,有些阴虚,眼睛也疼,菊花明目。这热水是羲和国的水,阳气足,喝完了就出了汗。

看着杯盏上漂浮的菊花,丹栀不免慨叹这小妮子的心思当真是细腻。

不免赞叹了起来,“这小七月,心思真细致,我家的琉璃和淳安,若能有七月一半,我也该心满意足了。”

这般夸赞之下,后土也是熨帖,七月养在她身边的年岁,她同七月的相处时间,远超常仪。

说来,七月就是后土娘娘教养出来的。

往后七月出去,行事作风,透露的教养,更多代表的是后土娘娘。

“瞧把你给美的!”自后土娘娘成圣以后,她鲜少能在她脸上看出私人情绪。

后土一笑。

“我们也该出去玩玩了吧!”丹栀道。

后土摇了摇头,“我已经习惯了这地界了!安静!”

丹栀听了她这话,露出异样的神色,这地界,鬼哭狼嚎的,竟然能被后土娘娘说是安静。

还是说,幽冥境是后土娘娘的主家战场,她听到的声音同她门这些客人听到的声音是不同的?

“走吧,出去转转吧!下次量劫,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想出去旅游都不不行,又得被迫锁家里了。”

听到丹栀这话,后土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简单将地府事宜交代了一番,跟着丹栀走了。

两位女君上了人间。

丹栀深深吸了一口气,地府的死亡之气很是浓郁,阴翳至极。

地面上,植物的芳香,泥土的芳香,太阳的芳香……

后土也深呼吸了,看着这世间,流露的表情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属于巫妖二族的时代,过去了。

她们手挽着手,游荡人间。

闹市之中,小商小贩来来往往。

她们寻了一家路边小摊,在外面坐了下来。

“两位姑娘,要吃点什么么?”

小二很勤快,满脸带着笑,道。

听到“姑娘”这个称呼,丹栀同后土都有些不适应。

“你们这有什么招牌菜,就给她们上了,本公子请了。”

说罢了,一道黑色的阴影遮到了她们跟前,抬头一看,是一男子,上着灰褐色衣,下穿青色裳,腰袖紧窄,长度及膝。

丹栀和后土娘娘,对视一眼,她们这是遇见了“登徒子”亦或者“富二代”?

后土娘娘正准备拒绝,被丹栀拦住了。

她瞧着她的眸子露出狡黠的光。

“如此,奴家便谢谢公子了。”丹栀声音甜腻,说完了,后土的胳膊上就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你好好说话!”后土小声对她说道。

丹栀挤眉弄眼,“好不容易出来玩,就玩的尽兴点,傻逼点、戏精点。”

后土是非常难以理解丹栀的脑回路的,一脸看沙雕、我不想认识她的表情。

她们一道出来的,也不可能因这点小事儿分道扬镳。

只得在内心深处,说服自己,“莫生气,顺着丹栀女君的鬼逻辑走!莫生气。”

那公子洋洋展展地就在她们旁边坐了下来。

青色下裳就那般露在了丹栀眼前。

青裳上绣着夸张的雪狐,这雪狐倒是惹了丹栀几分注意。

商朝服饰,贵族才可以用染织品和刺绣,平民百姓都是穿着麻布、葛布。

丹栀对于奴隶主阶级是反感的。

妖族虽也有等级划分,但是妖心不若人心那般复杂,更多是随性而行。

丹栀满眼带笑,脸颊生桃花,看着他,眸光深处却透着一股让人察觉不出的戏谑。

“小娘子,生的这般俊俏,不知是哪家贵人的姑娘?”他说话,手还不老实。

丹栀躲的轻巧,“帝王家哟!”

丹栀轻飘飘地说了三个字。把那公子吓得要死。

他一边克制内心的恐惧,一边认真地打量丹栀,以求探出她话中虚实。

然,他探不出来。

这般,他更是不敢放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心中各种各样的想法丛生。

丹栀见他不说话,心中本生了逗弄心,被后土打断了,“菜来了。”

小二上的菜,将这一桌子的尴尬给打破了。

他们吃起了饭菜来,商朝的菜大多是腌制的烤肉,看着这满桌子的肉,丹栀不免慨叹,这般吃肉,人族同妖族之间的矛盾不与日俱增才怪呢。

丹栀沉溺于美食之中,一时之间,也忘了原本用于打趣着“登徒子的话了。”

不过这饭终究有吃完的时候。

吃完了饭,那纨绔小公子,也想好了对策。

甭管眼前这个姑娘,真是帝王家的金枝玉叶,还是个小骗子,他都得寻个由头走了。

“公主,您这厢吃完了,我刚想起来,家中还有事儿,小的就先退了。”

说完了,急匆匆地离开了桌子,找了店老板结算完了饭钱,他起身准备离开。

不曾想,丹栀拉起了后土娘娘,阴魂不散地跟在他的身后。

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就怕了。”

那登徒子,吓得立刻跑了起来,不管他怎么跑,丹栀都能追到他。

无奈之下,他只得认命.

“祖宗,我错了,不该招惹您。”

这纨绔,差点没跪地求饶,嘴里一直告罪。

丹栀听得耳朵都生了茧子,挠了挠耳朵,“别说了!”

“你是哪家子弟!”丹栀问道。

他怎么可能说,他又不傻,眼下都逃不脱她的魔爪,如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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