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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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最牵挂在心的还是导致她醒来之事,任远博的担心,他的焦虑。

这使得她想要做些什么,既然不能说,她就示意任远博给她纸和笔,她打算把想法写给父亲。

正当她想动笔时,突然停住,若是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任远博全面管理大荒山。

那父亲如何想,如何自处?尤其眼下买和卖都没受到影响,她不能做出打脸父亲之事。

就算晚点造成一定损失,那也好过于在父亲心里种根刺。

这些想法实际上在她脑子里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一个愣神功夫就将要写的内容变成:

爸爸、远博,我太开心能够再次康复,谢谢你们这些日子全心全意付出,有事情我们可以手写沟通。

宗庆山见自己名字被写在第一个,心里很是欣慰,不愧是自家闺女。

“行,我们有啥说啥,你有事就写给我们看。”

任远博同样温柔说出类似话语,然后就开始忙碌给她换药针灸之事。

宗福来躺太久,适当针灸有助于更快恢复行动力。

老方扎针速度飞快,不过三五分钟就扎得她一身针,等待一刻钟后,翻过身再扎她一身针。

待到时间后,所有针被收起来,宗福来就觉得活动起来要比刚才方便灵活。

当然,现在还达不到正常时的水平,只是相对之前僵硬动作要好上许多。

这个过程大家都有避开,但宗庆山与任远博都没走远。

他们虽然同时站在房门外,却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的意向,相互保持着沉默。

任远博心里有点难过,他不是不愿意低头,而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宗庆山则在心里憋着,故意不搭理他,是担心自己在劝说闺女考虑离开女婿时心软。

虽然老方早已解释过命理之事,但他还是觉得对方是蹭自家闺女福运。

追根究底,还是他心里有偏见,是以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宗福来此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人很软,头还有点晕,这种状态如同踏在棉花上。

等到与父亲和任远博沟通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阂。

虽然她不清楚这个隔阂是什么时候产生,但却知道定然与自己相关。

心里有些难过,但想想上辈子,心情又好上许多。

至少现在家里太太平平的,任远博活得好好的,至于自己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不停劝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父亲与自家男人之间的事情,最好的化解人是她,但这需要时间。

尤其父亲明显不轻松,头上白头发比起以前多不少,看得她眼眶有些湿润。

都是对她掏心掏肺的,她不愿意委屈任何一个。

就算不用言语,她也能通过表情与父亲交流,宗庆山因着她的醒来心情不错。

“福来,你这次可真是把我跟你妈都吓得不行,以后可再不能这样。”

她眨巴着眼睛应下,这次事情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得很多,怀疑和农场空间经她手要的“能量体”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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